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該李進命絕,有心人收買了他的好友,用毒藥混在酒壺裡,使其全部喝下,但李進的體質逆天,一夜過去卻沒有毒發身亡,而袁術麾下的人以為李進早就伏誅,派人去查探,被李進抓了個正著,盛怒之下的李進暴起殺敵,將乘氏縣好些暗線全部斬殺,獨獨跑脫了幾人。
這幾人裡面就有袁術麾下某將領的舅子,懷恨在心的他調集了數百人,接連三日在乘氏縣徘徊,放鬆了警惕的李叔節只顧李進的安危,卻沒有及時將縣民調走,被察覺了異樣的賊人血洗全縣,千餘人無一生還,而李叔節還是被李進打暈後扔到密室,而他自己……則去引開賊人,此時恐怕已無生還的可能。
李王眉頭微皺,道:「你遠來舟車勞頓,便先安排你下去休息,此事容我等商議一番。」
李叔節累的不行,但更在乎胞弟之仇,這可是不共戴天的仇恨:「大都督的意思是…….」
李王罷手道:「放心,李進是我心腹愛將,此仇不報我何以面對并州數百將士,但袁術中間隔著曹操、劉岱,還有如今的大敵楊彪,豈是一朝一夕便能至善。」
李叔節一聲長嘆,此時的局面確實如李王所言,鞭長莫及就是這個道理。
李叔節退出去後,李王稍稍坐正了身子,底下滿堂將士不敢言語,都猜不透李王的心思。
良久後,李王將手上的捷報拍在桌案上,道:「李進被賊子加害,我有意讓袁術吃個苦頭,諸位可有辦法助我?」
眾人面面相覷,正如李王所言,袁術距離本軍足有千里遠,難以企及的道理誰都明白,但李進之仇若是不報,李王又何以給治下將士一個交代。
沮授拱手道:「主公,現今當務之急並非報一己之仇,而是如何破開函谷關的大門,袁術如今在揚州混的風生水起,豈能一蹴而就。」
李王並指扣在桌案上,沮授的觀與自己不謀而合,加上原本就是自己的過失,才導致李進遇害,但又不能在人前表露自己的心意,這可如何是好。
這時候賈詡低著頭不話,眼神明滅不定,顯然猜透了李王的心思,只是沒有被人看到罷了。
羅春突然出列道:「大都督,何不派些任俠進入壽春,伺機而為,暫時斬殺一批親屬,也好給他個教訓。」
李王罷手道:「不可,此事萬分兇險,不能為了這事情害了更多人的性命。」
羅春只得退下,不再言語。
李王蹙眉道:「文和,你向來智計過人,何不看法。」
賈詡被了名,只好出列道:「主公其實無需多慮,正所謂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在下的確有一計,會花費些時日,卻能讓袁術成為眾矢之的。」
李王眉頭一挑,道:「還請文和助我。」
賈詡連道不敢,但眼中的一抹狠厲還是沒有逃開李王的注視,很熟悉的眼神,只要賈詡要害人,無論是一個人還是一萬人,本質上並沒有區別。
直到賈詡完,在場的將士才直覺冷氣上涌,此計如果施行,袁術的死期也就不遠了,溫水煮青蛙,哪怕到死也不知道是誰在害他吧。
李王頭道:「此事就先如此安排,芒碭山的聯軍本就不其心,讓他們鬧起來也好。」
夜幕來臨,誰也沒察覺到數騎快馬連夜出營,其奔行的方向是不盡相同,東南北都有,很快就消失在視野中。
李王閉了大帳,一個人有些惆悵,整整四年的時間,自己竟如新星突起,在中原大地照亮了一片土地,身居高位,再也不用擔驚受怕,再也不用心翼翼,無論是誰,自己都有了硬碰硬的實力。
上郡大捷的消息沒有帶來多少喜悅,因為李進的事情沖淡了一切,原本該有的犒賞也壓了下來,只等戰後再一併賞賜。
李王眉目有些疲倦,雙目緊閉打算眠一會兒,朦朦朧朧間一道纖弱的嬌軀站在身後,一襲錦袍就蓋在李王身上,在春季的夜間很暖和。
李王會心一笑,喬肯定是瞧見前帳燈火未滅,這才拿了錦袍給自己取暖。
伸手拿住還在肩上的玉手,笑道:「這都快到子時了,喬為何還不睡下。」
喬顯然被嚇到了,玉手一顫,但也沒掙脫開,之前還以為他已經睡著了。
大手一帶,喬的嬌軀頓時撲入李王的懷中,媚眼如
第二百六十七章難得偷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