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兩名士兵護著一個人走了進來。
這個人身穿黑色風衣,風衣的帽子剛好把臉部遮住,她的手裡提著飯桶。
「又一個提飯桶的人」孟玉樓道。
「怎麼樣?」兩名士兵走到跟前道。
「嗯」士兵點頭。
「好」兩兵士兵點頭示意。
那士兵把這個黑衣人帶到小皇子的牢門前。
「有人來看你了」士兵打開牢門道。
「弟弟」黑衣人衝進大牢推了推小皇子道。
「是個女人」段蓉蓉道。
「離這麼遠你怎麼肯定是個女人?」楚光輝道。
「因為女人的直覺,所以她是個女人」段蓉蓉道。
「不錯,因為她剛剛經過這裡,我已經聞到了脂粉味」孟玉樓道。
「聞香識女人?」楚光輝道。
「這都是高興教我的」孟玉樓道。
「能不能不要再提傷心的事?」段蓉蓉道。
孟玉樓立刻閉嘴。
「照這樣看來,這個女人一定是小皇子的親人」楚光輝道。
「不知道小皇子成婚了沒有」孟玉樓道。
「南陽好像說過,沒有」楚光輝道。
這時,黑衣人把飯菜往小皇子的嘴裡送。
「所以這個最親的人,我知道是誰了?」段蓉蓉道。
「不錯」孟玉樓道。
這時,士兵走到黑衣人面前,悄悄說了幾句話。
黑衣人連忙站起身,然後看著小皇子依依不捨走出大牢。
黑衣人剛進過孟玉樓面前就被叫住了。
「公主」孟玉樓道。
黑衣人一震,然後繼續向前走。
「公主,我們是駙馬的朋友」段蓉蓉道。
「什麼駙馬?再敢胡說八道小心我宰了你們」兩名士兵道。
「閉嘴」楚光輝的手裡不知什麼時候多了跟筷子。
楚光輝把筷子往空中一扔,然後兩名士兵就被點住穴道。
看守大牢的士兵大驚。
「噓」孟玉樓道:「我們不會殺人的」。
黑衣人也是大吃一驚道:「你們說的什麼駙馬?我聽不懂」。
「你不是從大宋抓來一個人當駙馬嗎?如果你的夫君是大宋人,那麼我們就是你夫君的朋友」孟玉樓道。
「對不起,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黑衣人轉身走了出去。
楚光輝又用另一隻筷子解開兩名士兵的穴道。
「哼,你們是在找死,居然敢打聽公主的事情」兩名大漢道。
看大牢的士兵連忙把兩名大漢拽到旁邊,然後交頭接耳。
兩名大漢看著孟玉樓微微一笑,然後離開大牢。
「聽說你們大遼的大牢看管森嚴,可是在我看來也不過如此,因為誰都能進來」孟玉樓道。
「你想多了,因為今天是國相的大壽,總共擺了一百桌,他們都去了,只有我在這裡看守」士兵道。
「就你一個人在這裡?」段蓉蓉道。
「是的」士兵道。
「他們都去了,你沒去?」段蓉蓉道。
「總有人看著這裡」士兵道。
「那你一定是後娘養的」段蓉蓉道。
「什麼意思?」士兵道。
「後娘養的,就是最倒霉的那一個」段蓉蓉道。
「因為後娘養的,後娘一定對他不好」孟玉樓道。
「所以你就是後娘養的」段蓉蓉道。
就在這時,大牢外突然想起了陣陣腳步聲。腳步聲越來越近,腳步聲整齊劃一。
「他們來了,你們要死了」士兵道。
「現在怎麼辦?」孟玉樓道。
「我們三個就去看看大皇子到底想搞什麼把戲?你出去找凌風,然後想辦法和我們匯合」段蓉蓉道。
「只有這樣了」孟玉樓道。
大牢外走進上百名士兵,為首之人正是北平。
他雄赳赳氣昂昂走到孟玉樓跟前道:「不好意思,大皇子有請」。
士兵把門打開,孟玉樓走了出來。
「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