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和抓文機器作戰的防盜章, 30的訂閱即刻第一時間閱讀!
大約是因為秦鉞說了要留他性命, 所以行刑的人並沒有用什麼過分的手段,只動了鞭子, 不問口供, 泄憤似得抽。
雖然琴歌現在很能忍痛,但還是痛的,尤其是鞭子重複抽在同一個部位的時候,也會疼的抽搐, 但到了後面, 卻似麻木了一般。
等琴歌再次不知道是睡著還是暈倒被水潑醒後,面前的人換了秦鉞與他的幾個侍衛。
秦鉞一身黑色大氅站在他面前, 手裡拿著皮鞭, 眼神陰鷙,氣勢逼人, 全然看不出受了重傷的模樣。
見少年醒來, 秦鉞冷哼一聲,用鞭身托起他的下巴,問道:「這幾日滋味如何?」
琴歌原就失血過多, 整個人沒什麼精神,全靠這些人不時給他灌些參湯續命, 哪有精神回答他的廢話,垂著眼並不吭氣。
秦鉞冷聲道:「那晚的刺客是誰?與你是什麼關係?現在藏身何處?」
琴歌倦的厲害, 眼皮都抬不起來, 秦鉞問了什麼也沒細聽, 依舊閉目養神。
「啪」的一聲,琴歌肩膀一痛,已是挨了一鞭,伴隨著秦鉞一聲冷喝:「說話!」
琴歌這段時間挨鞭子挨慣了,且秦鉞這一鞭也不算很疼,垂著頭沒什麼反應。
秦鉞狠狠扔下皮鞭,跨步上前,一把掐住琴歌的脖子,聲音低啞暗沉:「琴歌,寡人知道你不怕酷刑,可寡人也知道你怕什麼……寡人是答應過你不對你用強,可是卻沒答應過你,不讓別人對你用強!」
見琴歌猛地睜開眼睛,秦鉞手指微微用力,嘴唇貼近少年耳朵,低聲道:「你若好生回答寡人的問題,寡人便不讓任何男人碰你,不然,寡人讓這大牢裡的每一個人,都嘗嘗名震天下的琴歌公子,是什麼滋味!」
猛地甩手推開。
琴歌低喘了幾聲,閉了閉眼,再睜開時便多了幾分精神,道:「你問。」
秦鉞沉聲道:「那個黑衣刺客是誰?」
「不認識。」
秦鉞冷哼道:「不認識你會助他脫身,他會助你行刺?寡人看他對你言聽計從,聽話的很!」
琴歌淡淡道:「我們若認識,陛下早就成了刀下之鬼,哪裡還能在這裡審問人犯?」若他們兩個真是一夥的,當時怎麼會由他一人出手?
秦鉞寒著臉,又道:「侍衛這幾日遍搜皇城,在西門附近的牆根下,挖出一套鉤鎖,和你有沒有關係?」
「有。」琴歌道:「我讓那黑衣刺客替我埋在那裡,以作脫身之用。」東西都被找到了,否認也沒什麼意思,反倒連累旁人。
「胡言亂語!」陳策喝道:「你行刺的桃園與西門之間一東一西,相距甚遠,行刺之後你怎麼去西門?你難道會飛不成?還是說,皇宮裡還有你的內應?」
琴歌看了他一眼,有氣無力道:「桃園內有一條溪流,有幾處水深且急。其中一處離我行事之地只有數十丈,我在旁邊準備了竹管,可用它換氣在水下藏身,等搜索過去之後,便反向離開……若是搜索嚴密,也可順水而下,去浣衣局尋機脫身。」
秦鉞不覺如何,可是看陳策舉著袖子連連抹汗的模樣,哪還不知道這少年的法子竟是極為可行的——也就是說,要不是他命大,那匕首刺偏了一分,又恰好秦逸趕到,這會兒這少年早就殺了他逃之夭夭了。
秦鉞心中怒火更甚,喝道:「你不是說和那刺客素不相識嗎?」
琴歌平靜道:「他因誤會了我的身份而挾持我,心存愧疚,我趁機要他借我武器防身,並埋下鉤鎖供我日後脫身之用。」
秦鉞臉色陰沉下來,森然道:「你在宮中時日雖久,但行動受限,又無人同你說話,你如何能對宮中這些布置了如指掌?定是有人與你通風報信、裡應外合……說,到底是誰主使你行刺寡人的?」
這些東西,多看幾眼就知道了,還需要人來告訴他?琴歌看了秦鉞一眼,道:「沒有人。」
秦鉞一字一句道:「寡人不信。」
琴歌道:「秦國連滅三國,大楚也備受欺壓,諸國想殺秦王者何止千萬,不過是順意而行,何須人指使?」
秦鉞冷笑道:「南楚乃我大秦盟國,
179.財迷啊財迷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