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要在你的肩井穴上插一根銀針」老者道。
「一共要插多少銀針?」白可道。
「六根,這是最後一根」老者道。
「六根?」白可道。
「是的,六根」老者道。
白可眯著眼看著老者。
老者一笑。
這時,從地面的洞口吹進來一陣涼風。
白可一震,他摸摸鼻子。
「老人家稍等」白可攔住老者。
「現在開始關鍵時刻」老者道。
「我知道」白可把手上的銀針一根一根拔掉。
「你知道為什麼還要我停下?」老者道。
「因為我發現兩個問題」白可道。
老者一震,然後道:「什麼問題?」。
「前六個穴位你說的全對,只不過你少說了一個穴位。而少了這個穴位我在用內力的時候,我的血液會倒灌到頭顱內,於是我就會七竅流血而亡」白可道。
「這,可能是我沒想到的吧」老者道。
「如果我再給你給你一次機會,你會把這根銀針插在哪裡?」白可道。
「百會穴」老者道。
「既然你知道,為什麼你會忘了?」白可道。
「可能是我年紀大了吧?」老者笑道。
「不,你沒有想像中那麼大」白可道。
「哦?」老者道。
「你只不過四十歲左右而已,而且你還是個女人」白可道。
眾人大驚:「女人?」。
「有時候,你是個很美的女人,而有時候你是一臉麻子的女人」白可道。
「你能看的出來?」老者道。
「因為剛剛一陣風告訴了我」白可道。
「風會說話?」天狼道。
「是的,這也是第二個問題」白可道。
「那風說什麼?」天狼道。
「風告訴我,他雖然是個老者,但是他的身上有淡淡的胭脂香氣。而他的咽喉處也沒有突出的喉結,所以,風告訴我他就是個女人」白可道。
「你很細心」老者笑道。
「既然凌風和楚光輝都來了,那麼你們又怎會不來呢?」白可扔掉銀針道。
「既然你知道我們來了,為什麼你不逃?」段蓉蓉道。
「你覺得你們可以殺死我?」白可道。
「這次絕不會再有意外」張三撕掉假麵皮道。
「很好,既然你知道是我們,我們也不必裝模作樣了」段蓉蓉撕掉麵皮道。
「你們可記得你們一共追殺我多少次?又花了多少時間來追殺我?」白可倒一杯酒道。
「你這個人心狠手辣又狡猾,確實讓我們花來很多時間」張三道。
「我記的你們從汪大娘死的那一刻就開始追殺我了」白可道。
「不錯」段蓉蓉道。
「然後一直到大遼,結果碧雪銀槍孟玉樓死了」白可道。
張三盯著白可不再說話。
「接著到唐家堡,而唐家堡除了唐家三少,其他有頭有臉的人物也都死的一乾二淨」白可看著段蓉蓉道。
白可喝完杯中的酒又道:「於是我們又在信陽重聚,在信陽波斯三名高手也死了」。
「你和殺人不眨眼的惡魔有什麼區別?」段蓉蓉道。
白可嘆口氣然後道:「於是你們又在追我,結果呢?鱷魚幫的四位堂主也全都死了」。
「這些人頭賬,全部記在你的身上」張三道。
「然後你又跑到大漠挑起大遼和大宋的禍端」段蓉蓉道。
「我的那次,你殺了我最愛的女人滿山紅」天狼道。
「那可怪不得我,誰讓她不聽話呢?」白可笑道。
「後來你又來到少林寺,並打斷了苦志大師的一根手指」段蓉蓉道。
「他是自找苦吃」白可道。
「但是他也用一陽指打斷了你掌心的筋脈,雖然你用內功護住筋脈,你也最多能堅持一個月時間」段蓉蓉道。
「因為人不能逆天而行」張三道。
「我還沒說完」白可道。
「繼續」張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