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家主有請。」月遙星房外,有聲音傳來。
「我有些累了,需要歇息。」月遙星的聲音自房內傳來。
「這由不得小姐。」侍衛將門推開。
月遙星睜開眼睦,有寒意掠過,輕斥道:「怎麼?我父親的喪事尚未結束,就有下人敢在我這放肆了嗎?月乘風已自稱家主嗎?」
卻見侍衛不慌不忙,行了一禮,說道:「小姐,家主有請。」
月家大廳。
月乘風臉色陰沉,緊握椅扶手,發出咔擦咔擦的刺耳聲。
「遙星啊遙星,我怎樣都想不到,你居然勾結外人,來盜取族內神丹?」月乘風語氣湧現寒意,低喝道。
「二叔已經藏不住狐狸尾巴嗎?」月遙星搖頭。
「勾結外人,竟還在這胡言亂語,來人,將小姐押入囚牢!」月乘風大喝。
月遙星不語,被侍衛帶去。
「你想要如何處理?」黑暗之中,月乘風的背後,有一道聲音響起。
月乘風淡然地笑了笑,道:「一枚神丹而已,這卻給了我理由,這女人必須要除掉,有些事情要斬草除根。」
「只怕要受到阻擾,持丹離去的小子以神府修為橫擊兩位金丹,怕是服下神丹,突破金丹之境後要來搗亂。」
月乘風笑了笑,道:「無妨,這應是月遙星最後的反擊,她將所有的希望寄托在那神府小鬼身上,因此這需要埋伏,請君入甕。」
第二日,流蘇城徹底炸開了鍋。
流蘇城外,有一處巨大的空地,那裡歷來用來處決大惡之徒,而今通天之柱之上,綁縛著一個女人。
有人邁近一看,這竟是月家大小姐月遙星,旁有數十月家侍衛把守,似要處決月家大小姐。
而後有月家二把手站出來說話:
「我怎樣都不可能想到,大哥竟死在自己的女兒手上。」
「就在昨日,月遙星帶人從大山歸來,其中有一張陌生的面孔,卻是月遙星勾結的奸人,與月遙星裡應外合,將族內神丹盜去。」
「離開之際,奸人與我月家強者大戰,竟發現此人功法招式與昔日刺殺大哥的刺客一模一樣,先刺殺了大哥,而後大搖大擺地邁入了月家,盜去神丹!」
「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便是月遙星!」月家二把手指向月遙星。
「月遙星萬萬沒有想到,這幾日有幾位金丹高手被我月家招募,因此賊人暴露了行蹤,亦來不及帶走月遙星。」
「一對狗男女!作為她的叔叔,我很痛惜,月遙星為了那個男人,竟設計害死了自己的父親!」
「月遙星,我要代表月家,代表大哥,審判於你,你可還有話說?」月乘風圓目怒瞪,大喝道。
月遙星衣衫凌亂,頭髮散亂地披下,失去了昔日的儀容,顯出一副悽慘的模樣,聽到月乘風所訴,不由怒火湧現,卻說不出話來。
她被月乘風以靈力封鎖了話語聲,張開嘴卻說不出話。
繩索亦是特製,以神秘材料鑄成,以她神府之境的修為來掙扎,竟紋絲不動。
月遙星心底一沉,而今只有將希望放到了姜聖的身上,常伯曾言姜聖邁入金丹之境,便能夠橫推流蘇城。
「午時三刻,處決這妖女!」月乘風冷聲道,踏風而去。
「胡言亂語!」有老人看到這一幕拍碎了桌子,實在看不下去。
「月家二把手,如此之快便要向月家大小姐動起屠刀了嗎?」有人低嘆。
有了前車之鑑,而今卻沒有人敢在站出來。
「歷史上有無數真相在力量下被塵封,假如無法翻盤,這將成為月家的歷史,無數年後,月家大小姐將成為罪人。」一個朴衣老人嘆息。
「大小姐如此宅心仁厚之人,要遭到這樣的待遇…….」有受過月遙星恩惠的一中年男人緊握雙拳,指甲已經嵌入手掌之中,鮮血沉重地滴落。
「賊喊捉賊,他說的話我一句都不信,月家大小姐是怎樣的人流蘇城的人們有目共睹。」有人冷哼,卻只敢在暗處言論。
「城主府不曾出來主持公道嗎?」
「有利益能夠蒙蔽雙眼,邊陲小城的城主,已經失去了應有的判斷。」朴衣老人
第十七章神府詭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