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豐頂撞袁紹而被下獄。
事態發展與袁旭所知相差不多。
許多事情並沒因他來到這個時代而改變。
若說有改變,無非是細節或者時間出現了偏差。
他出現在漢末,能帶來多少影響尚未可知!
袁紹喚他,袁旭當即出列:「孩兒在!」
「你說說,某當如何應對?」
袁旭說道:「曹操趕赴延津,以孩兒之見應是佯攻!」
包括袁紹在內舉座皆驚。
「曹軍大舉進犯延津,顯歆因何說是佯攻?」袁紹問道。
「父親試想,若曹操果欲自延津渡河,怎會多此一舉發兵白馬?」
「五公子此言謬矣。」又是逢紀。
他出列說道:「曹操發兵白馬,正欲誘使我等以為他將以黎陽為主戰場。若調撥大軍前往,他必趁勢渡過黃河,兩軍將成膠著之勢。我軍人馬眾多,耗費糧草甚巨。長期僵持極為不利!」
袁旭正打算反駁,袁紹說道:「元圖隨某多年,無論治軍還是治民多有一手,顯歆當學著些。」
心知不能多說,袁旭只得應了。
沮授出列說道:「五公子之言並非全無道理,某倒覺著元圖所言只是臆想罷了。」
田豐已被下獄,沮授又跳出來與他作對,袁紹臉色越發不好:「則注有何見地?」
「曹操領軍前往延津,只派兩千兵馬馳援黎陽。」沮授說道:「三歲孩童也可看出他打算將戰場擺在延津。兵法有雲,實則虛之,虛則實之,曹操如此調撥兵馬,理當看出真正目的恰在白馬!」
「白馬距延津雖不遙遠,曹軍一舉一動均在我軍掌握。」逢紀說道:「文丑將軍推至延津一線,曹操但有異動我軍便可半道擊之。以曹操謹慎,怎肯做出這等事來?」
袁旭知道將要發生什麼,可他卻不能說出口。畢竟他得知的途徑袁紹等人無法理解。
直言了解將來會發生的事情,即使不被當成瘋子,也會被看做是無話辯駁,反倒更沒說服力。
坐視事態發展。他又不甘心。
扭轉即將發生的事實,只能順著袁紹,藉機討些兵馬。
或許官渡之戰還有生機!
「父親,孩兒有一言,不知當說不當說。」
「但說無妨。」
「曹操領軍前往黎陽。做出渡河決戰之態。孩兒以為,彼軍人少,換做是我,斷然不至如此。」
袁紹沒吭聲,但臉色卻不是太好。
他與逢紀看法相差不大,也是認為曹操將於延津渡河,同袁軍展開決戰。
「孩兒之想不過淫巧奇思,父親所慮才有兵法大家之風。」袁旭說道:「大計雖定,小處卻也不可不防!」
袁旭馬屁拍的不輕不重恰到好處,袁紹臉色好看了些:「顯歆以為應當如何?」
「肯定分撥孩兒一支兵馬。前往馳援白馬。」
「顯歆之言也非全無道理,某許你兩千兵馬。」袁紹說道:「只是此次前往白馬,恐怕你只能看著他人建立功業!」
「父親文治武功天下何人可及?」袁旭說道:「孩兒領軍馳援,只為防備曹軍。父親功業便是袁家功業,袁家功業則是天下大業!於大事前,孩兒怎敢貪功?做些小事,以絕後患罷了!」
袁旭一通馬屁,把袁紹拍的很是舒服。
他起身說道:「某意已決,出兵延津與曹操決戰!顯思回青州,以防曹軍自東而來;顯歆領軍馳援白馬。延津若是開戰,且看為父如何擒那曹操!」
「袁公英明神武,必成不世功業!」眾人齊聲山呼!
出了議事廳,袁旭前往張夫人住處辭行。
知他領軍趕赴白馬。張夫人千叮萬囑,生怕他有半點差池。
臨行之時,張夫人一直將他送到袁家正門。
關羽、張遼此時已率軍趕到白馬。
東郡太守劉延親自出城相迎。
見二人所帶兵馬不多,劉延問道:「二位將軍勇武,某早有聽聞。顏良兵馬眾多,我軍是否堅守待援?」
張遼說道:「我二人乃為破敵而來。堅守待援,如何擊破顏良?」
被張遼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