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宇晨在那邊罵得起勁,牛爸和牛蛋臉色都黑了下來。
這混蛋全是陰招,做了還死活不認賬,正是防不勝防啊!
方夏卻一點擔心的樣子都沒有,一把就把他拎了起來,像拎著一隻草雞。
「哦?你準備點我屋子,準備用哪只手點啊?」
周圍人沒見過這種問題,都愣住了。
那幾個起鬨的看情況不對,也閉上了嘴。
牛宇晨反正破罐子破摔,一臉陰笑道:「老子又沒點,鬼知道你是不是受了天譴,屋子就算將來起火噠,也跟老子無關!」
方夏咧開嘴笑了起來,笑得無比的陽光。
手上卻是不停,啪的一聲巨響,又是一個耳光抽在牛宇晨臉上。
他拎震天錘的手勁豈是池中之物,牛宇晨頓時又摔倒在地,噗的吐出兩個大牙來。
邊上幾個起鬨的幾個,這時裝起老好人來,上來就七手八腳的拉住方夏道:「算噠算噠,隔鄰隔壁的,開個玩笑的啦!」
牛宇晨一看有人幫腔,立馬一邊嚎叫:「嬲你的,老子搞死你!」,一邊爬起來就一拳打了過來。
那幾個明顯是拉偏架有經驗的,知道方夏力大,一起死死的拉住方夏的胳膊,一邊還亂叫起來:「算噠算噠啦,不要打啦!」
方夏臉上卻繼續保持微笑,雙臂只是一甩,邊上那幾人頓時飛了出去,跟皮球一樣滾了一地。
牛宇晨一拳剛到,方夏一個側身讓過,順勢就是一個反關節鎖技,木村鎖!
只聽得喀啦一聲輕響,牛宇晨右胳膊頓時變成了一個怪異的形狀,眼見已經脫臼了。
牛宇晨一邊殺豬般的嚎叫,一邊瞪大眼睛還滿臉的不可置信,滿地打起滾來。
牛爸遠遠的看著,嘴巴也張開了,心道:這手法,跟那天殺人一個套路吧?夏平時果然是陪牛蛋練著玩的啊。
方夏心裡同時升起了痛快和怪異兩種感覺:沒有限制的格鬥真爽啊!我不會上癮變態了吧?
周圍的村民哪裡見過這樣子輕易就秒斷人家胳膊的打架,一個個嚇得鴉雀無聲。
那幾個拉偏架的臉若死灰,爬起來就想走。
方夏卻一聲低喝:「慢著!」
那些人停步扭頭,卻看到方夏正指著他們,板著臉一字一句說道:「你們幾個我都不送肉了,都給我還給牛蛋爸去!」
那幾人張了張嘴,這才想起方夏本就是外來的,牛蛋爸雖然收留了他,可還沒到擔保人的期限呢,方夏這麼狠,真惹翻了他,殺人跑路又能拿他怎麼樣?
灰溜溜的把肉還了過去,那些人正準備走,看見方夏換成了笑臉,掉頭又朝牛宇晨走去。
牛宇晨一邊痛得打滾,一邊正發出各種惡毒的詛咒。
方夏笑眯眯的再把他拎起來,一個嘴巴又抽掉他五六顆大牙。
「來來來,繼續罵呀,我還沒聽過這麼多花樣呢,正好多學習學習!」
牛宇晨看情況不對,死死的閉上了嘴,卻還是用獰惡的眼神,死死的盯著方夏。
方夏卻笑著說話了:「哦,你是要偷偷點我屋子是吧?那我要是睡得死,就會被燒死是吧?就是說你還是有能力殺我的嘛。」
他說話慢吞吞的,腳底下卻是閃電般一個側踹蹬在牛宇晨左腿的迎面骨上。
咔嚓一聲,牛宇晨慘叫都叫不出來了,倒在地上滾來滾去,喉嚨里發出啊啊哦哦奇怪的聲音。
這下牛蛋都看不下去了,過來拉住方夏道:「算了算了,執法隊知道就不好了。」
方夏卻嘿嘿邪笑一聲推開牛蛋的手,繼續盯著牛宇晨的右腿道:「執法隊又怎麼樣?石隊長還等著我去當副手呢,這混蛋意圖謀殺未來執法隊副隊長,我預防一下還不行嗎?他都說了要燒死我了,我只是傷他一點點難道還不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