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張坤的手勢,只見從趙昱營中奔出數個兵卒,毫不猶豫的揮起手中的大刀,手起刀落,幾名被羈押在大營外的拓拔人應聲撲倒在刀下,那些被串連在一起的拓拔被俘兵卒一陣慌亂,那幾名兵卒又是接連砍倒了好幾個。
「小子,你找死。」拓跋炷怒視著趙昱吼了起來,雖然距離尚遠,但是他也看清了漢寧軍大營前發生了什麼事情,此時已經將手中的朴刀舉了起來直指趙昱的鼻尖。
而趙昱卻連馬鞍橋上的梅花槍都沒有摘下來,只是隨意的揮了一下手中的馬鞭。
張坤又做出了一個手勢,漢寧軍營前那幾名兇悍的劊子手隨之垂下了手中的大刀。
趙昱盯著拓跋炷面含譏笑的說道:「你要戰便戰,我想向你報訊的人應該已經告訴你了,我是如何擊敗你兩千兵卒的。只要你覺得你付出的代價足以彌補你得到的,你盡可以命令你的人發起攻擊,別說你只有面前這點人,就算是再多上一倍,我趙昱也不會怕了你們。」
拓跋炷眼角抽搐了幾下,他自然知道那兩千兵馬是被漢寧軍用一種威力奇大的弩箭射殺的,最窩囊的是那兩千兵馬竟然連漢寧軍的營寨都沒有衝進去,他率領族人征戰多年,與漢人更是打過了無數次交道,在他的眼中嗎,漢人除了人多勢眾之外一無是處,如果他手中有十萬兵馬,完全可以踏馬中原,將漢人的錦繡江山當成自己的牧馬場。可是他沒有想到,漢人現在竟然擁有了如此強悍的武器,雖然他現在心中對於那名部族的描述還是持有很大的懷疑態度,但是也不敢輕易犯險命令族人就這樣發起衝鋒。
「漢家娃,我們拓拔人可不是被言語嚇大的。」拓跋炷怒視著趙昱說道。
趙昱微微一笑,熟知心理學的他此時豈會不明白拓跋炷的心理,如果拓跋炷不在意那些被俘的族人,他也不會在自己規定的時限之內出現在這裡了,更何況方才拓跋炷這句話就已經是外強中乾輸了氣勢,現在他要做的除了武力威懾以外,還要給拓跋炷一個能體面走下去的台階,但是這個台階必須建立在對己方完全有利的條件之下。
趙昱掃了一圈拓跋炷身後的那幾個人,面不改色的開口說道:「看來幾位應該都是各部落的首領了,其實你我之間的衝突不是不能和平解決,據我所知你們拓拔人也是黃帝後裔,黃帝二子昌意娶蜀山之女昌仆,昌意的小兒子悃被封在北土,黃帝以土德之瑞稱王,鮮卑人謂土為拓,謂後為跋,故以拓拔為姓,也就是說,你們拓拔人與我們漢人是同一個祖先,既然你我兩族同為黃帝後人,又何必非得要兵戎相見?」
趙昱的一番話將拓跋炷等人都說愣了,包括張坤在內也不知道趙昱為何此時說出這樣一番話來,就算是攀關係拉交情也沒有必要一直追溯到黃帝吧?現在兩族可是摩擦不斷,提那根本就看不見摸不著的黃帝老子又有何用?別說兩族之間的淵源已經如此久遠,就算同為漢人的中原不也是相互傾軋,拼得個你死我活,大家要是講根源的話,張魯又豈會被曹操和劉備逼到這偏遠之地來。
趙昱微微一笑,望著拓跋炷說道:「其實你們拓拔人最大的敵人不是我們漢人,你我鷸蚌相爭,最後得利的人必定不會是你們拓拔人,而對我們,恐怕也不會付出太大的損失。」
拓跋炷眼角狂跳了幾下,盯著趙昱問道:「你到底想要說什麼?」
趙昱收起了笑容,開口說道:「我想說的事情其實很簡單,我不想聯合羌胡滅了你們拓拔人,畢竟你們與我們漢人還是同宗,但是我又不想讓你們拓跋人就這樣肆無忌憚的侵襲我們漢寧,我想,你現在應該已經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拓跋炷心中一沉,雙眼緊緊盯著趙昱。這小子怎麼知道拓拔人現在面臨著羌胡的危機?
拓拔人雖然從羌胡人手中搶下了大片的土地,可是羌胡人又豈能善罷甘休,兩族都是遊牧民族,可是羌胡人的人口數量和彪悍都要壓過拓拔人一頭,一時失利只是暫時的事情,只要給羌胡人足夠的時間集結兵馬,拓拔人必定會受到來自羌胡的致命打擊,這也是他們為何屢犯涇陰的緣故之一,他們一方是垂涎南方肥沃的土地,一方也是為了給族人找到一片適宜的安身之地。
幾名拓拔部落首領相互交換了一下眼色,一名老者驅馬上前兩步,盯著趙昱問道:「你的意思是說,你與羌胡人有
第065章 愚蠢的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