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時隔多年,聽到這個愛字,她居然淚崩了。
秦歌想控制自己的眼淚,卻越發哭的厲害。
於是,捶打著紀牧琛的胸口,問他:「紀牧琛,你幹嘛?非要惹我不開心?」
紀牧琛卻抓住秦歌的雙臂,目不轉睛看著她,再次表白:「秦歌,我愛你。」
紀牧琛的柔情,秦歌沒辦法把他推開,也不想把他推開。
她第一次覺得自己需要一個懷抱,需要一個家,需要一個人照顧她。
秦歌雙眼噙著淚水,眼淚「啪啪啪」往下落,掉在地面。
紀牧琛的心,被秦歌的眼淚灼傷。
他從未想惹秦歌哭,第一次看她落淚,卻是因為他。
紀牧琛內疚的吞了口唾沫,小心翼翼的說:「秦歌,我愛你,很愛,很愛!愛到無可救藥。」
秦歌的脾氣倔,性子又大大咧咧,而且又不喜歡他,紀牧琛說不上她哪裡好,卻是任何人替代不了。他就是喜歡秦歌,就是想照顧她,想給她一個家,想在每天早上睜開眼睛的第一眼,看到的人是她。
紀牧琛越表白,秦歌的心越被觸動,感覺自己好像已經離不開這個男人。
秦歌回想剛才在老首長四合院的情形,她進四合院的第一反應就是尋找紀牧琛。
紀夫人提出讓他相親的時候,她明顯記得,她的心微微顫動了。
即便只有那麼一下下,可她還是顫動了。
秦歌心想,她內心深處應該是在乎紀牧琛的吧!所以才會有那樣的顫動。
也許是因為紀牧琛在她跟前把感情表達的太直白,表現的太在乎她,所以她對紀牧琛才會有恃無恐,覺得紀牧琛會一直等她。
可她這樣就是欺負紀牧琛。
秦歌不想再讓紀牧琛等,不想再欺負紀牧琛,想讓兩人的感情有個交待。
特別是聽了他的表白之後,這種想法更強烈。
於是,她踮起腳,舉起雙手,捧住紀牧琛的臉,深情款款把自己溫熱的唇瓣貼在紀牧琛的唇上,吻的很深情。
紀牧琛眼睛豁然睜大,沒想到秦歌會主動親吻他。
但是,紀牧琛想不明白秦歌這個吻,是吻別,還是開始?
紀牧琛深吸一口氣,不願意想太多。
反正,他這輩子等定秦歌,不論發生什麼事情,他都等秦歌,等到秦歌願意和他在一起。
紀牧琛的回應,秦歌突然有某種衝動,難以控制的衝動,小手情不自禁來到紀牧琛衣領的扣子處,解著紀牧琛的衣服扣子。
紀牧琛瞬間明白秦歌的意思,抱著秦歌就回了她的臥室,把秦歌扔在床上,很是不客氣把她吃干抹淨。
這一次,他們沒醉酒。
這一次,不是他先招惹她,而是秦歌主動。
幾番親昵過後,秦歌早已精疲力竭,趴在床上一動不動,想睡又睡不著,心裡有事。
紀牧琛側躺在秦歌身邊,輕撫她光滑的後背,輕聲細語的說:「秦歌,我們星期一去把結婚證領了,抽個空再把婚宴擺了。」
紀牧琛怕秦歌剛才只是一時衝動,才會對他主動,才會跟他在一起。
所以,他得趁熱打鐵,免得夜長夢多出么蛾子。
秦歌趴在床上,有氣無力的說:「我聽你的。」
此時此刻,秦歌腦子一片空白,覺得自己對大家沒法交待,對自己也沒法交待。
剛才在門口還在氣憤大家拿她做賭局,覺得大家都站在紀牧琛那邊,賭紀牧琛能追到她。
前幾天,她也告訴自己,不能被紀牧琛輕易拿下。
結果倒好,紀牧琛一表白,她就徹底淪陷,而且還淪陷的這麼快。
大家賭一個月,三個月,甚至還有半年。
事實,她三個小時不到,就被紀牧琛拿下。
秦歌不知道自己是該感慨紀牧琛太厲害,還是感慨自己太不矜持。
紀牧琛見秦歌都聽他的,開心的不要不要,有種夫唱婦隨的感覺。
於是,認真的說:「那事情就這麼定了,星期一打結婚證,婚禮的事情,我再來安排,我們開年辦,就不湊年底的熱鬧了。」
「好。」秦歌累的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