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墳立好。
凌風和楚光輝拜了三拜,然後看著新墳。
「我們該出去了」楚光輝道。
「恩」凌風點頭。
楚光輝走到牆壁邊。
「咿,繩子呢?」楚光輝驚訝道。
凌風跑到牆邊:「兩根繩子都不見了」。
「一定是白可幹的好事」楚光輝道。
「難道他已經知道我們來了?」凌風道。
「有可能」楚光輝道。
「他實在考驗我們?以證明我們的身份。」凌風道。
「怎麼證明?」楚光輝道。
「一,如果我們能從這裡上去,那就一定不是地煞門門徒,因為地煞門門徒都是天狼的手下,而天狼的手下絕不會有這麼高的輕功。二,就是這條小河可以通到汪大娘的房間,我相信他在那裡等我們的幾率會很大」凌風道。
「而地煞門的人是絕不會知道這條小河可以到汪大娘的房間,只有你知道」楚光輝道。
「是的」凌風道。
「那我們難道要在這裡坐以待斃?」楚光輝道。
「那些工匠不會武功,而天狼的手下也絕不是想真正效力地煞門」凌風道。
「是的」楚光輝道。
「所以我們分頭走,你從這裡上去,我從汪大娘的房間出去」凌風道。
「那如果白可真的在汪大娘的房間呢?」楚光輝道。
「他應該只是在遠處盯著,他現在受了傷,絕不是我對手」凌風道。
「那我們怎麼匯合?」楚光輝道。
「如果我沒有回到大廳,你最先要做的就是讓天狼的手下毀了炸藥,就怕白可到走投無路的時候,又用這些炸藥炸了地煞門這樣上百人都會葬身於此」凌風道。
「恩」楚光輝點頭道。
「楚大哥,這是我們最後的機會了,如果再讓白可跑了,恐怕他一定會逃到一個我們永遠找不到的地方,然後再伺機而起」凌風道。
「放心吧,就算我拼了命,也不會讓他從我的眼皮底下逃走」楚光輝道。
「恩,那我們開始行動吧」凌風道。
「恩」楚光輝抽出劍,然後躍上牆壁。
凌風走向小河,他跳進小河,小河裡的水冰涼。
他用火把照著牆壁,過一會他找到出口,然後把火把扔在水裡。
他躍到岸上,然後推開門站在院子中。
小屋是漆黑的,他剛才來找高興屍體的時候也是漆黑的。
「難道他在等楚大哥?」凌風說完從新跳進小河。
他跑到岸上看著牆壁,然後縱身一躍,他在牆壁點了幾下,就跳到懸崖上。
他看看四周然後從房間門口跳上繩子躍到對面。
他又快速跑過地道,然後慢慢推開門看向大廳。
大廳里只有熟睡的工匠和天狼的手下。
他慢慢走過大廳,然後走向通向地面的通道。
通道里放滿了馬車,車上的黃金還在。
他打開一個箱子,箱裡裝滿了炸藥。
「到底在哪裡呢?」凌風道。
在房間,就是天狼睡覺的房間。
楚光輝站在漆黑的房間裡,他一定不動,他已被白可點住了穴道。
白可正躺在床上。
「你知道為什麼我知道你們來了嗎?」白可道。
「你怎麼知道的?」楚光輝道。
「天狼的手下都是一群怕死的膽小鬼,就算給他們再多的錢,他們也不敢進小屋收拾屍骨」白可道。
「所以你就懷疑是我們」楚光輝道。
「只是懷疑而已」白可道。
「那你什麼時候確認是我們的?」白可道。
「是從你們下懸崖那刻起開始確定的,因為天狼的手下絕不會有那麼好的輕功,能順著繩子快速而下」白可道。
楚光輝一震道:「不錯,這是我們的疏忽」。
「於是,我就轉頭站到汪大娘的房間外,大概一柱香的時間,凌風從汪大娘的房間裡抱出一具屍體」白可道。
「這時,你完全肯定是我們來了」楚光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