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一個人的遲來的午餐終於擺到了桌上,蕭毅興奮的拿起碗筷開動。
一切都往好的方向發展著,菸鬼的傷好了,天戈的資金也不再是問題,接下來的要做的就只剩下一件事,那就是壯大勢力,壯大到足以和八大勢力齊頭並肩為止。
這個過程肯定不會那麼容易,但容易的事情還需要你去做嗎?早就有人完成了,而且肯定完成得很好。
所以呢,不要怕事情麻煩,因為正是有麻煩的事情,才有能夠體現你價值的機會。
「老子天天不上班,爽翻巴適得板……」
這時,手機又響了起來,蕭毅拿起一看臉色古怪,菸鬼不是剛剛才給自己打過電話嗎?
懷著這樣的疑惑蕭毅接聽了電話:「想我啦?」
「少扯犢子,我是有正事兒才給你打電話的!」菸鬼道。
「什麼事兒?」蕭毅乾咳了一聲,恢復正經。
「我剛才路過斯基酒店的時候看見童戰阿福還有那些血眸的成員了!」
「這有什麼奇怪,人家底蘊雄厚,難道跟我們似的七八個人擠一套房?」蕭毅沒好氣的說。
「我是說他們離開了」
蕭毅微變:「他們走了?」
「嗯,童戰阿福都離開了,看來我們還算是沒有信錯人!」菸鬼道。
「他們應該沒那麼容易輕易離開吧?」蕭毅試探的問了句,畢竟人民醫院的事情還餘熱未消,光天白日的竟然敢炸醫院,雖然這不是童戰和阿福授意的,但執行的人終歸是血眸的成員啊!
「聽阿娜爾說上面非常重視這件事情,我估摸著他們要想這麼離開也不會那麼容易!」菸鬼道:「不過上頭的人也不是無所不知的,至少他們不知道斯基酒店就是血眸眾成員的藏身之處,要是知道的話應該早就有所行動,所以如果童戰小心謹慎一點的話,也不是不可能安然離開!」
「隨便了。反正他是死是活跟我又有什麼關係呢!」蕭毅無所謂的哼了一句。
「那就這樣吧!」說著,菸鬼掛斷了電話。
蕭毅望著手機聳了聳肩,將茶几草草的收拾了一番之後,換了身衣服才出門去學校。
嗯。他說過,他現在還只是一個學生,以學業為重的學生。
……
京都,懸壺堂。
「心藥?那到底是什麼呢?」
「勿念勿嗔勿動心,無病便無藥。無藥便是有藥」寧耀將西裝扣子扣上,抖了抖,站起身,凝睇著童曼,悠悠道。
「無病便無藥,無藥便有藥?」
童曼若有所思的呢喃了一句,似有所悟:「謝謝!」
「你來京都不應該只是來看這一場病吧?」寧耀問。
童曼答:「我的確有事要辦,謝謝,需要多少報酬?」
「報酬?」寧耀有些詫異的瞪大了眼睛。
「大夫看病難道不應該有報酬嗎?」童曼同樣詫異。
「說的也是!」寧耀似乎贊同了童曼的觀點,想了想。豎起一根手指。
「十萬?」童曼脫口而出,不假思索。
剛才那一萬是給青衫藥童的價格,面前這個人顯然不止這個數。
寧耀搖了搖頭。
童曼的秀眉微微一蹙,試探性的問道:「百萬?」
寧耀微笑,依舊搖頭。
童曼的臉色變得不悅了起來:「寧先生,您這未免有些獅子大張口了吧?」
「一天時間也算是獅子大開口?」寧耀笑道。
童曼頓時詫異:「一天時間?」
「嗯,什麼病都需要一個療程才能徹底治癒,你的這個療程還需要一天,和我在一起的一天!」寧耀自信滿滿的說。
「和你在一起的一天?」
童曼的語氣開始變得警惕起來。
寧耀搖頭一笑:「你看你,我是一個懸壺濟世的大夫。你把我當什麼了?救國救民,宅心仁厚是我的醫品,更何況你還是一個這麼漂亮的女人!」
童曼思量了一會,問:「你熟悉這個城市嗎?」
「熟悉!」寧耀脫口而出。
「那好。就今天吧,我們走」童曼風風火火的所走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