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溫室。
斯萊特林學院的二年級生的課程是草藥課,老師是斯普勞特教授。
今天的課程是要給曼德拉草換盆。
上課前,斯普勞特教授提問大家是否知道曼德拉草。
同學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人舉手。
「好吧,那我先來介紹一下。」斯普勞特教授說。
「這是一種應對變形情況的強效恢復劑。」
「這麼說來,我好像有點印象了。」艾爾希亞悄悄對邊上的德拉科說。
「你還知道這個?」德拉科悄悄地回答。
「那是一個被暴露了就會哭得超大聲的東西。」艾爾希亞說道。
正巧,斯普勞特教授接著就說到了,「曼德拉草可以在很多藥劑中發揮作用,但它也有個缺點,它的哭聲十分致命。」
「看來你記得沒錯,可惜你沒有舉手回答,這讓我們學院少了加分。」德拉科說。
「這麼可惜你怎麼不舉手,該不會是不知道吧。」艾爾希亞真想好好管管這張嘴,「不會說話就少說。」
隨後,斯普勞特教授指著他們面前一排深底的盆子開始介紹,「看,這些就是曼德拉草的幼苗。」
同學們都擠著上前看。
這些綠中帶紫的幼苗看上去平平無奇、安安靜靜的,跟「哭聲」完全不搭邊。
還有人不死心地把耳朵貼到葉子上去聽,「什麼聲音也沒有啊……」
斯普勞特教授給他們發放了耳套。
告誡他們要聽自己指揮。
艾爾希亞聽話地戴上耳套,世界瞬間就清淨了。
隔著厚厚的耳套什麼都聽不到。
斯普勞特教授自己也戴上了耳套,然後捲起袖子,一隻手固定住盆,一隻手伸過去抓住曼德拉草的葉子,使勁兒往上一拔!
曼德拉草的根部不是正常綠植的根系,而是一個醜陋的綠色嬰兒。
它一被暴露在盆外,就開始手舞足蹈,咧著張嘴,一看就是在大吵大鬧.
戴著耳罩,艾爾希亞的耳朵安然無恙,但是她覺得自己眼睛被吵到了。
還好,很快斯普勞特教授就把它塞到了一個新的空盆子裡。
往上面堆好潮濕的肥料。
曼德拉草又變成了平平無奇的一盆綠植。
斯普勞特教授示意大家摘下耳套。
「如你們所見,這些曼德拉草還在幼年期,它們的效果會有所削減。」
斯普勞特教授平靜地說,好像它只是個普通的綠植一樣。
「但你們不要想著嘗試聽聽看,你們會直接去醫院昏迷好幾個小時。」
在教授的引導下,同學們紛紛把耳套戴上。
德拉科左右看了一眼,拿著耳套沒動,神情有些躍躍欲試。
他真想聽一聽,大不了聽一聲就戴上。
「啪。」艾爾希亞拍了他一下。
「噢。」德拉科吃痛地捂住自己手臂,看去。
艾爾希亞指了指自己的耳朵,她戴了個棕色的耳套。
艾爾希亞用眼神和手勢比劃道:你怎麼不帶耳套?
同學們都迫不及待。
他們同一組的高爾就是,他沒注意德拉科沒戴耳罩,興沖沖把曼德拉草拔了出來。
德拉科如願以償地聽到了,下一秒就差點腿軟翻了白眼。
艾爾希亞一直關注著他,拔出來的時候一邊借著桌子的掩飾偷偷在底下丟了個靜音術陣隔絕聲音,一邊奪過他手裡的耳套塞到他頭上。
又偷偷輸了點靈氣進他腦子裡。
德拉科過了好幾分鐘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