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潔的月光,如一層唯美的薄紗,落在冷羽風英俊的臉上,柔和了他的冷酷,讓他看起來有些溫柔。
白初語看著他,越來越覺得他像一個妖孽,完美,強大,無孔不入。
不論她什麼時候需要他,他似乎都能出現。
她喃喃的重複喊他的名字:「冷羽風……」
「嗯,有事你就可以叫我,只要不是隔得太遠,我都能聽見。」
「你聽力這麼好?」
「嗯。」
冷羽風沒有多做解釋,因為一旦解釋,他就需要解釋自己的身份。
白初語沒必要知道他的身份,她知道的已經夠多了,這對她並沒有什麼好處。
白初語見冷羽風沒有多做解釋,就明白他是不想說關於自己身份的事。
她聰明的不再問下去,輕聲道:「你放我下來吧,我腳好了很多了,你只要稍微扶我一下,我自己走就可以了。」
「不行。」
冷羽風想都沒想的拒絕:「你還是不要逞強,剛才都疼的出汗了,你以為我沒看見?」
白初語微愣,不會吧,他視力也這麼強嗎?
視覺、聽覺、速度、體溫、力量,全都非同尋常!
這簡直違背人體極限!
白初語有一種剝開冷羽風的衣服,看看他衣服底下,到底是人還是機器。
她總覺得,剝開衣服,冷羽風的身體會泛著金屬的光澤,像個高科技的機器人一樣,類似於鋼鐵俠那種。
當然,這只能是想想而已,摟一下冷羽風的脖子他都直接把她砍暈了,要是剝衣服……估計直接把她頭砍掉了!
白初語正在胡思亂想著,就聽頭頂傳來這個男人低沉性感的聲音:「腳沒好全,就帶著人到處逛?你不要自己的腳了?他有那麼重要?你決定跟他結婚了?」
冷羽風一下子問了好幾個問題,把白初語問的有點兒蒙了,她都不知道自己該先回答哪一個。
他還關心這個?
「楊叢林不是太重要,但也不是一點兒都不重要,畢竟是我未來結婚的對象,我準備考察幾天,合適的話就去領證。」
「嗯。」
冷羽風淡漠的應了一聲。
白初語卻微微皺眉,「嗯」是什麼意思?這人不是他給找的嗎?形婚也是早就說過的,他怎麼看起來好像不太支持。
她想了又想,還是決定要問問她心裡的一些疑慮,不然以後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碰到他,過了今晚,可能就再也沒有機會問了。
「冷羽風,下雪的那天晚上,你去過我房間吧?」
冷羽風腳步頓了頓,忍不住低下頭看白初語:「你那天晚上醒了?」
「沒有。」
「那你怎麼知道我去過?」冷羽風自認為做的很謹慎了,他連呼吸都壓的很輕很輕。
「我的地板上留下了一些痕跡。」
白初語笑了笑,有些無奈:「我猜,可能是你身上的雪花,落到了地板上,融化以後留下了一些水跡,我的地板有點兒特殊,水跡很難消除。那些水跡從門口到客廳,一直延伸到我的臥室,很明顯是有人進過我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