他們手中的槍械都是最先進的武器,足以在瞬間將金銳打成篩子。
張顯文得意地看著金銳,說道:「金銳,你身手再好,還能快過子彈嗎」他的話語中充斥著自信,仿佛已經看到了金銳倒在他腳下的那一刻。
然而金銳卻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說道:「張會長,你真的以為這些玩具能對我造成威脅嗎」他的聲音中寫滿了嘲諷的味道,仿佛是在告訴張顯文。
這些保鏢和槍械在他的眼中只不過是一堆玩具而已。
張顯文被金銳的話氣得臉色鐵青。
他怒吼道:「金銳,你別太囂張了!」「我這些保鏢都是經過嚴格訓練的,他們的槍法準確無比。
」他大聲說道。
「只要我一聲令下,他們就會開槍將你打成篩子!」然而,金銳卻只是微微一笑,說道:「張會長,你真是個可憐蟲。
」他笑的眼淚都在直流,仿佛是在看待一個無知而可憐的人。
「你以為用這些玩具就能嚇住我嗎」金銳頗為不屑地道。
「我告訴你,在這個世界上,還沒有我金銳害怕的東西。
」「狗東西,你再給我裝我要你死啊!」「給我斃了他,打成馬蜂窩!」這回張顯文徹底惱羞成怒了,指揮著保鏢們開槍。
一時之間,槍聲大作,火光沖天。
然而金銳的身形卻如同鬼怪一般,在槍林彈雨中任意穿梭,竟然毫髮無傷。
他的身手之快,簡直超出了眾人的想像。
那些保鏢們雖然槍法精準,但卻根本打不中他。
他們的子彈仿佛都被金銳巧妙地躲開了,根本無法對他造成任何傷害。
張顯文看著金銳那遊刃有餘的樣子,心中不禁湧起了一股恐懼。
他沒想到金銳的身手竟然如此了得,連他的保鏢都留不住他。
他知道,這次他是真的惹到了不該惹的人。
金銳輕輕拍了拍手,臉上帶著一絲戲謔的笑容。
他淡淡地說道:「張會長,你的玩具我已經玩膩了。
」「如果你還有什麼別的手段,就儘管使出來吧。
」那些保鏢們連忙開槍射擊,然而他們的子彈卻全都打在了空處。
張顯文看著金銳消失的方向,眼中充滿了驚恐。
他硬著頭皮吼叫道:「我會讓你知道,得罪我的後果是什麼!」然而,金銳的聲音卻突然在他的耳邊響起。
「張會長,我等著看你怎麼讓我後悔。
」張顯文猛地回頭,卻發現金銳已經站在了他的身後。
他的心中頓時湧起了一股寒意,他知道,自己這次是真的踢到了鐵板。
金銳饒有興趣地道:「張會長,你以為你的那些小手段能對我造成什麼威脅嗎」說著,他伸手抓住了張顯文的脖子,將他提了起來。
張顯文頓時感到呼吸困難,他的臉色變得慘白。
他驚恐地看著金銳,說道:「金銳,你想幹什麼快放開我!」金銳冷冷一笑,說道:「張會長,你不是想讓我後悔嗎」「那我就讓你看看,得罪我的後果到底是什麼。
」說著,他用力一甩,將張顯文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張顯文頓時痛得慘叫起來,他額頭上的青筋爆出。
他清楚地認識到,金銳的實力遠超他的想像。
他根本就不是金銳的對手,甚至連反抗的資格都沒有。
「你說說你,為什麼非要招惹我呢」金銳一揮手,一片保鏢便癱倒在地。
望著這駭人的一幕,張顯文整個人都傻了。
今天所發生的一切,已經完全超乎了他的世界觀。
金銳居高臨下地看著張顯文,就好像在看一條狗一樣。
他輕蔑地道:「張會長,看來你還是沒有認清形勢啊。
」「你以為你的那些權力能讓我投鼠忌器嗎」他的話語中充滿了輕蔑,似乎是在跟對方表示,他的權力其實就是過眼雲煙。
張顯文躺在地上,痛苦地呻吟著。
他聽到金銳的話,渾身都不自在了。
他屏住呼吸呵斥道:「你所說的一切我不能苟同,我依舊能夠像拿捏螞蟻一樣拿捏你!」「你覺得自己是個什麼東西啊,真特麼囂張,竟然敢違逆我的意思」這個張顯文明顯是高高在上慣了。
這都已經被人打成傻缺了,但這嘴依舊是硬得很,根本沒有服輸的意思。
「張會長,我囂張不囂張,不是你說了算的。
」「我只是想讓你清楚,不要阻止我的計劃,否則的話我會將你將絆腳石踢開!」他的話語中充滿了威脅和殺意,讓張顯文感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懼。
張顯文心中雖然害怕,但他還是硬著頭皮說道:「金銳,你別以為我會怕你!」「我告訴你,除非你給我跪地道歉,並且賠償我一百億元。
」「否則,我是絕對不會撤回對你的封殺的!」他覺得自己雖然被打敗了,但也不能就這樣輕易屈服於金銳。
金銳走到張顯文的面前,低頭看著他,說道:「張會長,我現在覺得你這種人是真的可憐啊!」「這都已經死到臨頭了,我就不明白,你是哪裡來的自信竟然還敢從我身上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