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武素素,給皇后娘娘請安!」朝陽宮蒹葭宮,新冊立的素妃武素素,帶著隨身的宮女欣兒,穿了一身花團錦簇的鮮艷衣裙,戴著珠光寶氣的首飾,雲鬢上插著步搖,趾高氣昂地向高高在上的大周皇后褒姒請安謝恩。
「素妃請起吧,你是有身孕的妃嬪,平時要注意保養,畢竟龍子為重。」褒姒和藹地吩咐道。
「臣妾謝皇后娘娘關照。」武素素眉飛色舞地福了一福,向褒姒奉上了茶盅,然後便帶著欣兒,得意洋洋地離開了。
「皇后姐姐,你看她那個輕狂的樣兒,不就是有了王上的身孕嗎?要不是皇后姐姐被那個可惡的姜妃害得墮胎,輪得著她嗎?」一邊的雪貴人頓時氣得橫眉豎眼,一個勁的替褒姒打抱不平道。
「雪小主,您少說幾句吧。」侍立在褒姒身邊的阿喜,趕緊向著雪貴人使了一個眼色,雪貴人這才意識到觸及了褒姒的傷心事,目視著褒姒黯然落淚,雪貴人不由得愧疚萬分,拉著褒姒的衣玦嬌憨道:「好姐姐,都是雪兒不懂事,提了您的傷心事,您放心,上天必然會厚待好人,日後姐姐必然和王上是兒孫滿堂的。」
「好了,就你嘴甜,上回吩咐你的話,差不多都忘到腦袋後面去了。」褒姒噗嗤一笑,用手指擰了擰雪貴人的香腮,悠然戲謔道。
再說武素素,領著欣兒一路出了蒹葭宮,坐上了歩攆,一時間得意忘形,回首問欣兒道:「欣兒,怎麼樣,今日本宮的這身新衣乃是王上親自賞賜下來的雲錦裁剪的,十分名貴,也難為她是皇后,畢竟是小門小戶的出身,竟然身上的首飾不及本宮半點,本宮可算是在各宮妃嬪面前掙了大臉面!」
欣兒諂媚道:「主子說的是,皇后身邊的靜貴人和雪貴人,還有新近被放出來的葛妃,哪個能和主子比肩?再說,主子又懷上了龍種,日日得王上得寵幸,長此以往,宮裡還指不定看誰的臉色呢。」
「嗯,就算你們私底下稱本宮一聲皇后娘娘又如何?」武素素嘴角浮出一絲輕蔑的笑容。
「是誰那麼大膽,竟然敢在宮裡擅自自稱皇后娘娘?要知道,大禍不遠了。」這時,宮牆對面,突然飄出了幾句冷冷的嘲諷聲。
「是誰那麼大膽,敢偷聽本宮和宮女說話,不要命了嗎?」武素素鳳目圓睜道。
這時,從武素素歩攆的面前,慢悠悠步出了一名面容憔悴的婦人,在身邊宮女的攙扶下,攔住了轎夫的去路。
武素素鄙視地打量了一下面前的這名素衣婦人,不禁輕蔑道:「看你這樣子,年老色衰,必定是前朝的太妃,關在這冷宮受苦,你知道本宮是誰嗎?」
「素妃娘娘,這位是姜妃娘娘。」婦人身邊的宮女趕緊小聲提醒道。
「喔,我道是誰呢,原來是秋雲軒的姜妃娘娘,本來是皇后,可是不知道為什麼,被褒姒趕下了台,現今又被禁足在這,臣妾同情你被褒姒所害,這廂有禮了。」武素素在歩攆上向著姜妃扶了扶手。
「素妃娘娘,你這麼年輕便升作妃位,又是豆蔻年華,年輕貌美,當真是前途無量,聽本宮一句話,收起你那驕狂的性格,褒姒要想整治你,其實很簡單!」姜妃怡然一笑道。
「她敢整治本宮?要是本宮腹中的龍子有什麼三長兩短,看王上還饒不饒她?再說,就她和外臣掘突那點事,連本宮都覺得丟人,王上只是隱忍不發罷了,她還敢招惹本宮?」武素素聲色俱厲道。
「原來妹妹也知道那些事,本宮祝妹妹一路平安,若是出什麼大禍,你可以儘管來秋雲軒找本宮。」姜妃神秘一笑道。
武素素辭過姜妃,一撇嘴,命轎夫抬著歩攆,向自己的新宮,蘅蕪苑步去。
「啟稟主子,王上下了朝,上我們這邊來了。」武素素剛剛換了衣著,忽然小太監喜子喜滋滋地步進來,打千稟報道。
武素素立時眉開眼笑,就著菱花鏡塗脂抹粉了好一陣,正碰上明貢背著手踱步進來,趕緊跪下行禮,嬌聲呼喚道:「臣妾給王上請安,王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起來吧,你有身孕,身子不便,以後見朕可以不跪了。」明貢關切地扶起嬌媚的武素素。
「咦?王上,今日為何不留宿水龍書人殿呀?」武素素幫明貢換了便服,奇怪地問道。
「別提了,雪貴人那丫
第一百七十九章孤立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