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寧家老宅的早飯桌子上。
管家匆匆走到寧老太爺的面前,俯身說了句什麼,老太爺的手一抖,筷子直接落到地上。
寧箏偏頭望過去:「爺爺,您怎麼了?」
寧老太爺聲音微顫:「現在怎麼樣?」
「聽說,昨夜在醫院,心跳驟然停了兩次,十分鐘前終於搶救了過來,目前在醫院重症監護病房裡面,腦缺氧還在昏迷中,少爺在醫院寸步不離的守著。」
寧老太爺的面色稍有緩和:「怎麼會這麼嚴重?」
「我從少爺身邊的保鏢口裡打聽到,人是在少爺車子裡發現的,發現的時候已經奄奄一息,人睡在密閉的車子裡,不知道睡了多少個小時,缺氧窒息,或許晚一步發現,現在已經……」
寧箏問:「爺爺,出了什麼事?誰窒息,現在才搶救過來?」
畫面切換,白家。
白爸爸接到一個電話,整個人踉蹌一下:「什麼?現在怎麼樣?」
阮媽媽將早餐擺放到桌子上,看丈夫臉色變了蒼白色:「隨文,出了什麼事?」
幾十秒,白隨文掛斷電話,立刻恢復正常狀態:「沒事,有個老同學,高血壓突發進了醫院,幸好搶救過來了,我去醫院看看。」
「你哪個老同學?吃過早飯再去也不遲。」
「不吃了,我在醫院門口買點早餐帶著吃,幾十年的老同學,我這心穩不下來。」
畫面切換,醫院。
寧磊對著主治醫生,深深鞠躬:「謝謝。」
主治醫生剛換掉手術服,換了件衣服走進來,見此一笑:「寧先生,不用如此客氣,這是身為醫生應該做的,幸好送來得及時,如果再晚半個小時,恐怕……幸好,是個有福之人。」
主治醫生對著護士交代幾句,告辭離開。
寧磊走出去,對著之前開槍的保鏢,再次深深一鞠躬,標準的九十度,嚇得保鏢立刻回敬了一個九十度標準禮,寧磊起身,兩個字,重如泰山:「謝謝!」
保鏢受寵若驚,從來沒受過king這麼大的禮,一時不知如何回憶:「king……我……我應該做的。」
寧磊並沒有更多矯情的話語,一句謝謝,就是他心底最想說的,最重的感激。
這個人,以後,他會重用,因為,他的舉動,爭風奪秒的,救了她的命。
救了她的命,就是他寧磊此生最大的恩人!
他走回病房,癱軟在椅子上,全身早已被冷汗濕透,隨便一擰,都能擰出水來。
他仰躺在椅子上,疲憊不堪,這或許是他這輩子經歷過的最難熬的一個晚上,他希望這是最後一次!
他現在連多說一個字的力氣都沒有,昨晚手術室里,她兩次心跳停止又兩度找回心跳,他強撐到現在,緊繃的神經鬆弛下來,再也生不起多餘的精力。
白爸爸腳步匆匆趕到醫院。
斐特助在醫院入口迅速迎上去:「白教授,您別擔心,幸好現在搶救了過來,白小姐吉人只有天相。」
至於各中險象環生的驚險,斐特助隻字不提。
白隨文腳步越發快:「現在在哪裡?麻煩帶我去。」
魏一寒晚上趕過來,寧磊正仰靠著椅子熟睡,旁邊還有白爸爸。
他走進去呆了一會兒,就坐在旁邊,等寧磊半夜醒來,他依舊坐在他的對面,兩個男人互視無言。
魏一寒指了指旁邊的保溫盒:「斐特助送來的,說是你的夜宵,拜託我無論如何也要讓你喝下去,因為你一整天都沒吃東西,所以我在想這個無論如何四個字里,包不包括暴力強灌?」
寧磊聞言忍不住笑起來,倒出一碗嘗了一口,味道還不錯:「要不要幫我喝半碗?」
「有些東西能分享,有些東西卻只能獨占,你確定要分我半碗?」魏一寒往後一仰,意有所指,嘴角勾起一個不陰不陽的表情。
寧磊挑眉,不置可否的聳聳肩:「只有一樣不能分享,其他都可以。」
魏一寒抿著唇瓣,贊同的點頭:「我也一樣。」
然後他忽然一笑:「幸好,我想獨占的,並非你所要;你想獨占的,也並非我所要,所以,特麼的說好分我半碗,一個人咕嚕咕
82遲早是你的私有!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