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的房間裡,皎潔的月光給房間增添一抹別樣的風情。
潔白的窗紗悠悠地盪著,晚風緩緩吹進來,帶著一絲清涼的水汽。
窗邊的搖椅吱呀吱呀地來回晃悠,一隻白嫩的腳丫踮著腳尖踩在老舊的地板上。
窗紗悠悠地盪起落在朱林的身上,將她光滑白皙的後背給遮住,像是婚紗的頭紗垂下。
朱林單腿跪在搖椅上雙手抓著椅背,身體來回的晃悠。
搖椅下的地板上滿是水漬,空氣中瀰漫著一股荷爾蒙的味道。
陳時平在月光的照耀下像是西天取經的聖僧,眼中滿是虔誠地看著面前溫潤如玉的翹豚,這就是藝術品!
只是現在卻陳時平被當成白馬。
單手抓著烏黑靚麗的秀髮輕輕向後一拽,朱林便仰起頭大口的呼吸著。
陳時平俯下身緊緊貼著,另一隻手伸到前面握住她纖細的脖子,在她耳邊喊道:「國王陛下,同我一起取經吧。」
朱林的小臉通紅有些喘不過氣來,漂亮的眼睛裡也蒙上一層霧氣,身體努力地向後撞,想要快點結束這令人窒息的遊戲。
昏暗的房間裡,皎潔的月色下,國王陛下像是在受難,但是卻沉浸其中無法自拔。
無法自拔的國王陛下,只能仰著脖子望著陳時平,希望他能主動拔。
只是遊戲是你開始的,結束便由不得你了。
陳時平抬起手輕輕一拍,頓時掀起一層波浪。
國王陛下雙眼一翻,無力趴在搖椅的椅背上。
木質的椅背上緩緩流下一行口水滴落地板上,就像是搖椅前面那一灘水漬一樣。
不知過了多久,陳時平來到一樓的酒吧吧檯,要了一瓶酒就上樓去了。
安靜的走廊中,陳時平低頭聞了一下衣服上的味道,確認只有酒味後才放心打開門進去。
黑漆漆的房間裡只有陶慧閔沉穩的呼吸聲,陳時平小心的脫掉衣服生怕吵醒她。
爬上床後,陳時平就感覺一陣迷糊,剛剛喝了不少酒,現在酒勁上來了。
第二天陳時平起來的時候,已經是十點多了,房間裡已經沒有了陶慧閔的身影,大概是和徐風她們逛街去了。
今天全體放假,應該都出去玩了。
陳時平下樓吃東西的時候,發行部一個沒出去玩的同事立馬拿著幾份報紙過來。
「廠長,你看今天的報紙,全是對蒙古精神的好評,從各種角度去誇獎。」
陳時平接過報紙飛快地掃一眼,發現這些媒體和影評人是真會吹啊。
都快把蒙古精神這部電影吹成世界第一了!
這些人收錢是真幹活啊!
不過這也不奇怪,本來就要寫稿子和影評,本來就要夸一夸的,現在只不過把讚美更誇張一點而已。
陳時平放下報紙笑著說道:「乾的不錯,伱怎麼沒出去玩?」
「沒意思不想去。」
梅娟是北大畢業的高材生,去年被陳時平招進合拍部,送到北電學了一年後才來發行部。
陳時平挺看好她的,笑著說道:「今天不去玩,以後可沒時間了。」
梅娟猶豫一下還是搖頭道:「沒事,以後有的是機會。」
「這話也不算錯。」陳時平笑著掏出自己的錢包抽出幾張鈔票遞給她說道:「第一次來,總要去玩玩的,這錢你先用著,回頭從你獎金里扣。」
陳時平是知道她的情況的,家裡條件不是很好,來的時候都沒找申請換外匯。
現在沒出去玩,大概率是因為沒錢。
出門玩就要花自己的錢了,在旅館跟著陳時平行動是花廠里的錢,這是不一樣的。
梅娟猶豫地看著面前的鈔票,想拿但是又怕還不上。
「你嫌少啊?」陳時平故意板著臉說道:「你的獎金才一千美元,我只能給你兩百,多了沒有。」
聽到陳時平的話,梅娟立馬拿起鈔票對著他認真地說道:「謝謝你廠長!那我出去玩啦!」
說完梅娟就跑了,陳時平都沒來得及說不用謝。
陳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