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就覺得這個不靠譜的男人變的靠譜起來。
老師望著這位看起來不修邊幅的男人,臉上升起迷之紅暈。
即使人到中年,女人還是有著少女心的。
就如男人至死都是少年一樣。
稍微,有那麼一點小帥啦,雖然微妙的不想承認。
這種緊張的時刻,有一個主心骨自然是極好的。
女老師張了張嘴,正準備說點什麼時,另外一個清冷冷靜的女聲響起。
「很遺憾,我可沒有把性命交給一名陌生男人的習慣。」
坐在輪椅上的花語,側臉看著窗外的滂沱大雨,傾聽著校園裡絕叫與槍聲的,嘴角揚起鋒利的笑容,臉上全然沒有一點緊張感,清冷如月宮仙子的優美側臉上,露出一絲似嘲諷的笑容。
「特別是自說自話,說著一些毫無根據大話的男人。」
楚九歌咧了咧嘴,這女人雖然氣質面容美的不講道理,這嘴也同樣不講道理。
老子這是好心為你們好,懂不懂?
名門了不起啊,即使你有本事,現在雙腿盡失,連自由行走都困難的你,又能做到什麼程度?
「你這種傢伙該怎麼說呢,迷之自信?」花語轉回頭,看著楚九歌的雙眼,說道:「跟你的妹妹果然是一家人呢,衝動的下場令妹已經有了切身感受,現在看來要輪到你刻身體會了,武者不是神,只是兇器,用來殺人綽綽有餘,但是救人」
看著楚九歌雙眼眯起,不善的眼神,轉口道:「我與舍妹就不用你操心了,自保的程度還是能辦到的。」
話畢,搖著輪椅,掃了眼一臉躊躇的花酒,示意跟上。
路過楚九歌身邊時,低聲道:「如果我是你,會帶著自己的妹妹強行破圍逃離,只是倆個累贅的話,對於你來說,並不困難吧」
「何必蹚渾水,說不定會被淹死的」
這女人令人非常不愉快啊
楚九歌眉頭皺起,任由其離開,沒有阻攔的意思。
人家表明不需要幫助,何必自討苦頭。
不過
「很遺憾,我不是你,所以,沒有如果。」
筆直的站立著,楚九歌嗤笑一聲,回應道。
女人眼神閃動著,說道:「那我就拭目以待了,你能力挽狂瀾到什麼程度。」
「好好看著吧。」
倆人錯身而過
花酒本能推著自家二姐的輪椅行走,走到門口時,猶豫著小聲說道:「二姐,老師怎麼辦?」
「酒兒,姐只是個區區殘廢,照應你已經很困難了。」
回答的是姐姐清冷到毫無人情的話語。
「可是」
本能的覺得哪裡不對,酒兒回頭看了眼一臉懵逼的老師與那位此刻最討厭的男人的背影,想要說點什麼反駁自己的姐姐。
「正義不是已經死去,就是走在死去的路上。」
推開房門,花語輕聲道:「聽姐的沒有錯誤,酒兒,姐的雙腳就是正義的殉葬品,姐不想你也成為正義的殉葬品」
酒兒在此刻沉默,一步步的推著自家姐姐離開,消失在房內四人的視線里。
「不愉快」沉默的妙音與妙寶默契的同時說道。
收回視線轉頭看向楚九歌。
「楚先生」老師可憐兮兮的看著楚九歌,此刻她已經意識到楚九歌最開初出言救助到底是何等巨大的人情。
此時的她已經沒有了幹練的職場強人風範,完全就是一副無助的小女人表情。
耳邊傳來的慌亂與零星槍聲,無時不刻都在刺激著她的心臟。
「看來你是選擇相信我了。」楚九歌笑了笑,似乎全然不在意剛才發生的事。
聞言,老師點頭。
「很好,首先,我必須要告訴你最重要的一點,危險時刻,要保持自信與冷靜,不要做出不理智的舉動。」
老師小兔子一般乖巧的點頭。
「你現在唯一能做的事就是等待。」
「等待?」
「對~」嘴角浮現一抹懶散的笑容,楚九歌伸了個懶腰,全身筋骨都在隱隱作響,姿態悠閒隨意的說道:「等待我的勝利歸來或者祈禱
第十章,妙寶:我哥的優點是能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