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兄弟,求求你們放過我吧?曹仁那個畜生什麼事都能幹的出來,只要你們放了我,下輩子我給你們做牛做馬」大漢哭喪著道。
「放了你也可以,不過我們不能就這麼白白的放了你」張三道。
「那你們說怎麼辦?」大漢有點害怕還有點焦急道。
「我們問一句你答一句,如果答錯了一句我們就把你扔在荒漠餵野獸」凌風道。
「好,好,我一定將我知道的,全部都告訴你們」大漢道。
「你跟曹仁多少年了?」凌風道。
「六年了」大漢道。
「就是說你在十萬禁衛軍里待了六年」張三道。
「是的」大漢道。
「那曹仁喝黃鑫的關係怎麼樣?」張三道。
「表面很好,實則勾心鬥角」大漢道。
「意思是他們為了權力都有可能陷害多方,也有可能想要對方的名?」凌風道。
「不錯,在沒進攻京城的時候,曹仁已經派我們幾次刺殺黃鑫了,只可惜黃鑫箭術太高,每次都讓他逃了」大漢道。
「現在的曹仁是不是十萬禁衛軍的統領?」張三道。
「當然,因為沒有人比曹仁更適合了」大漢道。
「那你們為什麼在追威震鏢局?難道他們得罪了曹仁不成?」凌風道。
「因為威震鏢局是京城唯一一家到過大漠的鏢局」大漢道。
「到過大漠和曹仁有什麼關係?」凌風道。
「因為,因為......」大漢結巴道。
「因為什麼?你想被餵野狗嗎?還是想被我一刀砍死?」張三道。
大漢嘆口氣道:「因為威震鏢局截獲了一封遼大王寫給曹仁的信」。
張三坐起身,把刀架在大漢的脖子上道:「你若是敢說一句假話,我立刻叫你人頭落地」。
大漢一驚,然後道:「如有半點假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好,那曹仁是怎麼知道信在威震鏢局手裡的」張三道。
「因為被截獲的信差並沒有死,他返回大遼告訴了遼大王信件已經被截獲」大漢道。
「於是大遼又告訴了曹仁」凌風道。
「不錯,威震鏢局的大當家想要把這封信秘密交給王丞相,所以曹仁就派我們追殺威震鏢局」大漢道。
「曹仁又怎麼知道威震鏢局在什麼時候把信交給王丞相?」張三道。
「因為,因為威震鏢局裡有我們的人」大漢道。
「那威震鏢局的大當家有沒有把信成功送到王丞相的手上?」凌風道。
「當然沒有,否則我們也不會追到大漠裡來了」大漢道。
「既然這樣,我們就要去看個究竟了」張三把刀架在大漢的脖子上道。
「馬大哥,我們有極重要的事需要趕上威震鏢局,請馬大哥快點帶我們找到他們」張三道。
馬兒張開前蹄,前身躍起,然後嘶吼一聲向前奔去。
「真是神馬」大漢驚道。
健馬嘶吼,泥土亂飛。健馬像一支離弦的箭向前跑去。
「真是一匹好馬」大漢道。
「你今天算是長見識了」張三道。
「不錯,這麼好的馬世上恐怕再也找不到第二匹了」大漢感慨道。
「所以,大千世界無奇不有,只要你真心對待一個人,哪怕真心對待一條狗,它也會真心跟著你」張三道。
「快看,他們就在前面」大漢大叫道。
張三和凌風向前望去,數十匹馬已把威震鏢局圍在中間。
「他們帶著鏢車,速度肯定沒有你們快」凌風道。
「王掌柜,這次你還想跑嗎?」為首大漢指著威震鏢局的大當家道。
「朱標,你們追得我們追得好幸苦」大當家是一位五旬年紀的中年人,他的身材十分魁梧,他的臉上露出陽剛之氣,他的手裡拿著一把虎頭大刀。
「不錯,你們逃得也很辛苦」為首之人就是朱標,他和王掌柜一樣,身材魁梧,他的手裡拿著一把朴刀。
這時,張三的馬車已到跟前。
朱標回頭一看,然後驚訝道:「你怎麼會在這架馬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