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少,你就在這等著我們的好消息吧,我們一定帶著那小子來給你跪下磕頭!」穿著西裝卻尖嘴猴腮的男人嘿嘿笑道,露出一排令人作嘔的煙熏牙。
花一洋斜瞥著他:「我本來也沒打算去,還有,怎麼處置他我現在已經說了,只要不弄死怎樣都可以,至於帶過來磕頭認錯,沒這個必要!」
身為花健林的兒子,手腕是必須的,同時他更明白一個道理,在這個世界,最驚人的手腕就是掩飾和偽裝,最高明的殺人不是謀殺,而是借刀弒之!
為了避免節外生枝,他不會露面,他要做的就是站在幕後,靜靜的觀賞這齣血肉橫飛的戲。
穿著西裝尖嘴猴腮的男人一怔,沒想到花一洋會做出這樣的回答,短暫的錯愕之後,他點了點頭:「屬下知道該怎麼做了!」
花一洋瞪著他,一臉厭惡的吼道:「那還不快去……」
尖嘴猴腮的男人嚇得渾身一顫,轉過身對著那一群退役軍人道:「我們走」
話一落下,一行人浩浩蕩蕩的走了出去,離開之際還輕輕的關上了房門。
花一洋低頭抿了一口紅酒,怡然愜意。
包房內只剩下花一洋一個男人,那一桌子的女人放開了膽子,毫不顧忌的朝著他撲了過來。
「花少,讓我們陪你喝吧?」
「花少,咱們姐妹一定會讓你開心的」
「花少,你的手錶真好看……」
花一洋睜開眼,望著她們哼笑了出來,二話不說直接摘下腕錶扔給剛才那個說他手錶好看的女人。
那女人在其餘人羨慕的目光中緊緊的接住了腕錶,欣喜若狂,連聲道謝。
「其餘人都有份,完事之後去張律師哪兒領,一人十萬!」花一洋似乎很喜歡看見別人在他的金錢面前點頭哈腰恭維諂笑的模樣。
張律師,想來便是剛才那個尖嘴猴腮穿得衣冠楚楚的男人。
「謝謝花少」女人們連聲道謝,興奮之色溢於言表。
「花少。讓我們姐妹好好伺候你吧,反正這裡又沒別人」
花一洋嘆了口氣:「也好,乾等著也挺無聊的」
話音落下,所有女人臉上都露出了媚笑。一步步朝著他走來,不多時,包房內便響起了陣陣酥骨低吟。
……
離開天罡闕之後,張律師帶著一群退役軍人浩浩蕩蕩的就往一樓走去。
「這是蕭毅的照片,你們大家都看看。無比把這張臉記住!」張律師從手機上找出蕭毅的資料遞給眾人。
眾人一一傳閱,用極短的時間記住了照片裡那張臉。
來到一樓之後,大堂經理見他們一個個臉色不善的樣子便上前問道:「這位先生,請問有什麼可以幫你的嗎?」
「有一位叫做蕭毅的客人,不知道經理是否能告訴我他在哪個包房?」張律師在花一洋面前恭恭敬敬點頭哈腰,但是在此刻卻是挺直了腰板,聲音冷漠,竟然還透著一股高高在上的優越感。
這個世界就是這樣,許多的人總是在裝孫子和裝老子之間徘徊遊蕩。
大堂經理秀眉微蹙,但是很快就被那職業性的微笑給掩蓋了起來:「先生。我們這裡有規矩……」
「一間間找,出了什麼事情我擔著!」
張律師並沒有聽大堂經理把話說完,轉身對著身後的那一群退役軍人沉聲喝道。
「明白!」
一群人齊齊點頭,然後開始一件件包房敲門。
「先生,你這樣做是存心要來找麻煩嗎?」兩名大堂經理臉上那職業性的微笑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臉不悅。
張律師笑了笑,不屑一顧:「就算是那又如何?」
大堂經理臉色一僵,剛欲說話。
張律師指了指天花板笑道:「我是從上面下來的客人,你確定要和我做對?」
兩名大堂經理的秀眉都微微蹙了起來。
嚴格來說,莫說他是從三樓下來的了。就算是從一樓某一間包房走出來的人也不是她們能夠惹得起的。
因為這裡的人非富即貴,不是有錢的富豪,就是有勢的達官。
而能走上頤和樓頂層的客人那就更不得了了,身世背景定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