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掃蕩了秘庫一番,陰雪歌最後又颳走了秘庫中囤積的,整整一百口大缸內的極品先天玉膏,這才心滿意足的離開了。這個秘庫中的寶貝無數,他下定決心,下次再來,是一定要將他全部刮空的。
讓白開心給他開啟了一間僻靜的殿堂,陰雪歌開啟了四周禁制,開始煉製丹藥。
這時候,衛守府核心處,高有百丈的聖台上,司馬德將司馬水放在了聖台正中的一個蒲團上。身體殘破不堪的司馬水躺在蒲團上,閉上了眼睛,開始念誦奇異的咒語。
一道光幕從聖台四周的金屬柱子上飄出,迅在聖台上空匯聚成一團奪目的光球。
光球中有淡淡的雲霞出現,司馬水盯著司馬德,將一套複雜的,足足有三十六個變化的手印以神識之力銘刻在他神魂中。司馬德哆哆嗦嗦的,按照司馬水的傳授,聚集全部法力想要打出這一道手印。
但是他法力低微,平日裡對各種修行的手段也沒放在心上。這一套手印極其複雜,而且每一個手印變化都要調動龐大的法力才能凝聚成形。司馬德耗費了好一陣子,居然連最初的三個變化都沒凝成。
司馬水氣得臉色青,他看著司馬德劈頭蓋臉的就罵了起來。
「廢物,廢物,一套聯繫磬靈鎮的手印都打不出來,你是想要讓我父子都死在這裡麼?」
司馬德無奈的攤開雙手,心中滿是苦澀的他實在沒有了辦法。
他看著自己父親,耷拉著腦袋,有氣無力的哼唧著:「這能怪我麼?我天分本來就不高。修為一直就這麼點,要我做這些事情,肯定不行。但是我也有優點啊,要比生孩子,全家誰比我生得多?」
「爹。你都萬把歲的人了,才有了我們兄弟幾個,但是我才五十歲不到,都有了這麼多娃娃,從生孩子這一點上來說,孩兒可比你強出太多太多了。」
司馬水氣得直翻白眼。他氣喘吁吁的想要教訓司馬德一通,但是當他看到四面八方匯聚而來,漸漸停在衛守府上空的巡天聖器,他的臉色驟然變得無比慘澹。
「我的衛守令牌呢?該死的司馬山,他什麼時候拿走了我的令牌?」
「這畜生。這殺千刀的畜生,他什麼時候拿走的?」
二十五顆巡天聖器直線下降,一如水滴融入了大海中,他們沒有受到城防大陣的任何阻擾,輕輕鬆鬆的就進入了城中,懸浮在了籠罩在衛守府上空的陰陽太極圖上。
不等司馬水想出應對的手段,其中十八顆巡天聖器已經按照九宮方位站定,身軀上裂開一條條溝渠。噴出了數十面閃耀著奇異光輝的陣旗。
九宮鎖元陣,由十八顆巡天聖器聯合動的九宮鎖元陣化為肉眼可見的一條一條彩色煙氣,從高空中倒卷而下。將整個衛守府包裹在了裡面。當大陣完成的時候,無形的禁錮之力封鎖了四周虛空,聖台上的這一團光球驟然炸開,盤嶺衛和上層磬靈鎮的聯繫通道被隔絕了。
司馬水臉一抽,嘶聲哀鳴了起來:「完了。」
司馬德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望著頭頂的巡天聖器。臉色變得無比慘澹,褲襠里一片澆濕。一股濃郁的騷臭味迅飄了出來。
二十五顆巡天聖器微微旋轉著,他們下方突然開啟了三角形的孔洞。四周天地靈氣不斷被他們吸入,孔洞中隱隱有紅色的雷光閃爍。過了大概幾個呼吸的時間,伴隨著一聲沉悶的雷鳴聲,二十五條狂雷呼嘯而下,命中了衛守府上空靈氣凝成的陰陽太極。
黑白二色的太極圖微微顫抖了一下,八座懸浮在半空中的金甲雕像同時向下一沉。
『咔擦』聲中,衛守府院牆上雕刻的禁制符文中,有數百枚符文驟然黯淡,有些符文上方裂開了細微的裂痕。天地靈氣不斷被這些符文吞噬進去,黯淡的符文緩慢的恢復光亮,裂開的符文也在吞噬天地靈氣,急的修復著自身。
但是頭頂的巡天聖器已經全力開啟,伴隨著沉悶的雷霆聲,一道一道的紅色雷光不斷的落下,直打得衛守府上空的陰陽太極圖火光四濺,衛守府周邊的好幾座府邸都被爆炸的餘波夷為平地。
『嗖嗖』聲中,巡天聖器內更有無數飛劍飛了出來,這些飛劍盪起漫天劍影,快若閃電般向下激射而來。陰陽太極圖本來就被雷光炸得劇烈震盪,被這飛劍一擊,眼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