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身只留了一件襯衫,細亞麻布的材質,開到胸前,映著象牙白的膚色。
他有著精心保養,最符合貴族審美的,蒼白透明的皮膚。
他參過兩年軍,喜歡騎馬擊劍射擊,保持著最完美的身材。
寬肩窄腰,和流暢的薄肌。
但是他最親愛的堂妹,他可愛的新婚妻子,連眼皮都不曾抬一下。
威廉.卡文迪揉著那隻細膩的左手,心中是蔓延的情動,他才覺得她身上到處都是美好。
「艾麗西亞。」他呢喃著。
他們一貫以堂親相稱,但在這裡,他只想要叫她的名字。
「艾麗斯。」
他吻著手背,到自然垂下的指尖。
他求她牽住襯衫一角,幫助他脫下,展現健美的身軀。腰側的線條,握住手貼到那裡,薄軟的。
艾麗西亞不耐煩地行事著。
她覺得她堂兄今晚的要求有點匪夷所思。
「你喜不喜歡?」他邀請地問著,孔雀開屏似的。
「嗯嗯。」
她被抱在懷裡,那雙手四處游離。
終於能夠肌膚相貼,熱的,肌理細膩的,柔軟的。
他一下下地吻著她,記住她愉悅的每一個點。
他喜歡聽她的聲音,不管是有意還是無意。
即使到了秋天,不一會還是流滿了汗。
艾麗西亞側著頭,脖頸到臉畔都是蔓延著的紅,玫瑰似的。
她張著唇,捋著氣息,突然提出了一個要求。
「我要看看。」
威廉.卡文迪許抬起頭,順著手臂攀回來,低頭吻她。
她已經會攬上他的腰,每到這時,他就像個毛頭小子似的,青澀地激動。
「什麼?」
「媽媽說過,我很好奇。」
她堂兄沉默了,他已經習慣了今晚的忽上忽下。
「好吧。」
拒絕了兩次無果後,他還是屈服了。
低身解開馬褲的紐扣。
威廉.卡文迪許偏過頭,有點不好意思。
艾麗西亞起身,她身段就像威尼斯畫派下的維納斯。
湊過來,用種探究的目光和觀察手段,觸碰後,他伸手摟住了她,靠在懷裡,竭力壓抑著,悶哼了一下。
低聲抗議著,「不!」
艾麗西亞覺得很無聊,又躺了回去。
「很醜陋。」她銳評著。
威廉.卡文迪許黑著臉,把人壓了回去。
扣住手腕,緊握在頭上。
「你逃不掉了,你真是個討厭鬼,艾麗。」他惡狠狠地說道。
「嗯哼。」艾麗西亞習慣了任性和耍賴。
她清澈乾淨的眼神,讓他停了一瞬。
威廉.卡文迪許嘆了口氣,「那我開始了啊。」
「你好拖沓。」
「要吹掉蠟燭嗎?」他又問。
「滅掉燭火還有壁爐,這個天不燒爐子會冷。」
艾麗西亞解釋著。
不理解他為什麼會提這麼個蠢問題。
「我以為你會害羞。」他垂著長睫。
「你今天晚上話好多。」
誰新婚夜話會不多。
不解風情。
威廉.卡文迪許平復著雀躍的心跳。
但無濟於事。
他誠懇地吻了上去。
至少在這個方面,他是個好丈夫。
威廉.卡文迪許有點不太自信,這對於他這麼個自戀到極致的人很難得。
他沒有經驗,他排演過很多遍,在腦海里。
但實踐後步驟再也分不清了,只有本能。
他們沉浮著,他想她也是。
艾麗西亞做好了準備。
她還是覺得很怪,時不時地睜開眼。
她一看他,他就撲過來吻她。
到最後她也想要親他。
那一刻他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