癟三這個人腦子一根筋,夠仗義,但是完全不在乎這事情對自己的影響,電話里聽到妹妹在武隆鎮出了事情,風風火火的就趕來了,到了現場,發現王靜在沙發上坐著,他的旁邊,躺著一個女人,這個女人下面流著血,臉色蒼白,一動不動,癟三意識到,情況不好了,走過去,用手放在女人的鼻子上試了試,
手指一哆嗦,他驚恐的看著王靜,結結巴巴的問道:「這……這怎麼回事。」
王靜一下子哭了,說道:「三哥,三哥救救我,我……我怎麼辦啊……這女人……這女人還活著嗎。」
「端氣兒了……」癟三說道,
王靜剛才還在哭,但是一聽說斷氣了,整個人都愣住了,難不成說自己的那幾腳直接把賈玉紅給踹死了,
……
葉少楓在辦公室里,聽著賈玉蘭把這個事情講完,此時的賈玉蘭已經哭得泣不成聲了,葉少楓總覺得這個事情還得有下文,於是說道:「別哭了,你先冷靜冷靜,你說了半天,這個完全可以看成是一場刑事案件,這個和張郎有什麼關係嗎,張郎沒有參與對你姐姐的殺害行為。」
「他確實是沒有參與,但是如果沒有他走關係的話,我姐姐的屍體,不可能就這樣平白無故的給火化了,死無對證,那個王靜,真正的罪魁禍首,現在還在哈賓市里瀟灑的活著,那個情人出頭的癟三,還在哈賓市瀟瀟灑灑的當他的大哥,那個替老婆銷贓的張郎,現在依然是堂而皇之的在武隆鎮當鎮長,據說,他馬上就要調到縣城了,我希望葉書記能夠明察這件事情,還我姐姐一個清白。」賈玉紅哭著說道,
雖然這個女孩把這個故事說的如此的真實,但是,葉少楓總覺得這個故事似乎是有一個斷層,有某些地方似乎脫開了結一樣,前後沒有一個連貫性,似乎這個件事情剛剛到了高潮,就突然看到了解圍一樣,
而且,更重要的一點事,剛才賈玉蘭把事情說的非常生動,就好像是她在作案現場看到了王靜殺害他姐姐的那一幕一樣,而且,還有一個疑點,這個疑點非常重要,那就是,如果說當時王靜真的是失手殺死了賈玉紅的話,在他打電話叫癟三的這段時間,她難道是一直在賈玉紅的家裡坐著,和一個屍體在一起坐那麼長的時間,她是怎麼辦到的,一般的女人,肯定是會離開屋子的,如果說,當時他離開了,那外面的人就沒有發現裡面的不尋常之處嗎,
再說了,就算他說的這一切都過得去,那癟三知道之後,他們又是怎麼告訴的張郎,張郎又是怎麼能夠神不知鬼不覺的把屍體運走,火化,畢竟,張郎只是一個鎮長,他們武隆鎮是鐵定沒有火葬場的,要火葬,你至少得去昌平縣,昌平縣火葬場火化,需要出事的是縣一級的醫院開出來的死亡證明,這個死亡證明不是隨便想開就開的,得有醫院方面的死亡驗證單,
這些,難道說,那個昌平縣的縣長,都會鋌而走險的為張郎擺平嗎,這可是大罪過啊,要是被查出來,他們全都完蛋,想必,昌平縣的那個縣長,能夠和離開,和孟子歌他們把關係混的那麼好,應該是不會這麼傻的替張郎的老婆擦屁股,這種事去那個,他敢管,就算他跟張郎是表兄弟,但是官場無父子,只有相互的利益,絕不可能有相互間的挺身相助的情況,
帶著這麼多的疑問,葉少楓不敢輕易的相信這個女孩的一面之詞,也覺對不敢把這個事情給放在一邊,畢竟是人命關天的大案子,如果這個事情是假的,那對張郎等人的影響是很不好的,對這個造假消息的女孩賈玉蘭一定要嚴懲,但是如果這個事情是真的的話,那這是人命關天的大案子,而且涉及到官員相互的惡劣行為,更重要的是,如果對於這樣的惡劣行為不去管理的話,那會影響到賈玉紅他們整個家庭,至少,她妹妹賈玉蘭很可能會被這個事情影響很大,以後對這個社會報有消極的情緒,那可就不好了,
賈玉蘭還要說什麼,葉少楓看了看表,說道:「現在時候不早了,到了吃中午飯的事情了,要麼我帶你出去吃飯,咱們邊吃邊說。」
「我不餓。」
「你不餓,我也得吃飯啊,走吧,你也號線放鬆一下性情,帶著這麼沉重的性情說事情可不好。」葉少楓說道,
賈玉蘭點點頭,答應了葉少楓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