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川久美子的話倒是勾起了她的一樁心事。
當年不就是亞麗雅給她杯里下藥麼,原來都是看腦殘劇看的啊。
最氣人的是,她沒看腦殘劇的還真的被暗算了一次狠的。
要不是她運氣好,正好是被君墨染那……
如果換了一個男人,她又懷了一對孩子,那樣的人生,有多悲慘!
這些人,根本不把別人當人看,想陷害就陷害,想要怎麼樣就怎麼樣,他們當他們是誰啊!
早川久美子倒有了談性,一邊說一邊道:「還有就是利用僧道之言,陷害說什麼妖星啊,霉星啊,八字相剋啊什麼的。」
薄小艾本來正氣著,這下就笑起來了。她男人就是幹這一行的吧,至少是沾邊的,想用這一套糊弄她怕是不行的。
幾個人推門進了雲廳。
雲廳說實話也沒多高級到哪去。
不過下面是西式風格,這裡是明清風格,一水的紅色家具,也看不是真的仿的,桌子仍舊是二十人大桌,至少這個就有中西合璧風味。
裡面坐了十三四位客人,一群人都在小聲言論著什麼。
當中坐著一個男人,大約四五十歲,眼神銳利眉目如畫。
一個中老年男人,一身道服,還能稱得上眉目如畫四個字,這本身就讓人驚訝。
他的手中捏著一對玉珠,閒閒轉動,身上有一種說不出的違和感。
一照面,那男人抬眼看過來,兩個人對視,薄小艾不敵,移開眼睛。
君墨染站起來,迎了過來,「你過來了,孩子們安置了?」
「下午多逗弄了一會,剛吃過就睡了。」兩個人說著,君墨染給薄小艾拖了椅子坐下。早川久美子倒是自覺,站在凌七的身邊。
這屋子裡保安倒是多,俱站在四邊,倒是把這桌子看似平凡的客人們襯托的格外的尊貴。
「剛才洗大師說過,這世上每個人的命運是天生注就的,後天想要逆天改命,不是不行,需要付出代價,不知道是什麼樣的代價?」謝老太爺問道,將視線又拉回來,他也不是喜歡自己這個外孫骨頭輕,老婆來了還要親自去迎,倒是打斷了大家的對話。
洗大師悠然地道:「代價每個人都是不同的,你求一碗水和一眼泉,得到的不同,付出的自然不同。而不同的人求一碗水,難易也不同,代價也不同。曾有一個中年人患了絕症,醫生下了判斷,他活不過三個月,他求的是再活十年,他付出的代價是傾家之產。人生的最後十年,他過得很清苦,是在山上清修度過,死去的時候很安詳。這個代價對於他就是值得的。而一個風燭殘年之人,如果想再活十年,付出的絕不可能僅僅只是財產,也許是骨血親人的健康及至生命,甚至是施法者需要付出一定的壽命!所以既然是有人能逆天改命,不到一定程度,也是不會願意做的。大部分玄學之士,最終只會說,我只會看,不會破!這是圈內人的共識!」
第1011章宴會第三式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