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國德順十八年月二十,這兩日整個京城的人似乎都在關注這仁安伯府盧家和攝政王府的親事問題,聽說這盧家大少爺險些斃命之後,現在已經醒了,有消息稱兩家正在協商解決這個問題。
不過這回就熱鬧了,不僅曬嫁妝曬出了石頭,而攝政王府大郡主本身還是石女,這一家子還真是和石頭有緣,外面是傳揚的沸沸揚揚的。
連皇上在朝堂上都對攝政王說道:「攝政王,既然你你已經是朝忠臣,這家事和國事都是一樣重要的,莫要讓百姓們看了咱們皇室的笑話,一家不治何以能協助朕管好天下家庭的事情?」
攝政王楚荊老臉通紅,誰知道這事情鬧得這麼大,原來在荊雲城是不會有人敢如此對待自家的,嚇死他們,結果到了京城,這百姓們和眾多勢力在其攪合,一讀讀的屁事弄得全天下都知道似的,著實可恨!
這不是連累攝政王最近幾天都不敢和皇上要差使了,每天上朝的時候跟木頭似的,根本離自己想要的目標太遠了。
今日的早朝就這樣散了,攝政王鬱悶的出宮,不過出宮的這一路,明顯的感覺周圍人看他的目光有些怪異,是啊有那樣一個女兒,成親第一日就給郡馬撂倒了,還不知道這件事情如何結束,能不引起別人的注意麼!
攝政王剛剛出了皇宮的大門,就見到自家的大管家已經在宮門口等候多時,見到攝政王出來,趕緊顛顛的跑了幾步說道:「王爺,老奴已經等您很久了,王妃讓老奴來通知您,說是王爺一下早朝就去盧家,王妃已經過去了。」
攝政王楚荊覺得自己在京城的開局有些不順利,但是盧家這個事情若是解決不好,日後誰敢跟著他鞍前馬後的?所以攝政王拿著馬鞭說道:「走吧,去盧家!」
此時仁安伯府盧家主院松柏院的主屋裡面,范氏正在摸著眼淚,盧俊輝已經醒了,不過人蔫蔫的,范氏昨晚上已經偷偷的問過情況,盧俊輝也沒隱瞞,不過那地方還是疼的很,范氏交代他一定要仔細將養著,不要有任何的心裡負擔,這個公道她們盧家一定要討回來。
盧俊輝聽了之後就放心了睡了過去,范氏這兩日已經瘦了好些,這個新兒媳婦大郡主就在常青閣,並沒有過來,當然對方確實是來了,但是范氏都沒見。
此時范氏和大老爺盧志謙正在商量,「老爺,您說咱們的輝哥怎麼這般命苦?好容易朱五那煞星走了,結果來了這樣一個直接不能生養的,難道咱們盧家這輩子就不能有嫡出的子嗣了麼?而且這個大郡主還是個石芯子,妾身聽太醫說了,那可是連胞宮都沒有的貨色,這輩子子嗣根本是不可能的,甚至連夫妻之房的事情都不能有,你看看咱們輝哥兒不知道的情況下傷的多麼嚴重,」
「老爺妾身咽不下這口氣,依著妾身的意思就是退婚!這樣高貴的兒媳婦,這種連蛋都沒機會下的不完整的母雞,愛誰要誰要,妾身可是聽說了,這個楚英在封地可是有了十次的婚事了,三日之內被退婚的就有回,加上咱們這一回都七回了,這是什么女子啊,都怪咱們當初沒有打聽清楚,現在想想還真是可怕啊!」
大老爺盧志謙習慣性的拍拍肚子說道:「夫人,此時莫要著急,這退婚就是休了的意思了,目前不管是休了還是不休那大郡主,咱們盧家都要將損失降到了最低處,不僅如此咱們一家還要得到好處,如果休了這大郡主,咱們一家恐怕這生活又要回到從前了,若是不休,這樣一個郡主就要給咱們盧家的子嗣一個交代,甚至這以後納妾庶子庶女的生出來,也要有個章程,所以夫人還是想想再說的好。」
其實范氏根本不願意討論這個休不休的問題,按照范氏的意思,當見到盧俊輝昏迷不醒的時候,范氏就想給楚英休了去,這種在一起能要命的媳婦,娶回來不是和自己的性命開玩笑呢麼?
以前不知道問題便罷了,現在知道了,怎麼還能讓她在盧家停留?盧家就算是沒有攝政王府富貴,但也是京城的老牌世家,也不是誰想如何便如何的。
大老爺盧志謙自然知道自己的老妻在想什麼,但是有情緒正好,他有預感這今天攝政王夫婦肯定是要登門的,這會子與其生氣不如將盧家想要什麼想好了,一會準備談條件才是真的。
而且這兩日盧志謙已經為了盧俊輝的意思,其實盧家確實也覺得不休了大郡主,比休了更