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姿勢在大庭廣眾之下,特別是現在還是接孩子的高峰期,雖然時間還沒到,但是幼兒園的外面早已有了不少家長在等候。因為聽到了驚呼聲,許多人都紛紛轉過了頭來張望。
看見的卻是一個英俊不凡的男人將一個漂亮至極的女人扛在了肩頭,然後直接塞進了他的車裡,關上了車門。
在看見那輛車後,原本還在猶豫要不要上前詢問,或者幫忙報個警什麼的,現在都打消了這個念頭。
這車,在虞城能買得起的沒幾個。
還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胳膊素來就拗不過大腿。
此時許夏木的司機亦是慌了,他連忙拿起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來。
許夏木被強行塞入車內後,她的面容卻是絲毫不顯得慌亂,她被溫雋涼安置在了後車座位上,相對於今天他一身的黑,今天的許夏木則是一身的白。
白色的絨毛大衣,白色的絨毛帽子,繫著一條白色的圍巾。
整個人似乎陷入一股通透的白里,猶如不慎墜入人間的精靈。
「你要做什麼?」
是她的開場白,亦是她的質問聲,毫無溫度,完全就是跟陌生人一樣。
不!應該是要比陌生人還要陌生。
此時,溫雋涼晦暗不明的眸光亦是看向了許夏木,「為什麼要跳下去?為什麼要從懸崖上跳下去?」
所有人都覺得她忘記了,連她自己都忘記了,但是此時卻因為他的話,她再次清醒了過來,其實從沒忘過,又為什麼要去忘記……
她道,「為了自己。」
為了可以掩埋所有,為了以後的路能走下去,所以她跳了。
「你又何必那麼做?」
亦是他的聲音,低迷中卻是透著一股慵懶,似乎透著一股無盡的黑,亦有著一股白,難以分辨。
突然,許夏木亦不想再繼續糾纏下去,這樣子的糾纏毫無意義,時光永遠不會倒回,覆水亦是難以收回,所以她直言不諱道,「我回來,就為了兩件事,離婚,拿回孩子的撫養權。」
這樣的話語,說的太過輕鬆,溫雋涼聽在耳里亦是覺得刺耳。
他突然笑了笑,那素來溫潤的面容此時流露了一股冷意來,「想離婚想要孩子,這絕不可能!就算我死了,你依舊是我的未亡人。」
卻是這樣八霸道的話!
就算是死了,他也要讓她成為他的未亡人。
是完完全全的刺激,輕而易舉的挑起了許夏木的某根神經。陡然間,她的周身亦是布滿了陰霾來,雖然不濃烈,但亦是駭人。
「果兒,我一定會帶走!」許夏木銀牙一咬,切齒道。
「帶走?呵!」溫雋涼卻是開始譏笑起來,「你以為你現在成了c國的閣下就可以從我手裡搶走果兒,別天真了!
許夏木此時亦是被惹怒了恰里,「溫雋涼!你少自大,你不會真能一手遮天。」
「這個天我遮定了。」溫雋涼卻道。
這樣的交談,許夏木早已不想繼續,正當她要拉開門下車時,那坐在她身旁的人卻是突然間將她拽住,在她猝不及防時,是的唇再次壓下她。
卻冰涼而滾燙!
更是帶著無盡的侮辱意味。
許夏木不斷推拒著,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從c國回來後,她已經刻意不與他碰面,她突然想起了那次在飯店,他亦是這樣,卻是突然間就襲擊她。
那時候,好在她包里有短刀。
現在,卻是什麼都沒有。
她已經清楚的感覺到他正在慢慢啃噬起來,更是不斷的靠近徹底,他的手更是越來越肆無忌憚起來。她感覺到他的唇來到了她頸項間……
是什麼記憶開始回籠!
那次,在女士的衛生間內,他卻將她堵在了裡面,他在她脖頸位置狠狠的咬了一口。
——夏木!記住這種痛!
卻是跟此時的境況再次重疊起來,此時的許夏木亦是感覺那頸項位置,跟三年前同樣的位置,有痛意襲來……
不知是哪裡來的力氣,許夏木直接推開了壓制在她身上的男人,抬手抹過了那脖頸位置,然後一瞧手,那上面有了沾染著血絲。
溫雋涼卻好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