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花說完就去找白子峰了,我攔都攔不住。我已經猜到她和白子峰的關係,他們兩個應該是有私情,等她發現白子峰死在地下森林裡,我估計我是真沒機會離開這兒了。
眼看著林花從我剛才出來的地方鑽了進去,我再次試圖帶他們走。我尋思著我都能飛了,那應該也會有些超凡的能力,比如像薄澤辰一樣。用掌風把這樹連根拔起。
不過沒人教我怎麼做,我只能憑著感覺抬起手,學著薄澤辰的樣子緩慢移動,把全身的力量集中到手上。
很快的,我感覺自己的手就像漏斗一樣,有陣陣風穿透我的手掌,從中冒了出來。
不過那風太過兇猛,它剛吹出來沒多久,旁邊的灌木叢就被連根拔起了,可扎在林深知和凌遲身上的花,卻紋絲不動。
我尋思著要再加大點力道,又重新集中精力把掌中的風放出去。這次就連遠處的落葉和樹木都被我捲起來了,然而卻依然無法撼動那幾顆巨木懸棺開出的花。
「許可!」只聽見林花的一聲咆哮,一道白的光影立刻纏上了我。
我立馬迴避,卻被一道繩索牢牢困住。我試圖掙扎。又用掌風擊打,卻奈何不了它。
林花一臉凶煞的站在我面前,眼神兇狠,她似乎很生氣,衣衫都自帶鼓風機特效,被吹得鼓鼓囊囊的。「你們竟然把白子峰殺死了?你殺了他還想離開這兒?我告訴你,今天誰也別想踏出這森林,我要把你們的靈魂世世代代禁錮於此!」
「他不是我殺的,是他自己摔下來的。」我一邊說,一邊繼續掙脫繩索,可我越掙脫,這繩索卻勒得越緊。
「你撒謊,地下森林是禁區,他不敢進去的。」
「我沒有,當時你帶我們進去後,我們都被巨木懸棺裝進去了。在棺材煉製我的時候,白子峰卻鑽進了我的棺材裡。他……他意圖輕薄我,然後棺材就掉到地上,他就死了。」
林花氣憤難平,可女人總是占有欲很強的動物,她一聽我說白子峰對我意圖不軌,情緒更加激動起來。「你是不是太缺男人了,所以才患了臆想症?白子峰可是我的男人,他成天和我這種絕世美人呆在一起。又怎會對你這醜小鴨下得去口?」
她的話太過狂妄,我真想反駁,卻又發現她說的還真是事實。我只能儘量理智的用道理說服她,「我是女人。是鬼妻,我總不能為了保命就在你面前信口雌黃、毀我自己的清譽、給我的鬼夫戴綠帽?反正我說的都是實話,白子峰確實想對我下手,但他沒有得逞。你說我是醜小鴨,我也承認,我確實沒你仙兒。但人的貪念和**都是餵不飽的,或許是他每天和你這白天鵝呆在一起有些膩了,所以才想嘗嘗醜小鴨的味道。」
林花羞憤難當,她白皙的手指突然長出殷紅的指甲,目測至少能有10厘米,然後飄過來一把掐住我的脖子。
我試圖回擊,可我卻無法動彈。林花冷笑著說。「別反抗了,沒用的。捆綁住你的繩索,是我用地下森林中的懸棺開的花編織而成的,別說你只是凡胎**,就算你有仙力神助也掙脫不開的。因為你越是掙扎,它們便會越發兇猛的吸你陽氣,斷你肉身。」
我不信她的話。我是吃了苦龍膽的人,我都會飛了。難道還能被她掐死?
我也是不信這邪了,她捏住我的脖子讓我的氣息無法往上走,但我就偏要往上沖,我要衝開她的鉗制。
我從腳尖開始聚發力氣,讓那股力順著我全身的經脈往上走,在快要衝到胸口時,我再次使出猛力,長著嘴巴把那股氣往上帶。
那股氣果真竄到了喉嚨,林花看起來很詫異的樣子,「你在做什麼?你竟然……」
在她詫異時,她掐住我脖子的手稍微放鬆了些,我趁此機會又來了個衝擊。有了上次的經驗,這次的力氣聚集得更多更快了,幾秒的時間那股氣就聚集到了胸口。
然後,我一鼓作氣,「呼」的一聲,把那氣息完全衝出喉嚨。
林花精緻的臉,都被那股強烈兇猛的氣息吹得有些變形了,然後她的手被震得鬆開了,被這股氣沖得連連後退。
同時,束縛住我的繩索,也應氣斷裂。
林花的眼睛睜大極大,猶如兩個黑洞。「你……你到底是誰?明明是個凡人,怎麼能掙脫這巨木懸棺之花編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