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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拯救竹馬行動
&弟應該回來了,我們到前面去。」青年在地圖前站了許久,期間褚蕎覺得無聊,就回到透明空間接收了這個世界的信息,等回來終於見他要換地方了。
&大公子,您多穿著點,外面冷。」丫鬟將薄披風換下,取了一件厚重的青色大氅為他穿上,深色的絨領愈發襯的面如冠玉,眼眸漆黑。
兩人走到主院,原先院子中混亂的場面已經不在,留守的僕從見到來人都恭敬地行禮。
褚蕎飄在他身旁,還沒有進門,就聽到裡面有少年洪亮的聲音傳來:「娘,爹只管在家休養,這個兵我帶!咱們家不用去求陛下,我必將那羧人蠻頭的首級帶回來!」
&鬧,你今年才十六歲,當帶兵是兒戲嗎?」
&哥當年不也是十六歲領兵一戰成名的嗎?而且他從十四歲就跟著爹上戰場了,相比較我至今卻只會在沙盤上插小人!」
&也知道自己沒上過戰場,陛下又如何會放心將虎符交給你?若讓你父親知道,也不會答應的。」
少年似是不耐煩了,揚高了聲音:「那怎麼辦?我也知道自己比不過大哥,可現在我不去,難道還能讓大哥去嗎?!」
「……堯兒。」美婦人抬眸時看到站在門口的修長身影,輕喚道。
少年也愣了下,急忙轉身來到他身邊,擠開丫鬟扶住他的胳膊:「大哥你怎麼穿這麼少,快進屋裡!」
&走了幾步,都要出汗了。」穆堯無奈地由他扶著,先來到床邊看望父親的情況,見他睡的安穩,輕手掖了掖被角,這才回到了外面桌邊坐下。
&大夫怎麼說?」
&父親需要靜養……最少三個月內不能操勞,不然會留下病根。」
&親在出征前夕遇刺,此事應是奔著與羧國戰事而去的。現在不少人正虎視眈眈盯著我崇威侯府上的動靜,期盼我府上無人的也有不少,陛下那邊是何態度?」穆堯看向了弟弟穆越。
少年還年輕,臉上的忿色顯而易見:「賞賜了一大批藥材補品,但說的最多的還是希望父親能夠按時出征!什麼缺什麼就跟宮裡說,一定要讓侯爺的身體養起來……啐,我侯府上什麼沒有,還差他那點東西不成?!」
&越。」穆堯略帶警告地低聲道,少年不情不願,但也閉上了嘴。
&兒,我們現在該怎麼辦?」侯夫人此時完全失了主意,夫君昏迷不醒,大兒子就是家中的主心骨。
&事到如今,如約出征是不可避免的了。陛下擔心的也有道理,目前除了我穆家人,誰還能驅使的動十萬火焰軍?」
&是……」
&小越帶兵吧。」
&哥?!」少年的眼中豁然明亮,不敢置信地看過來。
候夫人剛想反對,就見他接著道:「我也會一起去,不會讓他有事的。」
&行!」這回,兩人異口同聲道。
候夫人蹙眉道:「你的身子如何能禁得住長途行軍,我不同意。」
&啊大哥,你放心,我會照顧好自己,也會打勝仗的!」
穆堯輕輕搖了搖頭,聲音冷靜:「我的身子,自己心裡有數。這樣,已經是最好的選擇了。」
……
夜間,褚蕎拄著下巴坐在他對面,見他還在看著書,偶爾提筆寫下一些東西。燭火幽幽,映照在他蒼白的面容上透著寂靜。
&咳咳。」他又咳了起來,端起茶杯,才發現裡面的水已經涼了。丫鬟早就被他打發去睡覺,只得又放了下來,用手抵住嘴邊,強忍著抑制下來。
褚蕎伸手去拍他的後背,卻直接穿了過去,眼神暗了暗。
在原來的世界中,穆堯此次出征為了打得勝仗每日熬夜思索戰術,常常也會擔心弟弟的安危,不顧身體跟到前線觀戰。
本就羸弱的身體在他的壓榨下耗盡了最後的氣力。
一年多後,強悍的羧國被攻了下來,可崇威侯府的兩位公子一個載榮而歸,一個卻再也沒能回來。
&該睡了。」褚蕎拿手指戳了戳他的臉頰。見識過了這人曾經殫精竭慮的模樣,對他這一世的脾性已經算是摸透了,說完後也沒抱多大希望。
誰知他卻正巧合上了書,站起身來往床邊去了。
褚蕎驚喜地眨眨眼,一邊等待著他睡熟,一邊思索著這人有什麼執念,又怎樣才能進入到他的夢境當中去。
系統球說,這個世界有陰陽眼的人類存在,但顯然穆堯並不是。想要與他溝通,就只有藉助「入夢魂術」這項技能了。
睡夢中,穆堯隱約聽到有一個溫柔的聲音響起:「你想要有健康的身體嗎?想要打得勝仗嗎?想要取個美貌媳婦生一堆胖娃娃嗎?」
光這麼聽著,穆堯嘴角就忍不住泛起笑意。自己這是怎麼了,怎麼會做出這種夢來?
夢境中,他走進了一個鮮花滿園的峽谷中,身子是自中毒後多年不曾感到過的輕快,好像又回到了當年縱馬涉獵的暢快淋漓,走起路來都不自覺地快了幾分。
他不知道這是哪裡,見前面有一處木柵欄圍住的小屋,就走了過去。
&問,有人在……」話未說完,就見背對著他一位身穿布衣的姑娘在花叢的掩映中站了起來,轉過身來的那一剎那,讓他忘掉了自己後面的話。
她很美,膚色白皙柔若凝脂,清遠的黛眉下,一雙桃花眼好似蘊含了萬千星華,初見時閃過一絲驚慌,朱唇微微張啟,手中還抱著一束泛著露珠的彩色鮮花。明明是明艷至極的容貌,看起來卻無辜極了。
穆堯很快回過神來,後退一步,淺笑著有禮道:「這位姑娘,驚擾了。請問這裡是什麼地方?」
&里……是我的家。」褚蕎微微歪頭,眼中露出好奇,「你是第一個走進來的人,你是誰?」
穆堯想到了這裡或許是自己的夢境,而面前這位姑娘,也只是自己夢到的人罷了。
可是自己為什麼會夢到一個姑娘?
穆堯心裡覺得有些好笑,面上露出了善意的笑容:「在下穆堯,敢問姑娘芳名?」
&蕎,你可以叫我蕎蕎。」
陽光下,褚蕎展顏一笑,手中的鮮花都黯然失色了起來。
這一日,穆堯跟著蕎蕎走遍了峽谷的各處,通過交談,得知了她自有記憶以來就一直待在這裡。穆堯問她是否覺得寂寞,她搖搖頭:「不,我覺得有個人一直在附近陪著我。雖然我看不到他,但卻能夠感受到他的氣息,這裡四處都是,很親切。」
說著,她忽然湊進了來,瑩白的面龐近在咫尺,在他的脖頸前輕輕一嗅,彎唇道:「你身上的氣息,也很好聞。」
穆堯在她靠近時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