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魘平靜的看了大叔一眼:「啊……雖然我現在非常想做你正在想的事情……但賭局不結束我是不會對你們怎麼樣的,即使你們的行為很……」
夢魘卡住了,它想了幾秒才接到:「……詭異。」
要給季澤兩人的所作所為下一個定義還真是不容易。
夢魘笑了笑:「不過我大概想得到你們的打算——你們可以一試。」
「你這可不像是不打算對我們動手的樣子。」季澤看了看周圍靜止的世界。
「確實是需要處理一些事情,不過與我們的賭局無關……」夢魘似乎有些無奈,「話說這可是我的狩獵,不請自來的傢伙也太多了……」
說著它重新化為光球,漂浮在季澤等人頭頂上,朝著不遠一處提高了聲音喊到,「都給我出來!」
季澤一愣,也看向那處建築物,難道這裡還有其他人?
場面一時寂靜了幾秒,而後,幾個光球忽然從那邊竄出,朝著另一個方向極快的離開。
季澤也隨之眼前一花,似乎有什麼東西從他眼前掠過,還沒來得及看到夢魘的動作,它就已經回來了,在季澤和大叔面前重新化作那個漂亮的男人,並且不雅的打了個飽嗝。
四周重歸寂靜。
季澤眯了眯眼:「嘖,同類相殘啊。」
「哈,人類的詞彙量就是豐富。」夢魘笑著說,「其實我只是個雜食主義者罷了。」
這傢伙在夢裡的能力實在不可小覷。
「可是……不是你召喚它們來的嗎?」季澤想起了大叔的話,問道。
「我?我召喚它們幹什麼?一群廢物。」夢魘聳聳肩,「他們只是被我的力量吸引了而已,只靠本能行動的傢伙總是無所畏懼一點。」
說著,夢魘已經打了個響指,周圍再次動起來。
夢魘上前攬著賀亭宛的肩膀,賀亭宛似乎剛剛回過神來,她疑惑的四下看看:「我剛才好像走神了……」
「太累了嗎?要不我們今天先不去了?」夢魘連忙試圖解脫。
「已經約好了怎麼能隨便不去?」賀亭宛皺眉。
季澤總覺得這句話似乎是在說「已經快要行刑了怎麼能突然赦免」。
大叔和季澤在後面看著前面的背影。
「怎麼回事?」季澤垂眸,「會不會是我們的預料錯誤,它只是把自己的同類當做養料?」
「唔,這個……」大叔摸著下巴,「說不準啊,這種級別的夢魘我也是第一次見到,不知道它到底在想什麼……」
季澤按下心頭的疑惑和一絲違和感:「還是先把精力放在賭局上吧……」
大叔立刻跳起來:「亭宛哪,等等我!」
季澤:「……」大叔似乎打開了某個奇怪的開關而且關不上了?
夢魘識趣的把地盤讓給了姐妹花。
它似乎已經從剛才的不淡定中緩了過來,重新變成了勝券在握的樣子。
「誒,認識這麼久了還沒聽你談過你男朋友呢。」「小靜」似乎忽然想起什麼。
季澤也不由在心裡默默吐槽了:明明就一天不到也說的像至交老友一樣啊……
「我……男朋友?」賀亭宛皺眉,「怎麼了?」
「他對你很好啊,」「小靜」挑著眉,「你還沒和我們介紹他呢,他叫什麼啊?」
賀亭宛的臉上出現了一絲茫然。
夢魘似乎也有些尷尬。
「所以這麼長時間了你居然給自己連一個名字都沒有編好嗎?」季澤扶額,「你的業務能力真是太差勁了。」
「這個,主要原因是我昨天剛剛接手,對這裡還不太熟悉……」夢魘連忙解釋。
「我不想聽藉口。」季澤冷冷道。
「……對不起!」夢魘居然道歉了。
「……你們兩個演的倒是很歡樂啊!」大叔實在聽不下去了怒斥道。又轉向夢魘,「你丫道個屁的歉啊?!抖m嗎?!」
賀亭宛依舊在茫然,她對於這三人的對話毫無反應,而是看著夢魘良久:「對啊……你到底叫什麼來著?」
「我……」夢魘卡殼了,它似乎有些倉促。
「他叫李大壯。」季澤從善如流的接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