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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反派也是有尊嚴的
蕭長博悄悄使了個眼色,吳王立刻心領神會,連忙拱手問道:「敢問皇上, 王妃何時可以出宮?」
自那日吳王妃被皇太后請去讓太醫請脈後,再無下文了, 任憑他父子如何心焦,宮廷內竟是半點風聲都沒漏出來,把他們好一頓急的。乘這功夫得趕緊把人領回去, 省的夜長夢多。
比起吳王來,蕭長博更加擔心。不知道為什麼, 他總覺得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蕭時聽了, 卻沉吟半響,忽然就不說話了。
一時, 整個御書房鴉雀無聲。
吳王腦門上的汗又落了下來了,可想到吳王妃, 他還是咬著牙,又問了一遍:「皇上, 王妃她……」
蕭時薄唇微動,打斷了他的問話, 就連聲音都似乎更冷了:「朕這幾日時常夢魘, 夢到有人睡在朕的龍床上……」
此話一出,吳王整個人都怔住了,連蕭長博都攥緊了拳頭,心裡越發焦急。
臥榻之側豈容他人安睡?皇帝明顯這是一語雙關,就連吳王都立刻聽懂了。
守著御書房的門,大太監眼觀鼻,努力甩開腦子裡皇帝夜裡跑去太后寢宮睡覺,又天不亮就爬窗出來,一臉志得意滿、意氣風發的模樣……他什麼都沒聽見!
隨即,蕭時忽地笑出聲了,原本已經嚇得一驚一乍的兩父子差點再嚇死一次:「自從出了蕭戌一事,朕對哥哥們再信重,可社稷江山的安危卻不容忽視,所以,朕覺得應該效仿父皇。」
效仿父皇?
這是什麼意思?
他們的父皇做過什麼功績他們未必全知道,但為了提防他們叔叔伯伯輩起事,而將他們妻兒扣留在京城的事,他們還是略知一二的。
其實為討好當朝皇帝而送來當質子,歷朝都有這樣的俗定,主要也是為了讓皇帝放心。試想,自家兒子還扣在皇帝的手裡,誰那麼不顧名聲要打到京師來?就算皇帝冒了天下大不為,可親子是無辜的,名聲的重要性對於愛惜羽毛的諸王來說當然不言而喻了,尤其某些人還對皇位有著不小的企圖。
可吳王絕對沒有想到,一家子浩浩蕩蕩來京城賀壽,竟然將偌大的家底掏給皇帝看了,自家兒子此刻就站在這裡,還是他親自打開福袋掏給皇帝看的!
瞧,他兒子就是這麼多?他家世子又是如此出色!
站在吳王身旁的蕭長博再一次深刻體會到那日筵席的重重危機,頭顱微微低下,雙眉簇得更緊了。
皇上他果然是有備而來嗎?
看著他們面色不停地變換,蕭時笑而不語。
反正蕭長博願意與否,他都是要留下他的!解決了吳王,然後就改輪到蕭戌了……
被蕭時時刻惦記的蕭戌此時此刻也並不好過。
他看著領命而來的蕭縉,從他萬年不變的面無表情上一掃而過,心裡莫名地有些煩躁了。
從救人的一剎那發現對方並非沈玉影開始,蕭戌就知道事情已經朝著不可預期的方向發展了,既然事情已經失控,有些部署他得逐步更替,可現在竟是蕭縉親自來捉拿他……以他跟蕭縉過命的交情,他實在想不到蕭縉會這樣。
關於這一點,蕭戌卻是誤會蕭縉了。
皇帝讓他們即刻捉拿蕭戌,連給他通風報信的機會都不給,全程身邊都有馮公道這個大煞風景的監視者,蕭縉就是去趟茅房還被他親親熱熱地牽著手道聲「同去」,他差點沒拔出身側的佩刀伺候了!
他是有幫蕭戌的心的,可一是沒時間通風報信,二他也是知道蕭戌這是惹上麻煩了,而且還跟皇宮扯上關係了,如果不能儘快脫罪,這種事肯定是越拖越麻煩。
所以,他就這麼頂著張撲克臉,連一點點心虛或者欲言又止都沒有,看得蕭戌止不住地驚疑。
蕭戌就是這樣面有異色的被蕭縉親自領兵帶走,連帶著面笑皮不笑的馮將軍身後一眼看去浩浩蕩蕩的侍衛。
躲在屋外石獅子後緊盯著的沈玉影面含憂色,一直到人群逐漸遠去為止。
自那日從公宮返回,她有著和蕭戌一樣的感覺,總覺得有什麼脫離了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