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說出來,若是陸川願意,她願意幫著陸川吃下公司,到時候就沒有那麼多掣肘了。
合著這女人腦子裡面,一出宮斗大戲,把陸川當成被方家強搶的駙馬了。
把陸川氣的鼻子都歪了,合著,我還是為了公司同我媳婦在一塊的,這到底他媽什么女人,就這樣的腦子,她怎麼當上老闆的,天上掉餡餅嗎?
在這個女人眼裡,他陸川成什麼了,讓方媛聽到這個閒話,那還了得嗎?他解釋起來得費多少心思。
五虎都知道了,這事就瞞不住方媛,有人惦記自己男人,方媛挑眉,肯定要了解對方一下的。
好吧,陸川不知道這女人什麼底細的時候,方媛那邊就知道了,原來這女人是煤老闆。
這女人的男人也是煤老闆,不過男人命不好,沒的早。她一個女人繼承了家財,還撐住了,發展起來了。
打聽出來的消息,這女人除了有錢就是有錢,方媛臉色就不好看,回家就同陸川嘀咕一句:「我這錢還是太少了,人還得有個奔頭。你說,我現在奮發掙錢是不是晚了點。」
陸川就不知道,怎麼就突然要發展事業了:「啥意思。」
方媛:「就是多掙錢,不能讓人用錢在我面前瞎得瑟。」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然後還踹了陸川一腳:「你說,這女人怎麼就那麼有錢,男人還死了。」
陸川臉色凝重,嚴重懷疑方媛在羨慕這女人得到的遺產客觀:「發家致富靠雙手,媳婦多少錢,不如身邊有個人,你看她現在不就是求而不得嗎。」
方媛:「用得著你說。不過你這樣的,留在身邊何用,光給我添堵。掙錢去。」
陸川低頭不敢言語了,自己確實給媳婦添堵了。
方媛一心撲在掙錢上了。至於那個看上她男人的金老闆,人家方媛一心一意準備拼財富。最好用錢砸的女人,不敢惦記別人男人。餘下的都不解氣。想到有人用錢砸她,方媛就食不下咽。
陸川那也是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這刺激對於方媛來說,僅限於掙錢上,別的什麼都沒有了。
感覺自己有點不被重視。同五虎言語之間,都是對方媛的怨懟。太不把男人當回事了。
那個女人對著陸川噓寒問暖,人不來,天天有人給陸川送吃的,送喝的,陸川雖然不收,可人家照樣送。相比起來,自家妹子,處理這事,確實有點草率,抓不住重點。
五虎都看不過去了:「都有人搶你男人了,你怎麼還成天就知道往外跑,看著你男人點。」
方媛不為所動:「長腿的東西,想要跑看的住嗎?我不掙錢,還等著別人拿錢砸我嗎?一次就夠夠的了。」
五虎:「有錢有個屁用,是不是那樣人,也擱不住有人邊上虎視眈眈,你搞清楚重點,你掙來錢,還能砸回去咋地,傻不傻,把錢給這種人。重點是陸川,你得抓住了。」
方媛確實不想自己辛苦賺的錢,砸別人身上:「倒也是,真不能砸回去,便宜她了。」
跟著:「可不如人錢多,我還是鬧心。五哥,咱們還是得想法掙錢。」
五虎替她著急,一個說人,一個說錢,哥倆說不到一塊去:「你個搞不清楚重點的,看住了人,比什麼都強。」
方媛不想說,看住的男人,要來何用。這女人要是真的造成困擾,她直接就報警了。犯得著同這樣的人鬧騰嗎。
然後一次酒席再次偶遇這位女強人的時候,人家方媛站出來了:「你就是金老闆,陸川我男人,你有什麼話直接同我說。我不同意,他肯定不能搭理你。」
金老闆都懵了,這話聽著不對,那不是正常女人的反應。難道她還能同意陸川同別人在一起?
可這女人的戰帖也不能不接,所以三個人找了個消停的地方,坐下說話,陸川有點惱羞,很是尷尬。
方媛上下打量這個女人,除了比自己錢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