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勝負之間有了分曉。吳用險敗兩招,趙十一險敗一招,羅一險勝半招。輸贏率達到了二比一。
「好!」朱棣喝彩道好。「薛卿雖輸了但雖敗猶榮呀!來人!賞!」
薛湛沖朱麒麟拱手:「湛代虎豹營兵士謝國公爺賜教。」
「世子客氣。」
事情到了這應該要圓滿結束才對,不過朱棣屁股動都不動,紀鋼察言觀色出聲道:「臣也是看的熱血,上次跟世子比武點到為止卻是沒盡興,還請皇上給臣一個機會再請教世子一次。」
朱棣斥道:「這裡是雄獅營,紀卿湊什麼熱鬧?」
太子附合道:「的確。紀大人是錦衣衛,今日出行就是為保父皇安危,可不能臨陣撂擔子。再則今日是虎豹營上門挑戰,紀大人可別參和進來。」
薛湛嘴角一抽。
一個說想打架,一個說湊什麼熱鬧,一個又說別參和,白臉紅臉黑臉齊活,就差鑼鼓聲就能撐起一出大戲了!
問題是他們是想看戲的。
想看的就是他跟朱麒麟這齣戲。
坑已經挖開就差他跳了,柄著開心是跳不開心也是跳的心理,薛湛簡單粗暴。
「早聽聞國公爺武藝超群譽稱第一高手,不知是否吝嗇賜教?」
「賜教不敢。唯全力以付。」
朱棣點頭。這才對嘛!早這麼有覺悟也不用他跟紀卿打眼神了不?還累的太子打配合。
薛湛表示。怪他咯?
「拳腳無眼,以一柱香為限,點到為止如何?」
朱麒麟點頭,朱棣自然也不會阻止。
烏熊出列:「我去拿香。」爾後飛快的鑽出人群,回來時手上捧著香爐以及一根香。香爐臉盆大小,香有拇指粗。
烏熊捧著香爐訕訕湊上來:「軍營粗糙,還望世子莫怪。」
朱棣:「......」幹得好!賞!
太子:「......」幹得好!賞!
雄獅營:「......」幹得好!兄弟你太給力了!
虎豹營:「......」幹得好!幹得妙!幹得呱呱叫!
朱麒麟:「......」
薛湛:「.......」很好,你成功的引起了我的注意。
自己作的死哭著都要走完。薛湛一副生無可戀表情雙手雙腳並用的爬了擂台。
朱棣哧笑:「這混小子!」
太子笑了:「還是跟小時候一樣,最愛玩扮豬吃老虎的戲碼。」
朱麒麟手掌一拍利落飛上擂台。
羅一悄聲問吳用:「誰會贏?」
「不知道。國公爺盛名所在,定不是浪得虛名,不過主子要用『絕對時限』,或許結果就未可知。」
「『絕對時限』?!」羅一堅難的吞了吞口水。他曾體驗過一次主子的絕對時限,簡直讓人提不前攻擊的。所有攻擊都被事先知道,所有防守都像形成虛設,理智的就不像個人,說是『絕對時限』,不如說是給敵人的絕對打擊。體驗過一次,他就再也不想面對了。
爬上擂台,薛湛活動活動手腳,隨即掀開衣袖慢條廝理的解開一個個鎖扣。
太子眼尖,驚呼:「鐵片?!世子身上既然隨時帶著鐵片?」
而且還不只一塊,兩個手臂,腰上,雙腿,都綁了沉重的鐵塊。鐵塊被丟到台下,聽沉重聲響可以得知重量絕對不輕。
解開身上多餘的重量,薛湛覺的自己輕的可以飛起。
吳用放下束胸手臂,眼睛瞪大看向台上。
羅一堅難的吞咽口水。他猶記得當年自己是如何挑戰,那時就像現在這樣慢條斯理的解開身上鐵片鎖扣,然後告訴他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他還嫩得很!
朱麒麟嚴正以待。
薛湛輕輕閉眼,微微呼息,隨之心臟跳動在一個玄妙的頻率。待再眼睛,世界微若的變化都在他眼中纖毫畢現,眼瞳幽遠深遂一望無底。
朱麒麟肌肉瞬間緊繃。
薛湛事先攻擊,奔跑途中卻是三次變速,一次比一次快一次比一次詭異,手臂的攻擊從拳變成掌卻又成掌變成擒拿,短短時間內三次變化堪稱神鬼莫測。
朱棣脖子拉的老長,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