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在伊賀帝**隊的主旗艦上,伊賀結花正暴跳如雷的通過全息投影訓斥每一個星艦艦長。
「我伊賀帝國這麼多星艦,居然連一次襲擊都覺不到?防禦不了?只一擊!對方只一擊啊,就毀掉了我們一艘星艦!」
「這是帝國的恥辱!是我伊賀結花的恥辱!而你們讓我蒙受了恥辱,你們該當何罪?」
「怎麼,你們一個個都啞巴了?昨天晚上喝酒尋歡的時候,你們一個個不是挺愛爭功搶功的嗎?好,現在誰來告訴我,究竟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我的一艘全副武裝的星艦,會被如此簡單的就擊毀了!」
沒有人敢回應,全都低垂著腦袋,一言不。
「哼,不說話是吧?北井順艦長!你給我站出來!」伊賀結花怒吼道。
一個矮胖胖的、渾身襤褸看不出原本制服來的艦長顫巍巍的站了出來,他就是北井順,被無端擊毀的那艘星艦的艦長。
在他的星艦被擊中的時候,他一邊讓自己的艦隊成員迅搶救,一邊卻給自己準備好了逃生小艇。
當星艦無法挽救,動力室徹底爆炸時,他便知道大勢已去,急忙利用彈射系統,把自己彈射了出去。
整個星艦,全體星艦職員總共有六百多人,沒有一個來得及逃脫,只有他安然無恙的活了下來。而後被主旗艦的人救了上來,押解到了伊賀結花的面前。
見伊賀結花怒氣沖沖的點了他的名,他急忙哆哆嗦嗦的站了出來,小心翼翼的說道:「結花公主,事情生的太過突然,屬下……屬下還沒搞清楚是怎麼回事,屬下的星艦就被擊中了。按理說,擊中我們的不是光子或者質子能量武器,因為我們的防禦罩還是可以防禦的住光子和質子武器的衝擊的,據屬下的判斷,應該是一種過光子和質子的強大力量。」
「哦?」伊賀結花冷笑著說道:「過光子和質子的強大力量,那麼我請問北井順艦長,你覺得這種力量應該是什麼?」
「這個……屬下並不了解。或許……或許有高人可以達到吧?」北井順顫抖的擦了擦汗。
他實在不知道該如何辯解自己的無能,但唯一合理的分析就是,的確有那麼一個強大的高手,用乎光子和質子的力量,一下子便毀掉了他的戰艦,順便還搞死了六百多星艦職員。
伊賀結花冷笑著說道:「我相信,這個世界上的確存在遠在千里之外,就能擊毀一艘星艦的級高人的,畢竟大千世界,一山更比一山高嘛——格洛瑞婭副官,你見多識廣,你來說說,那樣的高人,得達到什麼樣的武力程度?」
格洛瑞婭笑著說道:「能一擊就擊毀一艘全新的星際戰艦,其綜合戰力必須達到至少五千以上,北井順艦長,光這一點,這世界上恐怕就沒有幾個人了吧?就連全副武裝下的我這個瓦蘭帝國最精銳的天位機甲騎士,綜合戰力也不過只有一千八而已,伊賀結花公主比我更厲害一些,綜合戰力也不過只有兩千而已。即便我們兩個合力,也不可能擊毀一艘星際戰艦,你說的那個級高手,必須得是宗師級武者之上,並且還是傳奇的宗師級武者水準才行。」
「這、這也有可能吧?」北井順汗如雨下。
格洛瑞婭哈哈大笑起來,「你知道人類一共有多少宗師級武者?就拿聖德蘭帝國來說,也不過只有張極道、楊之凡兩個人,我瓦蘭帝國也不過大元帥霍格爾和其他四人,整個人類聯邦現存的宗師級武者,不會過十五人,就算有隱藏的民間高手,也不會過二十人,而這二十人中,能構成傳奇宗師的,恐怕也就張極道一人而已。你的意思是,張極道宗師死而復活,在宇宙的某處了一擊,將你的星艦炸毀了?」
「這、這……」北井順百口莫辯。
伊賀結花的面色頓時陰狠起來,「北井順艦長!你作為伊賀帝國的星艦艦長,玩忽職守,導致星艦受到不明襲擊後還找不到原因,竟然胡亂的說是什麼級武者動的攻擊!這完全是在推卸責任!作為艦長,在星艦受到襲擊的時候,你不與星艦同存亡,反而拋下你的戰友和職員,一個人逃離了出來,你還有什麼臉面活在這個世上?」
「對、對不起!」北井順重重的跪倒在地,眼淚和鼻涕一起飛流。
伊賀結花冷冷的哼了一聲,「我不殺你,給你留點體面的尊嚴,你自裁謝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