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風停了,雪停了,陽光出來了,淡淡的光芒,猶如一層薄薄的黃金,鋪在的細細的雪面上的,不斷的融化著小雪花。
許都南郊。
南郊是一片山林,昔日曹操定都於許都城,狩獵之時,大多前往南郊,而這一片山林的出口,就在餓虎口。
餓虎口是一個老虎兩邊尖銳牙齒形態的山谷口,左右兩側懸崖高聳,山坡陡峭,中間卻是一片平盆地,屬於許都郊外的一個直奔官道的關隘。
此時此刻,這個關隘口之上,陽光之下,血色凜然,到處都是一片殘屍斷臂,滿地哀嚎不宜的傷兵。
「他們太可怕了!」
潁川郡兵的首領,潁川郡都尉韓明,被太史慈一槍挑了下面,沒有死去,卻斷了一條腿,有些欲哭無淚躺在地面上。
這些吳國騎兵如狼似虎,僅僅半個時辰,居然突破了他堅守的防線,他麾下三千將士,傷亡過半,其他的也皆然負傷,戰了全無。
「大人,我們要追上去嗎?」
「追屁啊!」
韓明瞪了一眼身邊的親兵,道:「追上去不等於送菜嗎,連使君大人鎮守大夫山都擋不住,就我們這點人,夠他們殺嗎啊?」
「那現在怎麼吧?」
「等援軍吧!」
韓明目光掃過谷口上橫七豎八的屍體,道:「讓沒有受傷的弟兄。打掃戰場,看看還有多少活著的兄弟!」
噠噠噠!!!!
半個時辰之後,馬蹄聲嘶鳴之中。急促而來的虎豹騎,停在了餓虎口之前,領兵將領徐晃目光冷然一沉,映入他眼眸的是滿地的殘骸。
「我們來晚了!」
徐晃神色鐵青
。
「該死,這些沒用的東西,這樣都能讓的他們給跑了!」
典韋攥緊了馬韁,目光兇狠的掃過這一片殘兵。大嗓門很不滿的叫起來。
潁川都尉韓明被這目光掃過,心中猛然一緊。
「某家問你。吳國騎兵是什麼時候打過去了?」
一個虎豹騎的軍候直接跳下馬背,大步走上來,然後揪著地面上的一個哀嚎之中的傷兵,冷冷的問道。
「大人。半個……半個……」這個潁川郡兵戰戰慄栗的回答。
「我來回答吧!」
韓明在兩個親兵的扶著之下,向著徐晃的戰馬走過去,道:「某乃是潁川都尉,稟報將軍,在一個時辰之前,他們已經闖過了的餓虎口!」
「他們有多少人?」徐晃問道。
在這之前,他們已經見到了的滿寵在大夫山的兵馬,知道呂布和太史慈的突圍已經傷亡慘重。
「三千多,不到四千左右。都是騎兵,很兇猛,為首兩將。一人呂布,一人自稱太史慈,所向披靡,無人能擋!」
「呂布?」
典韋的虎眸爆出一抹銳利的戰意。
「還來得及,一夜激戰,他們多半已經的疲憊不堪。就算突出了重圍,也一定要做休整。我們追!」
徐晃的眼眸也爆出一抹冷冽的殺意,道:「虎豹騎兒郎,迅速的上官道,一定要在的他們越過南陽之前,追上去!」
大部隊騎兵還在後面,他和典韋,帶著五千最精銳的虎豹騎先行追上來,可惜,還是慢了一步。
「是!」
虎豹騎是魏國最精銳的騎兵,眾將士雖然趕路一天,但是依舊鬥志昂昂,前都城都被攻破了,對於魏朝來說,就是一個大恥辱,這個恥辱,就能用血來洗。
「追!」
典韋一馬當先,騎著曹操親賜的瓜黃飛電,一口的躍了出去,衝上的前面的官道之上。
他自從在東海和趙雲一戰之後,深感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對於武藝,更加的勤奮,最近武藝有多長進,自然迫不及待的想要用呂布來試刀。
這個名列天下第三武將的強者,普天之下,能夠與正面一戰的人已經不多,自然有些心急。
噠噠噠!!!!
徐晃一拉馬韁,領著幾千虎豹騎迅速的追上了官道,向著南陽的方向而追殺去了。
……
此時此刻,距離的他們十里開外的官道之上,呂布和太史慈讓將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