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 提前祝大家過年好!
祝大家新年快樂萬事如意!
還有就是新年過節不更新呀不更新!
表罵我~形勢所逼~
狄真氣的火冒三丈!想動手揍人卻想起老侯爺給的那根棍子被他托給忠國公了!知人知面不知心,看起來品德高尚的卻是個居心不良的小人!狄真那叫一個悔恨呀,撓心抓肝恨不得把當初的自己給掐死!
托給什麼人不好,非託了個表面光鮮內里黑暗的小人!人沒管好不說,還給帶溝里去了,這讓他百年後如何面對老侯爺呀!
商談無疾而終,回府後,狄檮三十軍棍一棍沒少的被揍趴下,狄真氣了一夜,翌日便找上忠國公府。
朱麒麟早等在那。
「侯爺。」
狄真勉強扯扯嘴角:「忠國公。」
把人迎進正廳,僕人送上香茶,朱麒麟示意:「侯爺請。」
狄真僵硬的端起茶杯在嘴邊做了做樣子,待僕人走遠,直接放下:「明人面前不說暗話。忠國公要怎樣才會跟混小子斷?」
不答反問,朱麒麟低垂著眼:「侯爺要怎樣才會許我與阿湛不斷?」
一個目光冷厲,一個寸步不讓,氣氛一時僵持。
半晌,狄真抿唇:「說句誅心窩子的話,薛湛身後有若大的定遠侯府,上有常氏老夫人下有薛琨薛瀾,不像國公爺孑然一身,事情若暴露,國公爺孤身一人,可想過定遠侯府那些上上下下?」
「常氏年老,薛琨薛瀾一個要娶一個要嫁,廟時該如何是好?」
狄真此話當真是毒!話里的意思是朱麒麟反正就是一個人,牽扯也牽址不到哪裡去,但薛湛不一樣,上有常氏下有待娶弟弟待嫁妹妹,所謂人言可謂,廟時被牽連的可不是一個了!
「按侯爺的意思,我忠國公府若還有人就平等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狄真搖頭,轉而真誠道:「國公爺身受皇恩,前程似錦,定有流芳百世之名,而薛湛如今也承襲世子爵位,掌管虎豹營,其才情能力國公爺也有目共睹,難道國公爺就忍心薛湛低落沉埃,被問罪,被皇上責怪,被天下人指責唾罵?甚至被家族厭棄成為千古罪人?」
「我知國公爺待薛湛定不是虛情假意也不是一時興起,但年少艾慕有幾個能得善終的?何不相望於朝堂,成全對方也放過自己?待年老,含飴弄孫之時,憶起如今的年少輕狂不也是樂事一樁嗎?」說到這彈彈衣角:「年少傾心本是美事,但經過時間磨礪歲月淘汰,多少當初互相傾心的人最後卻是互相埋怨以至反目成仇?以其待到反目成仇把過往全部推翻,不若在如今最美好的時候懸崖勒馬,留個念想在心中,豈不更好?」
如果是別人若許還真要被說服,畢竟以後的事情誰能說的准呢?世間痴纏怨侶有多少人不是有個美好的開始卻有個悲慘的結局?更何況兩人現在功成名就,何必冒著一無所有的危險去賭這段或許不能善終的感情?
但此人是朱麒麟,如果他這麼容易被說服,這麼容易被更改,這麼容易放棄心中所想,那就不會有今天的成就,早在忠國公府只剩他與老國公夫人的那天開始就改一厥不起才對。
朱麒麟神色不動,狄真眉目哀動:「如果國公爺真心為薛湛好,就放過他吧,算下官求你,當初老侯爺去世托我照顧薛湛,可我十年來鎮守邊境極少回京,本就已經愧對老侯爺了,如今難道還讓我因所託非人弄的薛湛一步錯,步步錯?老侯爺,在下對不起您呀,愧對您的囑託,都怪我所託非人,把您托負的黃花梨杖給了別人,」
狄真這一番說辭哀動讓朱麒麟第一次知道什麼叫『坐如針氈』!活到這麼大,什麼叫『薑還是老的辣』算是真正體會到了!
朱麒麟僵著腰尷尬的不要不要的,老淚縱橫的狄真擦下眼睛,嘆道:「在下也沒奢望一次就能說服國公爺,此次來一是想讓國公爺考慮考慮,二是想從國公爺這請回之前我托負給您的那根黃花梨杖。」
有了黃花梨杖,那混小子要還敢犯渾,非揍得他生活不能自理不可!
朱麒麟擰眉低下眼瞼:「恕在下不能應許。」
狄真抬眼,眼眶通紅:「為何?」
「」給了你好讓你去揍薛湛?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