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秀也忙著殺人呢,有些忙不過來,對著耳朵里的藍牙道:「叫秀哥。」
契科夫:「你信不信我能在人群中一槍爆了你的頭?」
張秀:「叫秀哥。」
契科夫咬牙:「我很嚴肅的。」
張秀:「那就嚴肅的叫秀哥。」
馬里奧氣喘吁吁的叫了一句:「秀弟,再不過來,老子今晚上去你房間。」
契科夫:「......」
張秀:「......」
隨後,張秀扔了四五個封閉著的特製玻璃罐子給契科夫兩人。
契科夫隨手撿起來一個,皺眉:「這是什麼鬼?」
「我發明的毒氣瓶,只要稍微有一點力道扔過去,落地就能夠引爆,瓶子設計得很顯眼,不管是在黑夜還是大白天,都能一眼看到他,這麼做是能夠激發敵人百發百中,就怕他們不打,你試試一個。」
契科夫撿起一個後,奮力的往腦後戰壕外面的那些士兵地方扔了過去。
這瓶子居然還帶喇叭語音,飛上天的時候,喊著欠揍的語音:「打我啊,打我啊!」
這聲音好特麼特別。
張秀:「這是我錄的。」
馬里奧臉色蒼白的躺在戰壕堆里:「聽得我特麼都想打你了!」
好吧,那些士兵果然看到大紅色的瓶子飛過來,二話不說,處於本能的就一頓亂槍掃射過來,總有走運的打種了瓶子。
瓶子碎了之後,大晚上,有無色無味的毒氣飛出來他們都毫無察覺。不到十多秒後,這些士兵突然臉色抽蓄,全身發抖,手裡的槍支全部繳械癱軟倒地。
契科夫悄悄的眯著眼皮子望過去,足足有三十多號士兵死了。
他立馬撿起了剩下的四個瓶子,好傢夥啊。
張秀:「這些死的算在我頭上的吧?」
契科夫:「那我用槍殺了人,法官為什麼不去找製造槍的罪魁禍首?」
張秀:「臥槽!那是我為了今晚上特地做的,你還給我。」
馬里奧虛弱的說道:「你第一天認識他嗎?你覺得肉包子打狗能回來?」
契科夫:「馬里奧你可以啊,還會變著法子罵人了,哪天我偷偷給你打一針狗基因看看你會不會整天去廁所找s。」
瓦拉:「話說狗基因不應該是狂犬病嗎?」
馬里奧:「你們特麼的還有心情調侃我,我現在是傷員啊,不應該愛護我嗎?」
契科夫:「就你剛才殺得最猛,那幫士兵都怕你,全部盯著我們這裡,我特麼都沒辦法施展槍法了,頭冒出去就會被爆頭。」
剛說完,好像有什麼東西掉進了兩人躲藏的戰壕坑裡,帶有金屬的聲音,契科夫和馬里奧下意識的低下頭一看。
去特麼的。
手榴彈!
兩人下意識的就往兩邊竄了出去。
轟!
泥土直接被炸得碎飛。
「我特麼要不是流血過多,這幫人當我是病貓了是吧?」馬里奧怒不可遏,吃了一嘴巴的泥巴,還是混雜著血的泥土。
契科夫也很狼狽的爬起來道:「你特麼現在不是嗎?」
馬里奧一下子無言以對了。
「小心,有十幾個朝著你們那裡衝過去了。」迪賽這時候喊道。
契科夫拿過一個毒氣瓶子隨手扔炸彈一樣奮力的扔了過去。
「打我啊、打我啊......」
馬里奧一陣乾嘔:「我想吐了。」
契科夫:「聽張秀的聲音能把你弄懷孕了?」
「大家小心,頭上有直升機。」張秀這時候喊了過來。
只見頭頂上從航母夾板上飛行過來四架軍用直升機,上面兩側都架著機關槍,過來對著瓦拉和迪賽就是一陣瘋狂掃射。
瓦拉還好,有鱗甲,不過迪賽就苦逼了,只能狂奔抱住頭,讓身上的防彈衣儘可能的擋住密密麻麻的子彈,但子彈是擋住了,可是這種撞擊和彈頭的阻力打在他肉體上,雖然沒有穿透過去,還是很痛的!
原本已經殺向了航母的徐城看到身後兄弟們被直升機給打得有些狼狽,他立馬調頭一個縱身跳躍飛向了天空,朝著最近的一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