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川勾搭自己媳婦:「那不是咱爸說了,出去喝酒容易出來家庭矛盾嗎,咱們兩個在家喝,你看矛盾都是家裡的。」
然後用那種你懂我懂的眼神看媳婦:「喝出來事情也沒外人。」
方媛還真懂了,這男人玩的花了。跟誰學的。這問題存在潛在危險?所以還沒喝呢,家庭矛盾先出來了。
陸川讓媳婦一通收拾,還要審清楚,這玩意同誰學的,學什麼不好學這破玩意。還有就是出去喝酒的地方,那必須乾淨呀。不然怎麼就句句都是喝酒喝出來的問題呢。
陸川就不知道還給自己招黑鍋了,打也打了,審也審了,最後酒還是喝了。
至於說有沒有喝出來事,反正第二天,方媛把陸川又罵了一通,喝多了,耽誤正經事了。
今兒是人家方媛交稅的日子,好幾家的稅呢。竟然起來晚了。不怨陸川怨誰。非得拉著她喝酒,有什麼好喝的。
陸川為自己辯解,你不會讓公司的人去嗎?真不用你親歷親為。
人家方媛就說,我掙錢做什麼的,讓別人花呀。這就是我高光時刻,誰代替我都不成。
陸川心說,也沒見過你這樣,轉賬都不願意,非得自己跑過去的。喝點小酒怎麼了,昨天晚上不是挺美好的嗎。
人家方媛黑著臉就下令了:「以後沒事在外面別喝,到家也少喝。這都是什麼破毛病。」
陸老爹就聽了這麼一句,出來就數落陸川:「該,誰讓你成天弄出么蛾子。」
陸川指著自己鼻子,那不是您說的多了,坑了親兒子嗎,咋地您都忘記了。
陸川覺得自己就是被親爹坑的,不過同自己親爹也沒有地方說理去。陸川扭頭上班去了。
話說以往陸川還真是光工作掙錢哄媳婦了,沒怎麼注意外面的風向,被陸老爹這麼一提醒,這麼一看可不得了。
外面的風氣壞了,那些發家的大老闆,還守著原配的真沒剩下幾個。難怪陸老爹看他看的那麼緊。
不說那些人,就說自家建築公司這邊,正經八百的員工同下面那些小包工頭,都有身邊養人的了。
一個個出去都大款是的,反正陸川都沒有那派頭。這就不是好現象。
陸川同五哥就說:「咱們最近是不是沒怎麼注重紀律。」要知道,從方老大在女色上犯事開始,他們公司就挺注重作風問題的。每年開會的時候,都要提一提。
那些人同五虎關係好,都稱兄道弟的多少年了,五虎最是明白,感慨也是最多:「你能帶著人家出來掙錢,你還能管得著人家讓什麼樣的女人給家裡開枝散葉。過去那套不好使了。」
跟著碩大:「我大哥過去那點事發,放在現在,根本就不算事了。你是不知道,他們一個個的多能耐。」
陸川:「哼。五哥,他們啥樣先不說,你沒被拉下水吧,咱們家爸媽可不會容你這個。」
五虎黑臉,那是光是爸媽不容的事情嗎,你當我媳婦能容下不成:「別亂說呀,你嫂子什麼人,他們敢拉著我做什麼什麼?」
陸川點點頭,那倒是,虧得嫂子夠厲害。陸川:「五哥,你怎麼也不管管。」
五虎:「管不過來,你知道現在出去談生意,都去什麼地方嗎?舞廳。」
陸川挑眉,五虎嘆口氣:「那是沒人敢邀請你,邀請我過去那邊。不等於別人都不去的。」大環境就這樣了。
陸川管不了別人的事情,可自家的事情得管,主要是那樣的人信不過。
養人就要花錢的,錢從哪來,正經辦法想不來,那就要想歪的,陸川不想成冤大頭,不想讓這樣的人坑:「別人我不管,咱們公司這樣的風氣不能有。」
跟著:「五哥,不說其他的,他們都是掙工資的,家裡老婆孩子生活開支多少,外面養一個,他多大的本事,哪來的錢?咱們的公司五哥你最知道厲害。下面的小包工頭,若是偷工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