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茉莫名的想要後退,奈何手背他抓著根本套離不開。
傅南城的黑眸似水,凝視她不語。
小時候她確實是清清冷冷的性子,可不論從小到大,卻偏生讓人移不開目光,總是不由自主的想要疼著、寵著。
若她記得沒錯,當年孤兒院的院長和老師都待她不錯。
雖說她的性子並不討喜,卻總是讓人忍不住想要慣著。
可他沒想到的是,這麼多年過去以後。
她身上的清冷褪去了幾分,多了抹嬌嗔,也讓多了一抹會讓男人不懷好意的美艷。
他看著她唇紅齒白的模樣,他的心底生出幾分旖旎。
收回目光,心底忍不住有些煩躁。
她怎麼就長成這副模樣,也不知要被多少人惦記。
避開他的眼,喬茉才悄悄鬆了口氣。
可一想到他剛剛的話,心底卻還在不斷打鼓。
忍不住想要蹂躪?
傅南城該不會是變態吧……
或者會不會有什麼特殊癖好?
一想到,喬茉有些毛骨悚然,憋了半天,是在忍不住開口道:「你…你……」
他抬眸,她語塞。
「你…不會……不會是有什麼特殊癖好吧?」
他微怔,臉色頓時就黑了幾分。
這個該死的女人到底都在想什麼!
眼見他周身冷氣更甚,喬茉不敢再做聲,只是一直有些心不在焉。
直到十多分鐘後,推著他走到一處老舊的鞦韆旁。
才忍不住被鞦韆所吸引。
鞦韆其實很簡易,看得出已經有些年頭。
喬茉試著坐了上去,抓著兩側的鐵鏈,輕輕晃動起來。
風吹過,她的衣襟輕輕飄起。
傅南城就在不遠處,看著她,目光溫柔。
「那我們是怎麼認識的?」喬茉有些好奇。
若她真是他說的那副樣子,想必不會主動同他打招呼才對。
難道是被美色征服?
他的目光有些飄遠,似乎沉浸在某地回憶里。
那時她和幾個更大的孩子打過架後,受傷不輕,不過好在都是孩子,更多的只是一些青紫。
可偏生,那些青紫在她雪白的肌膚上看著格外礙眼。
他便不顧忠叔的勸阻,悄悄跑出孤兒院買了藥回來。
他記得,那好像是一個傍晚。
夕陽的餘暉散落了滿院,她依舊在樹下,穿了一條淺藍色的連衣裙,不知從哪弄了個小板凳,拖著下巴看著旁的孩子玩耍。
還是那副淡淡的表情,有些格格不入。
懷裡抱的玩偶並未換成那對夫妻送給她的洋娃娃,依舊抱著那只有些髒兮兮的小兔子。
「吶,給你的。」
他故作漫不經心的從她身旁走過,將手裡瓶瓶罐罐的藥物丟在她面前。
她收回視線,看了看腳邊的瓶瓶罐罐。
抬眸看了看他,有些不耐煩的翻了個白眼,沒理他。
他有些氣惱,本打算丟下藥品便離開,沒想到卻止住了步子:「我在跟你說話。」
誰知她依舊沉默,全然把他當做空氣。
大抵年少時總是不可一世,從未見過有個洋娃娃一樣的女孩會這樣待他。
索性,他便坐在了她身旁。
她似有些煩,離遠了一些,也不曾碰過他給的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