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陰,這是南陽郡之內,一座規模不是很不大的城池,位於南陽和豫州 交接楚。●⌒,
這一座小城池如今正在爆發一場劇烈的攻防大戰,攻擊方為魏將張繡,而守軍則是吳國飛虎軍的參謀長石韜。
平時這一座,都是無足輕重的。
可如今,他們心中都很清楚,這座城池的重要性。
吳軍守住這裡,就可以接應南下的呂布,魏軍拿下這裡,就能斷了呂布和太史慈回家的路。
所以,這一次雙方都拼命了。
城下,護城河的左右兩側,魏軍和吳軍的雙方將士你來我往,大戰如火如荼,雙方將士都卯足的勁頭,一方死也要要前進,一方死也要守住。
「看來張繡這一會是把吃奶的力氣都用上了!」
城頭之上,飛虎軍參謀長石韜身披精鐵鎧甲,儒雅的氣質之中有一絲剛毅冷冽,他手握一副軍中的『千里眼』,在細細的看著城外的戰況:「打的很夠狠,想要人命填平護衛河?」
「參謀長,護城河的防線被打破了,這一尊北地槍王還真的打瘋了,親自上陣,不顧傷亡,擺明要和我們死戰到底啊!」
新野將軍范道從城下走上來,站在石韜身邊,沉聲的道:「我們守衛護城河二八三團和二八四團,傷亡很大,如今已經撤會城中休整,但是他們的傷亡更大,但是卻不管不顧的進攻,下午應該就能打倒城下了,按照這個速度,我們恐怕守不住幾日!」
「張繡能不瘋嗎?」
石韜冷冷一笑。道:「他鎮守南陽,南陽是許都的屏障,如今許都卻被我們呂將軍和太史慈將軍聯手攻破了,他要是不拿回舞陰,擋住呂將軍南下的關隘,曹操能饒過他們嗎?至於我們能守住幾天?能守幾天。是幾天!」
「呂將軍能夠突圍而出嗎?」
范道聽到呂布和太史慈的壯舉,神色有些驕傲,卻也也有些擔心:「他們要是突圍不出來,我們守住舞陰就沒有任何意義了,要不我們出兵北上接應一下!」
「不用,他們一定能突圍而出,我們要相信他們!」
石韜目光閃爍著一抹果決,雖然這一戰很兇險,但是他相信呂布和太史慈。
況且。他們要是突圍不出來,自己領兵北上也沒有意義,豫州畢竟是的魏軍腹地,論起增兵,吳國騎馬都追不上。
「方木現在在切斷西線的曹仁,只要曹仁不返回,三天之內,他張繡一定攻不破我的舞陰城!」
石韜堅定的道。
「萬一他轉攻新野呢?」范道想想。道:「張繡畢竟是驃騎將軍的同門師兄,即使不如趙將軍的能耐。也不會遜色,他可沒有這麼好對付。」
趙雲揚名天下之後,張繡,張任,兩個同門師兄也名氣大作,一來。他們本身就有能力,二來,趙雲的名頭已經成了了連鎖反應,他們的同門師兄,多少有些讓人刮目相看。
「那就讓他打!」
石韜冷冷的道:「我倒是想要看看。他能不能打到的襄陽!」
如今對於石韜來說,接應呂布和太史慈,比新野這個荊州北地門戶城池要重要的多。
城外。
魏軍的大營。
大營之中,眾將剛剛經歷過一場血戰,一個個殺氣凜然,血染戰甲,站在最前列的是張繡,他整個人散發的著陰霾而冷冽的氣息。
從他接到呂布和太史慈攻破許都之後,他就沒有睡過一個安穩覺。
他鎮守南陽,如今卻被呂布大搖大擺的拿下了許都,這可不是,通敵的罪名都能成立。
誰都知道,荊州與許都之間還隔著一個大大的南陽,現在南陽郡安然無恙,位於南陽後側的許都城卻被攻破了,他不是通敵,是什麼?
「將軍,護城河已經掃乾淨了!」一個校尉站出來,拱手的道:「午時之後,我們就可以進攻城門!」
「一天!」
張繡微微抬頭,目光掃過眾將士,冷冷的道:「你們只有一天的時間,在一天的時間之內,你們必須要拿下城門,這座城關乎南陽軍的榮辱,我們已經失職,不想領罪,就要用鮮血,洗掉我們身上的罪!」
「是!」
眾將對視一眼,一個個激昂起來,俯首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