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鈔機在舊金山,就算搞出手怎麼運回來?不對,為什麼要運回來?」
張子文腦海中一瞬間閃過很多想法,比如與北朝特工一樣,拍照儲存資料,拿資料去賣給有需要的人。
亦或者就地處理給黑幫。
乃至真的悄悄搞艘船運回來,也並非沒有希望。
一來:印鈔機被劫已經快要十年,美聯邦情報部門不一定還關注。
二來:舊金山華人勢力不小,利益勾兌得當,多的是手段幫忙。
北朝特工還挺厲害,
懂得玩燈下黑。
把東西藏在fbi的廢棄據點確實巴閉,但fbi的據點就算廢棄,肯定也是軍事機密,乃至被改造成其他的軍事禁區。
這麼多年過去,印鈔機還在不在,值不值得搏一搏。
說不準!
張子文在初時的激動過後,腦子清醒過來,冷靜道:「阿叔,我當故事聽的,印鈔機先別管,談談公司的生意。」
「好啊。」
周明華對張子文的冷靜很滿意,笑著道:「公司股權,我不要,但公司必須接花紅生意,正行每個月薪水一萬三,年終抽水百分之十做獎金。」
「花紅生意,不管我參不參與,只要是公司接的單,我都要抽水百分之七。如果我參與的話,再多抽百分之七,現場結賬!」
「敢不敢做?」
張子文笑道:「有乜不敢?花紅生意,你不說我也要做!」
「有種!」
要是不做花紅生意,拳頭公司想要與先鋒公司競爭,需要漫長的資本積累......
可能等拳頭公司有能力搶銀行,金鋪,機場的大單時,先鋒公司已經到國外接油田,金礦,玉礦的單子。
後來者要往上走,
要敢搏!
張子文怕死,但更怕窮,怕沒出息。
周明華把一盞茶擺在他面前,慢條斯理的道:「拿你的鈔票,要為你辦事,作為入伙的進場券。」
「以後警隊的關係,我來打點,江湖的關係。」
張子文突然插話:「這個有ak47打點。」
「老闆大曬呀。」
周明華笑笑:「是這個理,江湖人情拖個話沒問題,但要麼花錢,要麼鐵拳,靠嘴上功夫沒人買單的。」
「警隊那裡,我倒確實認識些人,以前很多下屬還在幹著,職位可都不低了。」
「最後,安保公司特別許可證交給我來辦,五萬塊錢輕輕鬆鬆搞定。」
這個證絕不是五萬塊能搞定的。
「多謝周叔。」
張子文面露喜色,有安保公司特別許可證,公司就能註冊槍支,人員合法配槍,跟顧客談生意的時候底氣更足。
老闆也鍾意有槍牌的公司。
這張絕非五萬港幣可以輕鬆搞定,拿去請朋友吃吃喝喝,開幾瓶人頭馬差不多,還是要靠積累多年的人脈才能解決。
「我同意,但有一個前提條件,公司接什麼單,不管是安保,花紅,正行偏門,唯有我一個人說的算。」
「我接的單子,必須要做,我不接的單子,誰都不能做。」
張子文沉聲道。
他開一間公司跟別人分錢可以,天下沒有一個人能把錢賺光,但公司上下必須百分之百聽話。
要有絕對控制權!
「ok的。」
周明華點點頭,很意外的看向他一眼:「你比我更聰明,當初我就是吃這個暗虧,但有一句話我得告訴你。」
「我會為公司接大單子,儘快賺夠兩百萬港幣,重啟前往舊金山的計劃。」
「你不能故意攔著我。」
張子文輕笑一聲:「只要不是為毒販,kb份子做事,誰會嫌錢多?」
「放心,我做事有尺度,要是沒尺度的話,公司也開不長久,遲早被警方吊銷牌照。」周明華道:「那對我也沒好處,每個月我還等著公司開薪水呢。」
對張子文而言,舊金山的印鈔機是個故事,但對周明華而言,那是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