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川肯定不能讓自己媳婦被人這麼黑,抱著滿意去找老師了,對著老師訴苦:「您看看,流言蜚語的,我上學都得帶著孩子了。我們一家三口好好的,怎麼就無辜被人潑這樣的髒水。還是在這樣學習氛圍濃厚的地方。」
人家老師看著這個學生,心說,你這同老師說什麼意思,老師能幫你證明清白,還能幫你媳婦證明清白嗎?
跟著人家陸川就說了:「張偉是什麼人,拋開我們四年的交情不談,就說他那家世,人品,能准許他做這樣的事情嗎,這真的是太侮辱人了。」
陸川臉色難看:「老師我心裡苦,除了同您說,也沒有地方可說了。我媳婦都不知道有這樣的流言蜚語呢。」
老師嘆口氣,還是那句話,你同我說也沒有用,我也不能幫你解決這樣的事情不是。可確實挺替自家弟子鬧心的。
陸川:「老師,我是想著,是不是我給我媳婦招惹是非了,前陣子我在外面忙活的事情,雖然是老師給的學習任務,可我自己沒少得利,是不是不小心動了別人的利益?」
人家老師開始重視了:「不是沒有可能。」
陸川點點頭,自說自話:「不然我這圈子,沒道理有人針對我。我不相信,小兒女之間的說開了那點誤會,會讓人做這樣的事情,我們都是老師的弟子,這個問題肯定排除在外的。」
老師懂了,外面招惹的是非,沒必要同他嘮叨,可學生嘴裡口口聲聲不相信的那些是非,那是他這個老師能過問的。
對於自家學生之間那點緋聞,老師心裡還是有數的,能夠和和和氣氣的說清楚,老師很欣慰,他真不希望,摻和上這樣污齪的勾心鬥角,做學問不好嗎。
這學生變著花的告狀來了。老師:「你放心,這個事情我會問清楚的,你們都是我的學生,你早早的成家,有這樣的成就,還能好好的過日子,對於老師我來說,那就是成就。我不准許我的學生用這樣的齷齪手段,攻擊同學。」
老師對學生,真的要求不敢再高的,別看都是搞學術的,可齊家這塊,未見得有這位學生做的好。
陸川那邊目的達到了:「是我給老師添麻煩了。」
老師啥都不說,趕緊揮手打發人走,真要是他的學生做了這樣的事情,那才是丟臉呢。
然後火急火燎的找女弟子,做什麼了,讓人告黑狀,作風問題,那可是大問題。
被自家弟子這樣告狀,老師也是臉上不怎麼光彩的。所以疾言厲色了些。
所以這位師姐臉色通紅的從老師辦公室出來的時候,就看到陸川這位師弟,剛好在迴廊上呢。
師姐臉色變換了一會,施施然的走過去,對著陸川開口:「我以為,你該找個配得上你的妻子。到老師面前搬弄是非,這樣的手段,太上不的台面了,老師難道會相信她說的話嗎?」
陸川失笑,諷刺的很:「恐怕師姐太緊張了,忘了詢問老師,是誰說的。老師不光會聽,還會看,師姐難道覺得老師是糊塗的嗎?」
師姐臉色再次紅了,被陸川諷刺裝糊塗了:「你什麼意思。」
陸川:「意思就是,我媳婦要是看你不順眼,會過來當眾撕了你的皮。師姐這樣的小手段不夠看,而我,恰恰連這樣的小手段也會。還有你做的這點事,我同老師都心知肚明,面子這塊,你還是別在找了。」
人家陸川的意思就是,你明的,暗的我們都接招,你玩不過我們。
師姐痛心疾首的看向陸川:「你就是這樣對一個愛慕你的女子?」
陸川:「我已婚的條件下,你這是不道德的愛慕。這是道德層面的欠缺。勸師姐一句,別給學校,老師,家長丟人。」
跟著:「毀謗她人名譽,連底線都沒有了,鄉下潑婦都有所為有所不為。」
師姐黑臉,這男人當真是一點情面不講:「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
敢做不敢當,陸川直接不搭理這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