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我們從隱蔽的小路上山,等走到山頂,十餘人都散去了,只剩下巫婦還跟著。伏魔府 m.fumofu.com
這裡是山頂的後院,前面是亭台樓閣和古樸的宮殿,此刻正殺氣凜然,雙方對峙著。
這後院倒是安靜,不過也有人把守。
我們一上來立刻有南詔人現身,朝著南詔女跪拜。
「見過公主!」
「不要聲張,告訴長老堂,能拖就拖,我已取得神女冠。」南詔女幹練得很,幾個南詔人迅速去通知了,巫婦也趕上,估計要去詳細說。
「馬公子,你隨我去看沐蘭吧。」南詔女對我還是很重視的,先看沐蘭。
我求之不得,跟她去了。
山頂實在太大了,我們又不敢亂飛,因此一路疾行,避開了諸多視線,最後到了一座不起眼的小院子裡。
這裡竟有兩個大能把守,估計都是守著沐蘭的。
南詔女領著我順利進去,推門進入了一個房間。
我一眼看見床上躺著一個熟悉的身影,沐蘭!
她還在發燒,夢囈不斷,丹田仿佛在沸騰,巫氣十分混亂,根本無法平穩。
我兩步過去,仔細打量,奈何我廢了,元神都不能用,打量了一個寂寞。
我就將罪己鈴取出,放在了沐蘭的胸口,同時輕輕晃動起來。
鈴鐺聲悠悠,沐蘭終於平靜了,睡了過去。
「神奇。」南詔女眼睛發亮,對我更加好奇了。
我則道:「我需要一點時間養傷,你們可有療傷聖藥?全部給我。只要我恢復了實力,利用神女鈴或可干擾甚至鎮壓神丹大能。」
這不是我吹噓,現在的罪己鈴已經大變樣了,它是一件神兵。
我之前一個普通人,都可以鎮壓那三個大能,若我恢復大能實力,干擾神丹大能不是問題,鎮壓也有可能。
如此會對各派造成極大的威懾力,讓他們畏手畏腳,主動權就在南詔門手上了。
「你確定?你是什麼修為?」南詔女被我的言論嚇了一跳,覺得不可能。
「雛丹大能。」我不隱瞞。
南詔女大驚:「你是大能者?怎麼年輕?還是說你兩三百歲了?只是看著年輕?」
「我三百歲了。」我不想多費口舌,直接堵南詔女的嘴。
她一聽釋然了,三百歲就可以理解了。
「原來是一位前輩大能,失敬了。我這就去跟父親匯報,定當全力助你療傷!」南詔女拱手,然後快步離去了。
也沒多久,幾個老者跟南詔女來了,還帶著一堆療傷的聖藥。
老者們嘖嘖稱奇,但也沒有多問什麼,免得打擾我療傷。
我讓他們全部離開,自己就坐在沐蘭的房間裡開始療傷。
南詔門的聖藥不簡單,雖然不是丹藥,但我吃了一點傷勢治癒得奇快,加上我本身的內丹就比較猛,還有聖體紫氣,專注療傷那叫一個快。
不過三日,我已經恢復了七成戰力了,傷勢也好了。
我當即內視沐蘭的身體,發現她丹田巫氣混亂不堪,渾身經脈中都有巫氣在亂流,這是受到外力的衝擊了。
我有了個想法,即罪己鈴衝擊了沐蘭。
罪己鈴一入南疆,立刻暴走,巫氣增強了百倍,因為它本就是南疆的遺珍,對南疆的巫氣天然親近。
而沐蘭猝不及防,本源陰陽氣又跟罪己鈴融合在一起,衝擊之下,自然扛不住,引發了病痛。
罪己鈴還把沐蘭的本源陰陽氣給「沖」走了,只留下我的一絲陰陽氣。
我沒有受到絲毫影響。
當年沐蘭說過,罪己鈴是貞潔之鈴,代表著硃砂痣,是南嶺神女代代相傳的,最忌被玷污。
結果被我「玷污」了,這是不是害了沐蘭,導致罪己鈴不認可她了?
思索著,我打入龍氣,強橫地幫沐蘭梳理體內混亂的巫氣,令得她漸漸降溫了。
最後,她嗯嚀一聲,迷迷糊糊地睜眼,跟我對上眼了。
她愣了一下,以為在做夢,看了我半響才道:「李十一,你這個挨千刀的……」
我嘴角一抽,苦笑道:「我可是來救你的,你咋拉胯了呢?」
「罪己鈴屬於這裡,它不要我了……我髒了,你這個王八蛋……」沐蘭虛弱無比,但恨不得砍我一刀。
這都是在下界埋下的隱患啊。
我還是有點心虛的,但當年也真的不能怪我啊。
「你好好休息,罪己鈴不要你了,我會補償你的。南疆巫門要開啟南詔古國的寶藏,我去撈點遺珍,到時候跟你分享。」我安撫沐蘭。
她唉聲嘆氣,雙手緩緩捂臉:「我不想要什麼遺珍,我只想抹平那一段不堪的歲月,為什麼老天要這樣折磨我……」
那段歲月確實不堪,我還記得沐蘭把我追到海里的事。
造孽啊!
我不多說了,讓她靜靜吧。
我抖擻精神,七成戰力也能用了,加上罪己鈴,可以給南詔門打個援手了。
我大步走向山頂前殿,那裡煞氣一直在增強,已經到了爆發大戰的邊緣了。
也才走近,我就看見了廣場上密密麻麻的人,大能者數都數不清,一方人多勢眾,一方不甘示弱,正在緊張對峙。
南詔女也在其中,腰系彎刀,臉帶面紗,狂野得很。
不過對方顯然不耐煩了,為首幾個大能下了最後通牒。
「南詔王,我們最後問你一遍,到底交不交出神女鈴和神女冠!」幾個大能都是天丹以上的,也就是半聖以上。
他們顯然是其餘巫門的掌教,身後跟著幾百個大能者,實力強大。
而且暗中必定還有神丹級別的大能,雙方都有,但不敢輕易動手。
「枯墓派、紅月宗、隱霧門,還有你們大大小小的宗門,哪來的臉面搶奪神女遺珍?我南詔門是純正的神女血統,兩千年來,也只有南詔門堅持年年祭拜神女!」
南詔女冷喝:「你們頂多算不肖子孫,還有,你們膽敢派人去截殺我,對我出言不遜,當殺!」
南詔女太有氣勢了,比她父親還要猛。
但都對峙到這個份上了,對方哪裡會在意臉面?
「不肯交出來是吧?那我們就血洗南詔門!」一聲暴喝,氣氛到了最緊張的時刻。
結果也是這時,山腳的白霧中,傳來一個唐突的聲音:「請問這裡是南詔門嗎?沐蘭姑娘可在此地?」
我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