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張浪是怎麼當上這個虎賁營校尉的,常年領兵的他自然有自保的手段,一出手便是致命一擊!
嗖!
鐺!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張浪手中的刀被顧鵬穩穩擋住,那動作好似在暗中練習了千百遍一樣。
「顧鵬!你怎麼知道......」
張浪臉色大變。
「軍中之人都知道,張校尉大刀用得好,可唯獨我清楚,你藏在腰後的小刀才是真正的殺招。」顧鵬眼神不屑地看向張浪,眼底恨意騰升,趁著張浪愣神之際,猛地發力,一隻斷手凌空飛起,在空中劃出一道血痕!
「啊!!!!!」
張浪捂著手腕慘叫,那叫聲悽厲而刺耳,他做夢都沒想到顧鵬有一天會如此對自己,「來人,來人!顧鵬造反,給本大人殺了他!」
剛剛衝到門外的雲娘也被這一幕嚇壞了,尖叫一聲,「誒唷,要死了,殺人啦~~~~」
張浪可是她這裡的客人,若是在樓外樓出事,她難辭其咎。
雲娘作勢便要去叫人,可是剛剛走出兩步,一把刀毫無徵兆地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雲娘渾身一激,背後的汗毛都立了起來,艱難地扭頭一看,拿著刀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項武。
「別動,再敢叫一句,乾死你!」
項武語氣陰森,雲娘被嚇得渾身發抖,連忙點頭,不敢發出任何聲音。
樓外樓這地方和一般的青樓不同。
由於來這裡的客人每一個都來頭不小,所以,各個包廂全都是獨立分開,互不干涉,畢竟誰也不想讓別人知道自己那點見不得人的小癖好。
正是如此,能帶在身邊的人,都是親信,如顧鵬和張浪這般。
張浪喊了一聲,發現沒有動靜頓時心涼了半截,手臂上的疼痛,更是讓他心慌不已,「顧鵬,顧鵬,咱們有話好好說,不就是銀子嘛。」
「別人不知道,你還不知道嗎,我這些年搞了不少錢,全都可以給你。」
「你還是不懂,不是錢的事兒。」顧鵬眼神冰冷,「那是命的事兒!」
顧鵬猛地踹出一腳,將張浪踹倒在床上,拿著匕首再次刺出,誰料張浪困獸猶鬥,猛地一個翻滾險險躲過這一擊。
而後,一腳掀起被褥撲向顧鵬,顧鵬作勢抵擋,可趁著這個空檔,張浪猛地調動全身的力氣朝著顧鵬猛地撞去。
嘭!
顧鵬吃痛,胃裡翻江倒海,張浪見狀一聲朗笑,「他娘的,你真當老子是泥捏的,狗東西,你死定了!」
他猛地朝著門外跑去,可剛剛跑到門口,卻見到一個熟悉的面孔。
「陛......陛下?陛下,救......」
「好久不見。」
秦軒微微一笑,而後猛地一腳踢在張浪的小腹上。
論起實戰經驗,秦軒毫無疑問就是個戰五渣,可單純的比拼力氣,他可沒慫過任何人,天生神力可不是浪得虛名的。
嘭!
伴隨著一陣悶響,張浪好似泄氣的皮球,朝後倒飛出去,重重地砸在床榻旁,整個人都嵌了進去,口鼻出血,眼中儘是迷茫。
「陛下......陛下......你......你......」
張浪不明白,為何秦軒會在此處,為何秦軒要幫顧鵬呢?
「朕現在無事,恰好路過,路見不平,踹一腳,有問題?」秦軒攤了攤手,目光掃向顧鵬,聲音陡然一沉,「你是覺得朕說話不算話,還是你顧鵬的本事就這麼大?」
顧鵬並未多言,站起身,拿起匕首,再次朝著張浪的腿刺去,一刀直接插進了大腿之中,而後狠狠一划,戳破大動脈,鮮血狂噴。
張浪臉色煞白,冷汗如雨點一般落下,「顧鵬......你......你......」
「說過了,不是錢的事,是命的事,你以為我們夫妻二人為何還活著?」顧鵬聲音低沉而刺耳,「一年前,我夫妻二人偶然救了你,念你是為大乾負傷,盡心盡力照顧,可你做了什麼?」
「你傷愈之後,玷污我妻,殺了我家六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