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啦,我想住這間。 et」於錦嘟著紅唇,委屈的商量。
欠調教的丫頭!司馬景丞冷眸一眯,直接進入主題。
「啊。」於錦尖叫了一聲,臉捂得更緊。
「搬不搬?」
「嗚嗚,不搬可以嗎?」她還想商量。
司馬景丞一個用力,立刻讓她求饒:「好好,我搬,我搬還不行嗎?」
「嗯,老婆真乖。」司馬景丞在她唇落下一個吻,繼續著未完的事。
於錦感覺被騙了,氣呼呼的控訴,「騙子,我已經答應你了,你話不算話。」
「這種事情怎麼能停停呢?」司馬景丞一也覺得尷尬,臉的笑容越發的邪魅迷人。
「嗚嗚,司馬景丞你個大渾蛋。」於錦終於知道這個男人有多可惡了,什麼高冷,什麼不近女色,都是騙人的。
風雨後,於錦窩在被窩裡,可憐兮兮的看著勤勞的男人正將她的東西往外搬,很快房間一掃而空,除了她之外再也看不到半屬於她的東西。
司馬景丞走到床邊,撲倒在她身,雙手撐著床板,才不至於壓著她,邪氣的眸光一閃,「老婆,我搬好了,現在剩下你了。」
於錦將他邪惡的表情看在眼裡,頓時明白過來他想做什麼,急忙拒絕,「不要,我自己會走。」
可是已經為時已晚,司馬景丞不容分用被子將她裹住,連人帶被一起抱起。
「啊。」尖叫了一聲,她雙手急忙攀住他的脖子,一顆心撲通撲通跳得飛快。
可惡的男人,老是欺負她!
司馬景丞低頭看了她一眼,將她嬌羞的模樣看在眼裡,薄唇微勾。
女人!
走回他的房間,司馬景丞將她放在床,緊跟著人也壓了下去,一手撐著床板,保持著和她的距離,一手輕輕刮著她滾燙的臉頰。
「老婆,以後這裡才是你的房間,這張才是你的床,不要走錯了房間,睡錯了床。」
於錦被他颳得臉痒痒的,很是難受,急忙捉住他的大手,嘟著紅唇,弱弱應了下來,「知道了。」
她的唇被他吻得紅腫嬌嫩,這樣一嘟帶著致命的誘惑,司馬景丞喉結下滾了一圈,好不容易才壓制下去的火熱再次騰空而起。
擔心會累壞她,他不再想繼續,在她唇落下一個吻從站起身。
於錦見他退開,才暗暗鬆了一口氣,經過剛才的兩輪車戰,她已經累垮了,如果再來,她是真的要受不了了,只是這個男人怎麼完全像沒事人一樣。
司馬景丞見她直直盯著自己看,俊眉微挑,「怎麼,還想來?」
「不要。」於錦幾乎是立刻拒絕,一把拉過被子將自己蓋個嚴嚴實實。
這個女人...?司馬景丞看著將自己悶成葫蘆的女人哭笑不得,她似乎很喜歡被子,一言不合躲被子裡?
難道被子他還更吸引人?
意識到自己竟然跟一條被子吃醋,他頭疼的扶了扶額,真是夠了!
他看著床鼓起的包包,眉目舒展,「晚想吃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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