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臨川觀花
趙厚哼了一聲,大大咧咧在板凳上坐下,說道:「我當然不信,這鄉下地方怎能勞您大駕?……不過,一人做事一人當,這事與花姐無關,公子切莫傷及無辜。」
一看就是在逗你玩,居然看不出來……傻子。白芷在心中鄙視趙厚一番,轉身對觀川施了一禮,道:「公子想必是來做客的?」雖是問句,語氣卻是無比肯定。
觀川看著白芷,又是一笑,「想不到白芷也在這裡,女扮男裝的滋味如何?」
&然是不錯的。」白芷說著用袖子遮住臉,再放下時,臉部輪廓柔和了許多,皺紋也散去了,分明就是個年輕貌美的女人。
花臨一邊吃驚自己這麼多年都被欺騙了,一邊吃驚白芷變臉的手段,看得目瞪口呆。
再說了,原本是兩個男人還沒覺得,但其實他倆是一男一女住在兩隔壁,而且院子還是互通的!說沒點曖昧關係,那都沒人信好嗎?更別說過去總看他們勾肩搭背,有空了就打打鬧鬧,這會子一想,簡直就是在光天化日之下當著小孩子的面,打·情·罵>
&然是女人……」她依然有些不可置信的念叨著,不時抬頭看看白芷。
&是為了躲人才裝作男人的。」白芷笑了一聲,「花臨想學的話,姐姐教你。」
花臨聞言,又想起自己喊了村長這麼多年『村長爺爺』,結果,白郎中是個女人不說,還讓自己叫姐姐……腦子都被這兩人繞暈了。
她點頭應下,又有些恍惚的坐在在觀川身邊,說道:「你們聊吧,我聽著。」
白芷笑了笑,問道:「花姐怎麼和觀川公子認識的?」
花臨一愣,這才想起來自己還沒介紹觀川,於是說道:「啊,對了,這是我男人,村長你們都認識哦?」
白芷捂住嘴倒吸一口涼氣,「你,你們……」
趙厚正眼也不眨的看著白芷,看見她一臉吃驚,不甚在意的說道,「不就是她男人……她·男·人!你男人?!」
花臨臉上的笑容再也遮掩不住,得意的點頭,「是啊~帥吧?漂亮吧?還很有錢呢!」
話說完,捏了捏觀川的臉頰。
觀川瞥了她一眼,淡然道:「不用理她,她腦子不正常。」如果不是腮幫子肉被人捏在手裡,這句話會更有說服力。
花臨大笑不止,末了抹抹眼角笑出來的眼淚,道:「你才腦子不正常。」說完,看白芷和趙厚還是一臉呆滯的表情,又笑道:「村長爺爺,白郎中,你們……怎麼了?」
白芷乾笑兩聲,道:「之前聽人說你在隱神宗當了弟子,只當你運氣不錯。但這,這哪裡只是不錯,簡直……不知該說你什麼好了。」
花臨害羞的捂著臉,謙虛道:「也不好,總有姑娘家喜歡他,我也很苦惱。」
&人喜歡才古怪吧!」話一說完,趙厚準備像過去一樣拍拍拍花臨,才伸手,觀川犀利的目光就如影隨形。趙厚默默的收回手,在衣服上抹了抹,道,「喜歡觀川公子的女修排起來繞桫欏大陸兩圈都夠了,你這小丫頭片子,不知天高地厚。」
不等他說完,觀川重重放下手裡的茶盞,清脆的敲擊聲讓趙厚抖了一抖。
趙厚偷摸看一眼觀川,正對上他的目光,於是識相的閉嘴。
花臨看兩人奇怪的舉止,正在疑惑,又聽觀川說道:「當年的事我恰巧知道一二,現在既然遇上了,也不能裝作沒看見。你們準備怎麼辦?」
什麼當年的事?花臨悄悄看了看他們,見三人都是神色莫測的樣子,撓撓頭,仔細聽著。
趙厚是趙家村人,這是沒錯的。但他生於兩百多年前,自小拜入絕劍門,父母兄弟又早早過世,說起來與村子裡的人關係都遠了。如果不是因為在外面惹了事,也不會隱藏修為躲到這小村莊裡。
&了妖靈玉,以為埋在那棵槐樹下別人就發覺不了?」
花臨聞言,不敢置信地看著趙厚:「不會吧,村長從小就教我們要光明磊落……」
趙厚被她看得紅了老臉,道:「偷東西是不對,不過村長爺爺我也是為了桫欏大陸的和平。為了大義犧牲小我,不算什麼。」
村長果然是個好人。花臨敢豎起大拇指表示讚賞,又聽趙厚有些沉重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