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墓碑長約一米,寬約半米,很有規律的插在這一片河底。
按理來說,河底的泥土常年被水浸泡,應該很稀軟,石頭打造的墓碑要想插進稀軟的泥土和流沙里,應該很難。可這些墓碑上,卻長滿了青苔,還有被水浸泡後的裂痕,從外觀來看,它們應該在這河裡呆了許久了。
因為河水太過污濁了,這墓碑一眼根本望不到頭。我們又往前面走去,我一邊走一邊數著。
薄澤辰輕聲說了句,「101塊,別數了。」
他說著。又指了指前面,我看了半天才看到兩個身影,從身形來看應該就是林花和徐良山。
他們一直順著墓碑的順序翻找著什麼,神情很慌張。兩個人偶爾還會交談幾句,看來還挺熟的。
「莫非他們兩個之前就認識?」我充滿疑惑的問了一句。
「不僅認識,還關係匪淺。」薄澤辰說著走到我前面來,他用手中的刀重力一划拉,流動不止的河水竟被他活生生的劈開了,更可怕的是劈開後河水也靜止不動了。
另一頭的林花和徐良山,嚇得折身就要跑,可他們四處亂竄。根本出不去。
我這才注意到,我們四個現在置身於被水封住的密閉空間裡,四周都是水牆,水牆恰好圍在墓碑的外沿,而我們所在的空間而沒有一滴水。
「你們在找什麼?」薄澤辰冷冷的把刀收起來,直視著他們。
他們兩個看起來都很慌亂,推推搡搡的想讓對方說話,林花的臉還是腫的,看來那八爪魚下手還真是狠。
我原本對徐良山還算有好感,可通過今天發生的一系列事情卻覺得用「渣男」二字來形容他,都是侮辱了那兩個字。他一個男的,還一直想躲在女人身後?
我實在看不下去了,毫不客氣的來了句,「徐良山,你還算男人嗎?這種時候還躲在女人身後,我的大腳趾都為你感到羞愧!」
徐良山被我這麼一說,臉變得特寡白。「我……我……」
他支吾半天說不出個名堂來,林花看不下去了,一把推開他說,「我來說。」
薄澤辰一臉瞭然之。「那先解釋一下你們是什麼時候認識的,以及你們的目的。」
「我和他?」林花誇張的睜圓眼睛,「我們在此之前根本不認識啊!只不過剛才逃跑時他跟上我罷了。」
林花說著拍了拍徐良山的肩膀,「你說是?」
徐良山的表情明顯不太自然。他的嘴角勉強扯出一抹微笑,「是,是,我們的確不認識,剛才我醒後,看到你和許可的氣氛很僵,又聽你們說有人會來追殺我們,我恰好看到林花要逃跑,所以就跟上了。」
除了徐良山的表情不太自然外,他們的解釋在我聽來並沒漏洞,可薄澤辰卻冷笑一聲,手中的劍就飛了出去。直接戳到了徐良山的大動脈。
徐良山一臉嚇尿的表情,慌張得像個猴子似的,身體的姿勢都變得極其詭異。
而薄澤辰卻冷聲說,「我再用一點力,這刀將在一秒鐘之內放干你的血。反正這河底有這麼多墳墓了,倒也不差你這一個。」
「別!別!」徐良山一聽,臉煞白的舉起雙手求饒,「薄家少爺。刀下留人,我說,我什麼都說!」
林花沉穩淡定的表情也慌張起來,她低斥著,「你說什麼?你可別為了獨活,就胡說八道把我拉下水!」
林花最後一個字的尾音剛吐出來,薄澤辰手中的刀立馬移到了她的脖子處。「在我沒讓你開口前,你最好保持沉默。畢竟刀劍無情。」
林花極不自然的吞了一口口水,我注意到她的小腿肚已經打顫了。她不敢說話了,但卻用眼神一直瞄徐良山,看來他們兩個還真是有些交集。
徐良山滿頭大汗,一邊擦汗一邊說,「薄家少爺,你要我從哪裡開始說起。」
薄澤辰瞪了他一眼,「挑重點說。」
「可……可重點是什麼……」
我看薄澤辰又要動怒了。立馬說,「我對你們的事情也挺好奇的,我問你答?」
「行行行!」徐良山似乎鬆了一大口氣,點頭哈腰的說。
「你和林花。是什麼時候認識的?」我說完特意看了林花一眼,她的臉上全是絕望之,看來他們的確有大陰謀
第一百三十七章原來是舊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