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橙跑了!
背對著身後的林楊,背對著身後那洶湧澎湃的炮火。
失落、失望、絕望,沐橙那壓抑已久的心境在這一刻傾然爆發,而同時,她的內心對那個男人建立起來的希望也在這一剎轟然崩塌。
林楊咬著牙,看著奔跑而去的沐橙,他握緊了拳頭,心情五味雜陳的說道:「對不起,小沐橙,不是我不想回去,而是我不想帶給龍組更大的災難。」
......
「營長,我回來了!」一連長氣喘吁吁的跑了回來,報告道:「軍長說了,他們不管,只要沐教官沒有發話,就是這小子現在跑去漢東軍部大營把軍部全炸了他們也不管。」
「我靠!軍長瘋了吧!他還能放肆這傢伙這麼幹?」營長盛怒不解其中緣由。
聞言,一連長又忙說道:「營長,軍長還說了,他要是想去炸軍部,可以馬上安排直升機過來接他,彈藥也可以隨時給他備齊。」
「瘋了!」
「瘋了瘋了!」
「嗎的,這小子胡鬧就算了,怎麼軍長也跟著他胡來啊?」
「營長,我看這小子背景不簡單啊,要不咱們還是請他走吧,我們這廟小,惹不起還躲不起嗎?」一連長建議道。
「你說得對!」
營長點了點頭,繼續說道:「這樣,你現在就是去找沐教官,跟她說說這件事情,再這樣下去,咱們新兵三營估計明早就要變成炮灰三營了。」
「是,營長同志,我現在就去。」
一連長敬禮喊完話,轉身就去了沐橙那裡。
這一夜,新兵三營無人入眠,所有新兵半夜都多了一項任務,那就是打掃『戰場』。
清晨時分。
營區外的山頭上。
林楊一個人靜靜的盯著東方,看著初昇的朝陽和那瀰漫在天邊的瑰麗朝霞。
就在他看的有些出神的時候,一名老兵跑到了他的身後,對他說道:「林楊,沐教官走了,她臨行之前托我帶一封信給你。」
林楊回頭。
頓了一下,還是接過了這名老兵遞來的信。
老兵敬了一個軍禮,然後就走了。
林楊手握著那封信,站起身,目光好像是在尋找著什麼,突然,他的視線定格在了不遠處蜿蜒山路上正在疾馳的一輛吉普車上。
他看著吉普車緩緩遠去,直至消失在對面的山頭。
林楊拿起手裡握著的信件看了一眼,隨後撕開了信封的邊緣。
裡面沒有任何的書信,只有一張顏色有點泛黃的照片。
照片上,記錄著一段溫馨的畫面:一個戴著面具穿著黑袍的人,站在一個笑容燦爛的可愛女孩身後,微微低著身體,雙手寵溺般的捏著那女孩俏臉。
照片裡的這個女孩正是年僅二十歲時的沐橙,而這個穿著黑袍戴著面具的人就是沐橙想要尋找的KING,而真正藏在面具之後的人,便是這時手拿著這張照片的林楊。
林楊翻過照片看了看其背面。
只見上面工整的寫著一行漂亮的小字,字體還清晰可見:人生若只如初見。
「人生若只如初見!」
林楊一字一字的念道,恍然間,一種情緒從心頭涌了上來,瞬間潤紅了他的眼眶,一滴眼淚悄無聲息的滴落在了這張照片上。
......
雪狼特戰大隊。
一早。
孟超和三個中隊長就找到了蘇振剛。
「老蘇,聽說了嗎?」孟超心情有些激動的開口就問。
蘇振剛這才剛起床不久兒能知道些什麼,當即兩眼懵逼的就看向了孟超:「老孟,一大早的什麼事情能讓你這麼激動啊!」
「你真不知道?」
蘇振剛一笑:「我這才剛起來能知道什麼,行了,別搞得這麼神秘,有話直說吧!」
「那好,我就開門見山的談了!你知道麼,就在昨晚,漢東軍部新兵三營幾百來號人去打一個人,結果全被干翻,那人還毫髮無損。另外,昨晚深夜,就是這個干翻了幾百來號人的人又把三營炸的快成炮灰營了,你說,這小子膽子大不大?」
蘇振剛大腿一拍,感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