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燁只覺得徐婧這個名字似曾相識，但卻一時想不起來。
「走吧，我們離開這裡。」他對女孩說。
「嗯。」女孩點點頭，跟在他身後。
雖然這個女孩不一定可信，但封燁也沒有多問，他對於這些細枝末節的問題一向不多做追究，不管她有沒有做什麼，只要帶她離開就好了吧。
「那個人，他在下面。」徐婧走了兩步忽然拉住了封燁的手臂，「我們不能下去。」
那個人？哪個？封燁看著樓梯，難道還要待在這裡了嗎？
「我們從消防通道離開吧。」徐婧提議。
「在五樓。」貝利爾感覺了一下，「等等，怎麼又不見了？封燁也是。」
他們正在三樓。打算去找剩下的一個人，季澤原本以為有封燁在，應該是不會出問題的，沒想到，兩人都消失了。
「那個人有問題。」季澤按了按眉心，問林遠秋，「你是不是去過實驗室，用過硫酸？」
林遠秋看了季澤一眼，有些不情不願，但還是回答道：「沒有，我剛剛來實驗樓。」
「從時間上來說，也應該有兩個人動了手，」季澤說，「剩下的那個人大概就是了。」
「所以要找到那個人是嗎？」陸玖柒說，「他在這棟樓里？」
「……對。」
陸玖柒點點頭：「那就好辦了，找到他就好了。」
季澤忍不住看了他一眼，自己和貝利爾一直在用意識溝通，陸玖柒並不知道貝利爾可以查看到意識，又為什麼這麼相信自己呢？
「你到底是什麼人，又抱著什麼目的來這裡的？」他似乎是隨意閒談間不經意間問道。
「這個……」陸玖柒愣了一下，沒有反駁，只是笑了，「現在是說這個的時候嗎？」
「我只是好奇而已，」季澤乾脆說道，「你不是什麼普通學生，甚至不是什麼普通人，來這個學校並且捲入遊戲到底是出於什麼目的呢？」
「說的好像你是普通學生一樣，」陸玖柒說，「不過你可以理解為，我和你的目的一樣，這樣我們都會省事一點。」
陸玖柒帶著一絲笑意說完了這句話。
「嘖嘖，這麼神秘。」貝利爾對季澤說，「有意思啊。」
季澤嘆口氣：「很麻煩啊……還有一個問題，為什麼那個人可以躲過你的意識，如果只有一次倒還可以解釋為湊巧，但是這樣連續兩次的湊巧就說不過去了，反而更像是他知道你的能力，而且在下意識地針對一樣，在這之前，就算是我也不知道你的能力可以用這種辦法來破解。」
「這倒是，」貝利爾懶懶道，「不過你不知道完全是因為你笨啊——精神電流也只是一種信號，當然會在封閉空間內被截斷了，如果是金屬制的效果更好喲。」
「……」季澤無暇理會貝利爾的吐槽，「就好像是……突然開了上帝視角一樣。」
「怎麼好像每個人都知道的很多，只有我們還在抓瞎。」他有些不爽的撇撇嘴，「不過好在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不知道為什麼，他好像把自己定位為了魔。
季澤說著，整個實驗樓的陳設已經在腦海中鋪開，他思考了幾秒後：「消防通道，他們在那裡。」
幾人順著消防通道的樓梯拾級而下，這裡的確不算寬敞，在三樓和四樓之間，一扇防火門被鎖起來了。
實驗樓的防火門一般而言都會常年打開的，怎麼可能會關上？
季澤上前來試了試，發現光靠人力是不可能打開的，但裡面似乎有細微的聲響：「有沒有這樣一種可能，我們中的某個人極其擅長開鎖，像這種鎖完全不當回事的？」
這話顯然是在問陸玖柒，而且也只是一句玩笑話而已，這種門如果不是有鑰匙，就得動用一些大型設備破開。季澤也有些一籌莫展。
這時，門內忽然傳來一些聲音，季澤一愣，連忙把其他幾人拉著後退。
剛剛退了兩步，這扇門就在他們面前倒下，在空曠的樓里迴蕩出巨大的聲響。
門那邊，封燁淡定的將一把黑色的摺疊刀收起來。
陸玖柒和林遠秋二臉懵逼，只有季澤無奈扶額：
「我就知道……」
陸玖柒不愧心
第二十三章 不要放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