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管哪個原因,陸川覺得憑著五哥的智慧,都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的。
方媛茫然的看向陸川,說什麼呢,方媛覺得陸川說話顛三倒四的,不貼邊:「我沒說這個,我說五哥不對勁。」
陸川斬釘截鐵的:「我看你是想要坑五哥。」
方媛瞪眼,人家沒想紅葉姑娘如何,人家注意的是自家人,說完沒心沒肺的睡著了。
陸川睡不著了,那是輾轉反側,你說也沒看出來五哥還有陳世美的基因呀?
五嫂,還是五嫂娘家,包括自家丈母娘,那可都不是好惹的,五哥多想不開弄這亂七八糟的破事。
關鍵是五哥這事吧,真有點缺心眼。
看看那邊說完就沒心事的方媛,睡得四仰八叉的,怎麼那麼心大呢,多大的事,還能睡得著。
大半夜的把方媛扒拉醒,問了一句:「你具體說說五哥到底哪不對勁。」
方媛迷濛的很,這時候誰想的起來:「對五嫂特別好,特別巴結五嫂娘家,我都看著不得勁了。」然後人家睡著了。
陸川那是一條道跑到黑了,腦子都在這個方向發展,那邊尋思,難道五哥心虛了,不是沒可能。
陸川一整夜腦子演繹的都是五哥的個人生活,恩怨情仇,不通的事情,都能幫著五哥弄得順理成章。
所以人家陸川那是生生的睜眼大半宿沒睡,沒等到晚上,大早晨的就開始拉著五哥出去吃早飯了。得同五哥說說這個事情的嚴重性。
陸川神色異常凝重,豆漿都喝出來黑頂紅的厚重了。
五虎都感受到這份不尋常了:「是不是買的地方賠錢了,沒事,咱們反正咱們手裡有公司,沒借錢不是。」
陸川也不知道要不要先感動一會兒五哥對他的信任。話說更不能看著五哥錯下去了。
然後開始同五哥的對話:「沒有的事,五哥,我問你,你是不是對五嫂有什麼想法。」
五虎茫然的喝了一口豆漿,心說,挺好喝的,同平常一個味呀:「什麼想法?」
陸川:「五哥,咱們男人做事可得站得住腳。我丈母娘那也眼裡不揉沙子的。關鍵時候,我覺得咱媽不見得站在你這邊。還有咱爸,你得多想想。」
五虎喝豆漿都不香了,看向陸川:「你做啥了?」
陸川心說,怎麼就還自己做什麼了呢,五哥是不是想要矇混過關呀:「五哥,你是不是對不起五嫂了。」
媽呀,五虎直接挑起來了:「你坑誰呢,你想做啥,你不想讓我好好過日子了。」哪哪都不好了。
陸川拉著五虎:「有就有,沒有就沒有,你激動什麼。」
五虎看看四周,你也不看看我家裡什麼情況,能亂說嘛:「就不能有,話不能亂說。」
陸川委屈,那也不是我亂說的,關鍵是你最近做的讓人不踏實。
五虎急赤白臉的:「哪來的話,誰說的,我劈了她去。」
陸川肯定不能讓五哥劈了這個人,也知道五哥劈不了,這話只能是方媛說的:「方媛說的。」
五虎一口氣還沒出來呢,又咽下去了,坑哥呀。都懷疑這兩口子想要讓他們兩口子內鬥,讓自己媳婦劈了他五虎,妹夫兩口子獨占公司。
五虎還是相信方媛沒有這個心眼的,所以錯的肯定是妹夫,瞪眼看著陸川:「你怎麼不管著點,話能亂說嘛。」
陸川把懷疑五虎的原因闡述了一遍:「那五哥你最近怎麼對五嫂那麼好,對五嫂娘家那麼巴結?」
要不是五哥做事不靠譜,能讓別人多想嗎?陸川也覺得不是媳婦的錯,是五哥的錯。
五虎:「我媳婦給我揣孩子呢,我不對她好對誰好,我丈母娘,老丈人怎麼對我的,那是巴結嗎,我那是感動。」
陸川吐槽,媳婦都懷上了,你才感動是不是有點晚,發自靈魂的問責:「好好的突然就這麼感動?」
五虎:「你知道個屁,那個紅葉什麼條件,你們,我們,長輩們,從來沒想過小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