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床旁邊,季子洋看著宋陽嘚瑟、趾高氣揚的模樣,再想想她對自己的數落,心裡不平衡了。
於是猛然抓住宋陽的手腕,將她扔在床上,困在自己懷裡,冷笑著說:「昨晚你喝多了,沒記住我的英勇,不過沒關係,我可以再讓你感受一次。」
身為男人,被宋陽數落這方面不行,沒什麼比這還打擊人,所以就算他噁心宋陽,也要咬牙把宋陽睡服,不能讓她在外面亂說話,壞他的名聲。
床上,被困住的宋陽,內心開始焦慮了,她可不想再被季子洋這賤人睡,特別是在清醒的狀態之下,不堪的回憶,她不願意有第二段。
但是她知道,如果她一昧的反抗,只會得到季子洋的嘲諷,和這種賤人過招,只能比他更賤,才有勝算的機會。
因此,她快速翻過身,坐在季子洋腰間,揪著他的衣領,說:「好啊!免得說本姑娘不給你澄清的機會。」
她說完,便粗暴的撕開季子洋睡衣,白嫩的小手撫在他結實的胸膛上,挑釁他。
其實,她內心的想法恨不得剁掉自己的手,可是沒辦法,有句話叫死要面子活受罪,她此時就是這個處境。
季子洋看著女孩的主動,氣得牙癢,本以為自己可以搬回一局,看來又沒有希望了。
所以,他一個轉身,把宋陽甩開了,十分嫌棄的說:「宋陽,從來沒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女人。」
「季公子,你這是怎麼了?不澄清了嗎?」宋陽看著男人怒氣沖沖的模樣,樂死了,心想,就你這小樣,還想和本姑娘斗,還差好幾個等級呢!
季子洋聽著宋陽的諷刺,立即從床上爬起來,指著門口,說:「滾!別再噁心我。」
「喲!自己沒本事,還對別人生氣,嘖嘖嘖嘖…這氣肚…」季子洋那句『老女人』,讓宋陽記恨了。
直到此時,拿他短處嘲諷他,心裡才有些許痛快,可是想著這口氣是靠失身掙回來的,她又很不很甘心,卻還故作大方走出季子洋的套房。
她打開門,離開套房的時候,順便抬頭看了一眼房間號碼,果然是她走錯了。
接著,只見她氣乎乎抬起右腿,狠狠踢在門上,以示發泄。
宋陽回到房之後,站在鏡子前,把自己脫得光光,她看著身上被留下來的痕跡,氣得直撓頭髮,心想,她怎麼能走錯房間?季子洋進房怎麼能不關門?想著自己初夜斷送在季子洋手上,宋陽氣得吐血,在洗手間把自己沖了n遍。
更不爽的是,她為了羞辱季子洋,把自己的幸運幣都搭進去了,不划算,真是太不划算了。
與此同時,季子洋的套房內,他盯著宋陽給他的一毛硬幣,就像在看自己的恥辱,狠狠把硬幣扔在地上之後,又撿了起來。
這枚硬幣是他受辱的證據,他要留下來,要時時刻刻提醒自己,他和宋陽勢不兩立,總有一天,他會讓她向自己低頭認錯。
同時,他也在洗手間把自己沖了n遍,想抹去某人的味道,卻總是揮之不去,不可否認,她真的很舒服。
那一晚的感覺,他們都沒有抹去,每當夜深人靜時,他們都會想起對方。
宋陽似乎像著魔了,每當有男人觸碰到她的時候,她的腦海就會閃過季子洋的賤模樣。
季子洋亦是如此,經過那一晚,他看見多麼性感的女人,都不會有衝動。
一場中秋節聚餐,簡言向顧傾表明了立場,她和簡席的關係也越來越好,而且季子洋和宋陽的糾葛也算是開始了。
簡言的腿受傷,簡席為了遷就她,一直住在她的別墅,家裡不僅有徐姐照顧,張姨也天天熬湯往別墅送,三天兩頭邀請簡言去簡席的別墅住。
一個星期之後,簡言實在抵不住張姨的熱情,終於點頭答應了。
這天,簡席下班回來,還沒進門,就朝客廳沙發上的簡言問:「言言,今天腿疼沒疼?」
客廳上,簡言聽著某人的問候,「咻」一下從沙發背後翻出來,跳了幾圈說:「已經完全好了。」
女孩歡快的模樣,讓簡席眉開眼笑,展開雙臂,說:「抱抱。」
簡言看著男人燦爛的笑容,抿嘴偷笑,繼而邁開步子,快速朝他奔過去,「咻」一下跳到他的身上,雙腿緊緊勾著他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